这一个晚点联系,足足晚了三天,因此当陆嘉郁终于敲响江桓酒店的房门时,他几乎是急切地前去开门。
门在陆嘉郁的身后关上,“这幺急?”陆嘉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啪!”江桓的脸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他刚想发火,陆嘉郁的一只手按着他的裆部隔着裤子熟练地揉了起来。
“这是亲我的回礼。”陆嘉郁眼角带笑暧昧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戏谑,她的手也终于隔着裤子摸到了半挺着垂在裆里的龟头,轻轻地握着慢慢捏,江桓一下软了腰,轻靠在墙上。
她突然好奇:“上次怎幺解决的?”江桓瞪了她一眼,就是不回答。“还是用...枕头吗?”她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用枕头捂着胯难耐挺腰的样子,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陆嘉郁扣住江桓的手腕,将他带到床上,随手拿了一个枕头,在他裆部蹭了蹭。江桓隔着裤子感受着那不轻不重的碾压,双腿逐渐分开,腰部逐渐下沉,慢慢地骑在了枕头上。那根半硬的性器只能看见一个轮廓,似乎被挤在了胯下压着。
陆嘉郁会心一笑,上前解开他上衣,手指在光滑的皮肤上沿着肌肉纹路来回摸。江桓果然难耐,本能驱动着在骑在枕头上前后晃动。
隔靴搔痒并不能带来多少的快感,被西裤压着,江桓始终不能完全硬起,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啊...”,见Lucy没有不悦的神情,他一只手悄悄下滑,灵活的手指解开裤子,将那根尚且粉红的家伙平放在了枕头上。
丝质的枕套反着光,尚且干燥的龟头将饱满的枕头压出凹痕,陆嘉郁将手抚在那根上面,来回缓缓抚摸,笑道:“怎幺跟陈列珠宝一样。”
被审视的感觉说不出的奇怪,江桓有点脸红,转过头去也去解陆嘉郁的衣服。陆嘉郁只是将上衣脱下,隔着蕾丝内衣去蹭他裸露的皮肤。
“嗯...”江桓自顾自地在枕头上骑,他双手把枕头折起,红润的龟头从中进进出出。快感一点点叠加,龟头一翘,那性器终于完全硬了起来。
陆嘉郁安抚地揉了揉那龟头顶上的小眼,“啊──”江桓立刻叫出声,接着顺势顶上陆嘉郁的指腹,心急地用枕头擦着柱身,在那手指上研磨着发红的小眼。
“别激动...”,陆嘉郁看他才一开始就大有赶紧弄出来的意思,移开了手。那只手在他的小腹和大腿根上轻轻抚摸着,却一直避开重点部位。
江桓已经禁欲了三天了,满脑子都是想释放,他用枕头将龟头捂住,擡臀往那丝质的面料上顶:“有点受不了...先让我一次...好不好....”
他的这位炮友在床上一向沉默。江桓看着陆嘉郁身体缓慢下沉,直到那蕾丝的触感沿着柱身爬向卵蛋。她将那根炙热的阳具压在内衣和枕头之间,挺胸往前动了几下:“喜欢吗?”
“唔嗯...”,江桓被激得出了声,断断续续地说着喜欢,然后又紧紧咬着在嘴唇不发声。“叫啊...我喜欢听你叫”,陆嘉郁擡手点了点江桓的嘴唇:“你喜欢什幺?”
“哈...哈...啊──再快点...”,江桓身体摆动的幅度渐渐增大,他的手指收紧,用力扯着枕头角,想要再多汲取一些快感。陆嘉郁撇了撇嘴:“男人太快可不好...”说着便轻轻按住他那疯狂抽动的手,让江桓挺着腰抵着枕头难耐地磨。
“我可以...多来几次...”,精液往那阴茎远端涌,江桓哼哼着忍住,他知道,如果等会儿继续刺激,直到不受控制地射出来,是最爽的。
“是吗?那到底是几次啊?”陆嘉郁向哄小孩一样,把江桓半搂在怀里,用下巴磨蹭着他的发顶:“你自己试试?”江桓摇头:“不...不...自己不行...射过之后没力气...”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毛病,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长期炮友最好还是要知道才好。“那是什幺感觉?”陆嘉郁好奇地看着那根东西,用手拨弄了两下。
“嗯...”,江桓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了陆嘉郁的提问。发胀的龟头在枕头上蹭着,江桓跪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发力撞击着,往那柔软的中心毫无章法地捅。
突然,陆嘉郁感觉肩膀一重,江桓粗喘着倒进她的颈窝,他松开了枕头,用手握住那深红色的龟头,呻吟着往手心里顶。
“啊──要射了──”几番折腾后,江桓感觉射精的冲动上涌,他加速撸动着。呼吸加速、关节发麻、肌肉发软,这就是他高潮前的感觉,手从阴茎上滑开,江桓无力地靠在陆嘉郁肩头,轻轻地哼了几声,准备迎接那一瞬间。
一根手指无情地按住了小孔。“等一下...”,陆嘉郁微微偏头朝着江桓的耳朵说。精液回流的感觉让江桓难受得不行,那饱胀的囊袋一抖一抖,却没法把精液从前端排出去。
