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什幺样子的人,我最清楚,其次就是她。
她和我同床共枕了一年多,我的口蜜腹剑,我的阴暗,她一清二楚。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24岁,彼时的我相当年轻,年轻到甚至没钱去置办一身看起来高级些的礼服,年轻到可以让那些高级律师随便揉搓而不敢反抗。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那场狼狈的酒会上第一次遇见的。
我出身不怎幺好,这衣香鬓影的场合也头次出席,穿着朋友从淘宝租的一天三百的裙子,小心翼翼游走在边缘。
在这里,没有领着我的导师,只有一个个看起来高贵的似乎连看一眼我都拉低身份的名流。
我凭着学历和实习岗扣开了酒会的门,但平时引以为豪的学历在这里终究只是废纸。
在我说服自己,不能浪费这次机会的时候,她出现了。
她是典型的富家女,我从沙发后准备走进宴会厅时,她头也不擡的从另一条走廊斜穿进来。
两个低着头步履匆匆的人就这幺撞到了一起,我比她略高些,以至于相撞时,她直接撞进了我的怀里。
当时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撞的我胸口疼,而是怀里这个大麻烦,和这个大麻烦可能给我带来的经济损失,她的衣服要是让我赔,我指定是赔不起的。
因为她的手表是我认识的品牌,百达翡丽,那时的我对于价格甚至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只知道是我赔不起的价格。
富家女的特点除了有钱,往往还有跋扈。我的生活中此前少有这种人的出现,她是距离我最近的那个。
焦头烂额,本不说第一次做事就很容易生疏不习惯,单纯面对这幺个人也足够让我头疼。
应对她高调的话语,想办法哄好她。唯一让人欣慰的大概就是她也看出我是个穷鬼,没打算让我赔她衣服。
但是糟糕的是,她好像不怎幺直。她上下打量着我,最后在我耳边扔下一句,酒会完了别走,在酒店门口广场等我。
我不敢跑,她看起来年轻,但是要幺自己有手段,要幺身后的人有手段。我要是和她对着干,自己的前途怎幺没的说不定都不知道。
她走后,我还是克服了自己的社恐,找了平时和导师走的近的,起码混了个眼熟的大佬。在这场子里,也算是认了圈人。
那会我是真的年轻,不懂事,也不懂怎幺逃酒。等酒会到了尾声,意识也已经走到了混乱的边缘。
所幸,我没把被我撞了的小祖宗给忘了。那份听话值得后来的我感谢,有了她,我的职业升级,事半功倍。
秋天的北京,夜里是凉的。风吹在我身上,把浑身的燥热和晕眩吹掉了些。
在目送了不知道多少辆阿尔法和迈巴赫离开酒店后,她的车停到了我的面前。
车窗没有被摇下,但是我看着那辆年轻的rs7,能猜到,那大概就是她。我拉开车门,确实是她。 坐到车的后座上,没有人说话,司机在沉默地驾驶。
看着车窗里闪过的熟悉的街景,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当然,其中有近二十年是在城中村,像下水道里的老鼠,走在街上让我害怕,有些不敢擡头。身边人和我一样,都处于极端。不过,她是极端靠上。
她的住处我相当熟悉,距离我实习的地方不远,换句话说,寸土寸金。
金碧辉煌的都市被地层掩盖,驶入停车场停稳后司机便离开了。车里只有沉默的我们。
我更慌了,有些害怕。大概能猜到即将发生让自己害怕的事,却还要强逼着自己面对的滋味不太好。
最终还是我受不了这要命的气氛,开口,“小姐,我们是…”,说到一半我就说不下去了。
她转头看了看我,终于开了尊口,“下车吧。”关车门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同时响起来的还有清脆的两道高跟鞋的声音。
我在她身侧略靠后的位置走着。
“你是律师?哪个律所的?”
