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珠骚逼一夹,下意识起身走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什幺般折回去甜甜道了声再见,然后把直播设备都关了。
男人又是一身西装三件套,扯了扯领带,见了她微咳一声,明明才三十几的年纪看起来总是像上了年纪一般严肃,眉头紧紧皱着,不像是来找她做爱的,倒像是来找她进行学术研究的铁面无私教导主任。
但是闻珠知道,他腰间平平无奇的黑色皮带,是在床上鞭笞她这条小母狗的鞭子。
她的裙子真的薄,就像是只挂了一层纱,漂亮的身体轮廓和胸前臀部的凸起,奶粒顶着布料若隐若现,披散的乌黑长直发柔顺,极致的红与黑,一瞬间就把人拉进了欲望的深渊。
闻珠的背被抽打出一条条印痕,她的屁股也被扇打出了红艳艳的巴掌印,趴伏着像极了程绍屿一人的私有小骚母狗,还会灵性地转头看他,眼泪汪汪的模样有点可怜,却更多是摇尾乞怜希望能得到更深切更疼痛的疼惜宠爱。让人格外性欲高涨,直冲脑壳。
“用力一点,老公!哈啊……鞭挞我!”
她的奶子相互挤兑一晃一晃的,真的很大,像是有限的空间占据了超出想象的庞大事物。那所谓的D或许也只是保守估计,没有遮掩下逼迫着眼球,叫人视线里只看得见那兔子。就这幺被他把在手里,一手都掌握不住的奶球,很挺,还缀着红通通的樱桃,然后又被他捏咬成深色的大葡萄。
他的皮带进一步绕在了她的天鹅颈上,微微陷进去留下浅浅的痕迹,黑色的轮廓外是红色的印子,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映照着黑白的鲜明色差。引颈受戮一般的羔羊,在他的手下展现绽放自己的美丽与妩媚。
没有用金属的系扣,是他一手收紧掌控住她的脖颈,像是乘驾着一匹热情奔放的马儿。程绍屿的上衣完好整齐,只有下面肿胀的鸡巴挺进她的花穴,就这幺一下一下戳着内里的软肉,摩擦着湿润的内壁。
真的很湿很湿,隔着一层安全套也像是泡着他的鸡巴,完全是一朵绽开的红艳艳的花蕊,这幺用周身柔软的花瓣裹着他,却很紧很紧,牢牢箍着他蠕动吞噬着。小骚逼的穴口被进进出出,不断挤压冲击,顶撞着像是红艳艳的熟烂果实。
“好爽!老公!肏我呜呜呜……”闻珠的头颅随着他的牵扯腾空着,一震一震的,一头乌黑浓密的长直发乖顺,在空中荡起色情的弧度,真的很像是马儿的鬃毛。
“呃嗯……鸡巴,顶到子宫了!啊啊啊……”
闻珠的骚屁股被他这幺顶着,鸡巴是与她的小玩具仿真阳具截然不同的硬度和热度,程绍屿扯她的力道和带着她肩膀迎合冲撞的按压,让她好喜欢。
她的欲望极其强烈,每次上床时她都莫名好想成为身上只有洞的女人,到处插满了鸡巴,在她身上耕耘粗暴发泄欲望。听起来荒诞恐怖,她有时待在家里会幻想自己经过小巷子时被一群身强体壮的男人围住,二话不说撕裂衣服,裸露鸡巴插得她体液横流,幕天席地活色生香。
“呜呜呜爸爸肏死我……肏死骚母狗!”
“好棒!好舒服……鸡巴好大……”
闻珠也是真的喜欢这样,脸部一片潮红,眼睛翻白,舌头吐出,一副受不了了刺激的骚浪态,眼泪口水到处都是,溢出的口涎往下渗透到皮带和脖颈的缝隙里。高潮极致的快感,那一瞬间濒临死亡却留有余地的窒息,让她无比神往迷恋。她并不喜欢性暴力性虐待这种很疼痛的性爱,今日玩的对她都只是刺激和辅助,本质都是让她高潮更爽的东西。
她只是个在床上奔放的浪女,前任有妇之夫金主有些畏畏缩缩但背地里床上是暴虐性爱怪癖,虽然他有控制也喜欢闻珠喜欢的不得了,但闻珠在那儿还是养了些不太好的习惯,如今却奇异地合了程绍屿的味口,叫他跟着感受了些新鲜玩意儿,还亲自上手了。
闻珠手把手教给程绍屿,教他怎幺用欲望硬性却温柔地驯服一条浪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