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被舔的湿濡滚烫,又带着一股针刺般的疼痛,让季星晚不停地咬着嘴唇轻哼。
弗雷德和乔治就像察觉不到似的,继续用牙齿叼弄着两颗红肿的奶头,然后用嘴巴的吸力嘬住它们往外扯。
“波”的一声,两颗奶头从他们的嘴巴里脱了出去,又颤巍巍的弹回了乳房上。
“别咬了,疼……”季星晚再也忍受不住那股酸麻的胀痛,含着眼泪控诉他们的罪行。
“很疼吗?”弗雷德和乔治愣了愣,然后松开了抓着她乳肉的手掌,舌尖轻轻柔柔地绕着发红的乳珠打转。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他们含糊不清地问道。
“嗯……呃唔……”
回答他们的是季星晚饱含情欲的呻吟声,红彤彤的乳尖在他们的舌根下抖动着,像两颗香甜可口的樱桃,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它的甜蜜。
似对她的分心有些不满,贴在花唇上的舌头重重地在穴口的软肉上刮动了两下,然后慢慢地挤进湿滑的甬道中。
比尔低下头,将她小穴整个含进嘴里,舌头紧贴着肉壁,前后捣弄,然后再狠狠地嘬吸。
“嗯……不要……”酥痒的快感紧随而至,她爽得腿根发颤,汁水像泉涌一般从狭窄的缝隙中喷出,全都被比尔吸进了嘴里。
虽然看不见,但她能想象到自己张着腿被哥哥舔穴的画面,背德的紧张和刺激让快感成倍增长,紧绷的身体在三个男人的攻势下一点点软了下来,唯有脚趾蜷缩在一起,在空中无力地晃动着。
“应该差不多了。”弗雷德擡起头,拍了拍比尔的肩膀,示意他让开位置。
比尔知道现在肯定轮不到自己,只是他有点舍不得离开这果冻一般的蜜唇,但在两个弟弟的注视下,不得不擡起身子把位置给腾开。
“你可以先用这里。”乔治用手指点了点季星晚的嘴唇,对比尔说道。
比尔的目光在季星晚的脸上停留了一瞬,见她没有表示异议,才沉默着点了点头。
蜜穴又颤抖着喷出一股花汁,弗雷德刚擡起季星晚的双腿,把龟头抵在她的穴口,就被这股滚烫的热流浇得腰间一麻。他定了定神,扶住粗硕地茎身,身体和阴茎同时向下压去。
“啊……”
空虚已久的肉穴终于被一寸寸填满,热胀的感觉从阴道瞬间传遍整个小腹,刚才得撩拨已经让她的身体处于情欲的巅峰,阴茎的插入刚好补上了最后一丝空缺。
“嗯啊……哥哥的肉棒进来了……晚晚被填满了……”季星晚双手按在小腹上,层叠的媚肉紧紧裹着肉棒疯狂地收缩吸绞,直接爽到了高潮。
弗雷德不得不停下来,等着她高潮过去,这个时候他不敢深操,稍微一用力小骚货就又要喷水。夜还漫长,他要是在一开始就耗费她太多体力,后面就没得玩儿了。
“晚晚,放松一点,你把哥哥夹得太紧了。”
听到弗雷德可怜巴巴地声音,季星晚强忍着身下湿热的胀意,努力撑开自己的双腿,刚等她稍微放松了一点,阴道里的肉棒就顺势朝着深处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不要……太深了……”
“哪里深了,哥哥还没有完全进去呢。”弗雷德粗重地喘息着,每一次抽出插入都比前一次进得更深。
阴道里的液体全都被挤了出来,给他的肉棒镀上了一层水膜。乔治和比尔紧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着弗雷德的肉棒在粉红的唇肉间进进出出,双手飞快地在胯间撸动着。
“小骚货,几天没操里面就紧的要命。”弗雷德骂了一句,腰间的动作愈发凶狠粗暴。
他的肉棒仅剩下最后一截露在外头,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娇软的花心。
阴囊啪啪地撞击着潋滟的阴户,进出的速度几乎要快成一道虚影,花唇被操得直往外翻,两人身下的床单到处都是飞溅的液体。
“嗯哈……哥哥……慢一点……啊……太快了……”
季星晚被操得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肉棒每在阴道里抖动一下,她的身体就跟着颤一下。
酥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暴起的青筋摩擦着酥软的肉壁,每一下都捅得又狠又深,很快就又将她推上了欲望的高峰。
“不许高潮!”弗雷德皱着眉头呵斥着,伸手将季星晚抱了起来,他自己却躺了下去。
适才宫口已经被他撞出了一道小缝,女上位的姿势让两人交合的深度更进了一层,肉棍直直挺在阴道中,直到被穴口整根吞下。
“啊啊!不行,太深了……哥哥的肉棒顶到子宫了……呜呜……晚晚不行了……”
季星晚仰着头,眼中满是舒爽的泪水。她的小腹被龟头顶得凸起了一块,清晰地印刻出阴茎进入的轮廓与深度。
比尔直接看呆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季星晚的小穴竟然可以进的这幺深。既然如此,那他是不是也能进去,只要做好扩张,小晚可能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他眯了眯眼,朝着心爱的女孩挪了过去。
“小晚,帮帮我。”比尔将粗红的性器挺了季星晚的嘴边,面带渴求地望着她。
季星晚盯着那个大家伙犹豫了两秒,伸手握住了它。
要是换成弗雷德或者乔治的肉棒,她肯定很乐意帮他们口交。可是,比尔……
“好大。”她张开嘴在龟头上比了比,又害怕地把嘴巴闭上了。
听到她的话,弗雷德生气地往上挺了挺腰,撞得她身子一软,伏身倒在了他的怀里。
“坏晚晚,小骚穴里插着哥哥的肉棒,心里又想着别人的。”
“我没有。”季星晚弱弱地说着,擡起屁股,配合着弗雷德的节奏。
“小晚,吃不下没关系,帮哥哥舔一舔就好了。”
比尔的肉棒又甩到了她的脸上,腥咸的气味传到她的鼻子里,马眼上聚起的前精眼看着就要顺着冠沟滴下来,她迫不得已张开嘴巴,用舌头舔去上面透明的液体。
乔治“啧”了一声,心中醋意翻涌,明明是他一手安排的这件事,但亲眼看和嘴上说说不一样,他现在酸得要命。
“弗雷德,我觉得一根鸡巴可能没办法满足晚晚了。”
“是吗?”弗雷德轻描淡写地开口道,“我也这幺认为,那我们为什幺不试试两根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