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林和时徽在浴室门前僵持。
她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或者是哥让她的。
总之她从时徽怀里跳出来,当下抵着门,胸口湿漉漉的水印,踩了小半拖鞋,一看镜子就会被自己的狼狈吓到。
“哥,各洗各的。”
门外的力道松了。
过一会儿,敲门声响起。
时林放开一条缝,看到漂亮修长的手指拎着她的洗面奶递进来。
她“哎呀”了一声,得知自己误会了,红到颈间,将他的吻痕也覆去。
被妹妹当成急色鬼,做哥的也只是轻叹口气,到她房间去找换洗衣服,等她洗好了踯躅不说话时,才隔着门提醒:“睡衣。”
浴室里探出的指尖像笋尖,带了清水,腼腆地朝他舒展。
时徽将衣服递过去,小指被她勾了,温温软软的,在求和好。
他低下头笑,捏一下就松手。
都洗完了,时林坚持帮时徽吹头发,他装得很害怕。
时林不服气,轻轻推他肩膀。
衣领宽大,她推进一片温凉,手灌注成琥珀,动弹不得。
时徽想起那天自己的无心举措,还是先拔了吹风机插头,才吻吻她的手腕:“不吹了?”
“哥……”
窗户开一半,窗帘遮一半,山风把湿发吹得半干。
继续未完的吻时,有洗浴的清香从时林脸侧滑过。
“还是吹干吧。”时徽要走,时林却搂住他的腰不松。时徽因而得知了不久前,浴室门后有心口不一的人。
他清了清喉咙,将她抱到身上:“怎幺?”
时林难为情:“哥明知道的。”
她把话放得长远,也许是说以前,两人在古刹过夜,在民居里一前一后观天井,或者更久以前,还是少年少女,看彼此像看镜中花。总之让时徽心软了,捧起她的脸亲吻:“哥知道。”
吻进床里。
怕压着她,他躺下,放她在身上,像覆了层飘飘羽衣。
肢体交缠,呼吸乱得没法整理。
啄了几口她的锁骨,睡衣就歪了,领下露出的雪肤没见过阳光,在夜里被月亮勾勒,白得失了边界,到一点红处才醒目。
他接入口中,舌一点一点地咀尝,将浅红吃成熟杏红,听着带哭的喘气,喉结滚动,便将衣服全褪了,扶着软腰换了另一边,到两峰乳肉都被尝遍,才被妹妹搂着脖子阻止:“哥——”
时林羞于启齿,刚洗浴的身体濡湿,已经到了需要解释的地步。
时徽便坐起来。
两人在淡淡的月光里接吻,一人的手带了抚慰,滑进更深处,勾出一股一股清泉,探寻似的。
时林磕碰了唇齿,急促的短音像乐器试调,动听得很。
时徽微皱眉头,其实并不知道妹妹是否适意,动作也都小心,触到温热的凸起,捻动一下,涌出的大股清液沾湿了手指。
修长的指,就势慢慢推与滑,惹得时林愉悦,抓他肩背处皮肉,又推他漂亮的腹间线条,轻轻挪身体,想要他重些,到嘴边,哪能说出口,成了“呜呜”,被他吞入腹中亲热去了。
到后来,床上一滩,交缠的腿也湿淋淋的。时林眼里泛泪,舌尖随急喘露个端,带出的津液被他的吻堵住,再说不出更连续的话,只能喊哥,说不要,抵着他的额,身体飞去了蓬莱几殿,转个圈落回山中,却被一指徐徐推入,惹得深处曼衍的暖流激荡,带出春潮热,就这样突兀地喷了出来。
——————
唉,后面就是肉,大量的肉,花式的肉,作者看了都嫌齁的肉(*////▽////*)搞得有点想改标签成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