待到江桓难耐的挣动慢慢地停下来,陆嘉郁才接替了江桓松松握住阴茎的那只手。高潮来得异常迅猛,只套弄了几下,一股白浊就从那小眼里喷出,江桓大口呼吸着往后倒。
“一次”,陆嘉郁轻轻扶了他一把,江桓立刻抓着她的手臂把她一起带到了床上。江桓急急喘着,湿漉漉的阴茎正在慢慢低下头去,陆嘉郁捉住那刚刚才射完的阴茎,箍住了根部,阻止了血液的回流。
下面胀得要命,江桓茫然地盯着陆嘉郁,动了动腰想要挣开束缚,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掐住了根,动了动嘴,还没说话,突然就感觉另一只手捉住了前端,用比刚刚更快的速度上下撸动了起来。
“啊──”,江桓狠狠一挣,阴茎被一扯,又吃痛躺了回去。那只手毫不留情,江桓大腿抽搐着,刚刚还浑身无力的他现在一个劲地踢蹬着被子。陆嘉郁单靠手掌几乎要按不住他,于是翻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膝盖顶着那两颗卵蛋,一下一下地往前面压。
未能软下去的性器很快重新变得坚硬,由于过度的充血,那底部粉色的茎身上半部分已是通红,渐变着往上,到了龟头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
“你干嘛!”江桓几乎是暴怒地骂出来,只是他声音虚软,在陆嘉郁听来倒有些撒娇的意味。她一言不发,一只手松松地套弄着,另一只手把他刚刚射出来的东西涂满茎身润滑。
她双手交替着捉住那根阴茎玩弄,逼出江桓破碎的脏话:“你他妈...给我...放手...”,他用手紧紧扯着陆嘉郁的衣袖,可这次没能扯破什幺,他还没能从高潮中恢复,关节依旧麻麻的。
“别弄...难受...”,这实在是太过激了,上次被弄尿的片段在脑中浮现,他摇了摇头:“不行...会...弄尿的。”他难耐地左右摇着,希望这样就能让那被过度刺激的阳具脱开陆嘉郁的手,眼里涌出泪来。
“不会的”,陆嘉郁的语气相当笃定:“还有半分钟。”,江桓擡头望她,想问什幺半分钟,她用手掌拢着龟头狠狠擦着,江桓还没出口的话又变成了呻吟:“啊──嗯...停...停下!”
什幺东西要冲破的感觉又来了,只是比刚刚那次还要激烈,江桓小腹收缩着,可张开的马眼被手掌堵住摩擦,根本就没办法......“放开,让我...射啊...”,高潮的邻近让他全身颤抖,他几乎没有力气说完最后这句话。
“5...”,陆嘉郁的手掌划过马眼,江桓突然明白她刚刚指的是什幺半分钟,“4...”,指腹推开马眼溢出的浊液,“3...”,指甲在那急速张缩的小孔处抠挖。“...射吧。”她终于松开手,握住茎身往上推。
那刚刚还在叫嚣着要释放的阴茎疯狂抽动着,却没有任何东西出来。直到两秒后,一股乳白的液体才从中喷出来。陆嘉郁随意撸动两下,又射出来一股更高更有力的稀精。
高潮中的江桓只是安静地颤抖,他感受着精液冲刷过尿道快感,有生理性的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出。
“第二次”,陆嘉郁及时掐断了蓄势待发的第三股,箍住根部不让那根软下去,她俯下身轻轻地舔着江桓的睫毛。“也不至于哭吧...”陆嘉郁小声嘀咕。
过了好久,江桓才缓缓睁开眼睛,迷离地看着眼前人:“...好爽。”
“噗──”陆嘉郁笑了,她小声说:“我还以为你生气了。”,“还要吗?”,她问:“这次我温柔点。”虽然这幺说,但她依旧箍着根部撸动着江桓的小兄弟,让那根保持着傲人的硬度。
江桓这时才想起陆嘉郁说的关于欺负的话,但是一想到自己还要经历那几乎让人死掉的快感,他就有点跃跃欲试。
“能抱吗?”江桓有些羞涩地问。“不用问我,想抱就抱。”陆嘉郁手腕动着,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
“哦......”
“...来吧──第三次,你好棒...还要吗?”
...
“不行了...不要了...”
“再忍忍,最后一次了...好吗?”
“嗯...唔...”
“慢慢用力,让它出来...”
到了最后,江桓的腰一阵乱挺,前端却只溢出一点点水状的液体。大概确实是到极限了。
酒店白色的床单几乎被江桓的汗完全打湿,他浑身瘫软着躺在床上,囊袋空空,硬挺了一小时的阴茎也终于得以慢慢躺了回去,江桓皱皱眉,喃喃地开口:“还要...”
刚刚不还说不要了吗?陆嘉郁没想到这弟弟竟然这幺欲求不满,她正想要调侃他两句,江桓的手却不老实地伸进了陆嘉郁的裤子里:“要...给你...”
陆嘉郁想,小弟弟还真是一个崇尚公平的人,她低下头附在江桓耳边:“我已经要够了...”,她忍住笑:“因为我是一只魅魔,专门吸食别人的高潮来补充能量。”
江桓认真地看着她,不太确定地问:“?真的?”,陆嘉郁同情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点点头。显然江总今天射了太多,脑子都射出去了不少,她突然好心情地想,傻傻的江桓当床伴还蛮可爱的,当CEO就...他们公司的投资人估计要捶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