“在江和,还在实习。”
“你还挺好看的。”
话题转的猝不及防,我的大脑被酒精堵塞。话也接不上了,恼的我想抽自己一巴掌。
她久久没听到我的声音,站定在电梯厅,笑着看我,并不友好,是嘲笑。
“看来你留在江和的概率不大,那里的律师一个个舌灿莲花,怎幺你连句话都接不下。”
被酒精控制的脑子被我强行调用,“是的,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她进了电梯继续笑着看我,“嗯,今晚说不定确实有你学的,我们也确实有些需要磨合的。”
走下电梯,进到房里,洗澡。
一切顺理成章。在我准备破罐子破摔,甚至睡袍都已解开的时候,她却突然停下。
我的眼神向她表达问询。我觉得,她好像有点挣扎。后来我才知道,那会的她,还有个白月光,白月光在美国。
正巧,我和那人身高样貌都相似,甚至,我们都是律师。
她最后还是在我的身上埋下了头,四处点火。
她亲吻着我的乳房,我的乳尖。在我身上纵火,把初经人事的我,撩拨的浑身通红,她却依然清醒。
清醒着沉沦在情欲中。
最终,走到了身下最特别的那一点。双腿被她强制分开,不敢合拢,不过我也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和她抗争。
她在这个环节停顿了许久,我感觉得到她的注视,注视着我作为一个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好像也在注视着我的卑微,我的无力,我用身体换来前途的堕落,哪怕我并非自己找上门。
停顿到我的身下开始忍不住翕动,停顿到我开始唾弃自己的反应,她动作了。
她从我腿间离开,顺着我的腰腹,我的胸部,一点点舔吻抚摸,最终止于脸颊。
她也不怎幺清醒了,眼神尽是迷蒙。
我躺在她的床上无力轻喘,她将手指放在我的唇边,哪怕我嘴唇张开,也并未直接放入。
“舔。”
我听见她说,于是我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舔舐,在这一刻,对于我,无师自通。
直到脸颊开始发酸,直到我的诞液开始控制不住地流出,直到我的乳房被她另一只空闲的手揉的胀大,甚至有些胀疼后。她的手终于从我嘴中抽出。
她说,“你的身体好乖,小舌头很乖,小乳粒也很乖。”
本来消退下去些的红又一次从我身上漫起。她的手也顶到了我的穴口。
那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我的身下好像在发痒,需要更多的刺激,但是那手指顶在入口处,微微进入了一点指尖,便已让我感到一种奇怪的不适。
那一刻我开始有点后悔,但很明显,已经来不及了。她凑到我的耳边,用温柔到让我以为是错觉的声音讲,“别害怕,会很舒服的。”
几乎同一时刻,她的手指真正进入了我的身体,疼痛与快感同时到来。
她的手在进入的时刻也按在了阴蒂上。她同我继续讲,“放松些,小嘴咬的我动不了。”
听了这话,我越发的害怕,尽力放松,而那处却似乎脱离了我的掌控。
她干脆暂时放弃了抽插,任那手指埋在身体里,只是抚摸着我的阴户,揪着,拍着,揉着那处在外的敏感。
直到我的阴道开始分泌液体,直到她手上的水痕不止来自于我上面的嘴。
她开始轻微的抽插动作。
色情的动作叫人昏头,身体因为被撩动的神经而愈发湿润。我被打开,手指被接纳。从未被触碰过的位置第一次有了感受。
我想,她的手指好像一株植物,被水浇灌,然后向内延伸。
身体逐渐适应,她的动作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我们粘连的身体也随着动作开始摇晃,理智彻底出走,喘息声不再被压抑,我迎来了我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后的我躺在床上几乎无力动弹,她却像是刚刚热完身一样。稍微歇了歇,等我的眼神重新能够聚焦后,将我翻了个身。
拍拍我的屁股,让我跪在了床上。
她很喜欢这个姿势,我好像也很喜欢。
跪伏的时刻,我感受到了身体中作为动物原始的,性的冲动,被征服的愿望。
她贴在我身后,手指顶在入口,对我说,“可以叫我听澜,还有,你刚刚喘的很好听,接下来,叫出来。”
她的手指重新侵入了我的阴道,身下的神经不断提醒我正被一次次插入,同时也将快感传递到了大脑。
我不想继续尝试保持清醒了,我放弃了大脑,决意做一夜动物。
“听澜,嗯,太快了…”,我不再止于喘息,除了表达我的愿望外,我的口中还出现了她的名字。
那一刻,她的动作越来越快,直至我承受不住。
身体伸直,甚至有要抽搐的错觉。身下奋力夹紧,几乎哭叫出来,又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