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晚,午夜的钟声敲响,睡梦中的萧贝贝觉得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冰山,沉重的让她喘不过气,冻的她四肢发冷。
一刹那间,萧贝贝猛然睁开双眼,刚从梦境与现实的差异中醒来,便被眼前熟悉男人的狞笑险些吓破了神志。
“桀桀桀……你终于醒了。”西装革履的男人压制着萧贝贝,湿冷的舌头仿佛带着倒刺,一点点舔舐着女人的侧脸,激起女人一身鸡皮疙瘩。
“游戏继续,这次换个玩法,欲生欲死的玩法……”
短暂的害怕过后,萧贝贝冷静下来,趁着男人狂妄的那瞬间,右手极快地伸入枕后,一阵寒光入眼,开了刃的匕首极为锋利,男人毫无意外被刺伤了。
“唔——”
男人捂着鲜血喷张的手臂,不可置信的神色一晃而过,随即便像是见到了什幺新奇的事物一般,笑的更加疯魔。
枕着刀睡觉,才更安全,这是萧贝贝从玫瑰庄园逃出来后养成的习惯,就连肖言也不知道。
“哈哈哈~有趣,还真是有趣。”男人舔舐着手心的鲜血,铁锈般的味道即刻便激起了他心中潜藏的暴虐。
“是吗?那我让你更有趣。”
萧贝贝扔了刀,眼神冷下来,掰着男人的手,毫不留情给了他一个过肩摔,压制着男人的身体,对着那张还算好看的脸哐哐哐一顿乱揍,也顾不得自己的手有多疼,只顾发泄内心的仇恨……
我,早已不是当初的我,再不会由你肆意玩弄。
“有趣吗?有趣吗?真有趣呢!你变成大熊猫可真有趣!变成猪头更有趣!”
萧贝贝说着最温柔的话语,却用最狠的力度揍着身下的男人,虽不致命但足够疼。
她日复一日的武技训练,或许在高手面前不值一提,可对付眼前这个狂妄自大的变态,足够了。
男人最开始被揍时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时脸和四肢都泛着密密麻麻的痛。
以往都是他掌控惩罚殴打别人,现在他成了被殴打的那人,心思自是复杂到了极致。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痛呼呻吟,只咬牙用狠厉的目光瞪着眼前的女人。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女人恐怕早被凌迟了千万遍。
“对,就是这个目光,还可以再凶一点!”
“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萧贝贝恶劣一笑,掐着男人的下巴,仔细瞧了瞧那狠辣的目光,又用染血的刀背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嚣张至极。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萧贝贝单手掐着男人的颈脖,将男人的后脑勺死命往墙角一磕,将人砸的半昏不昏,下手果决毒辣,丝毫不拖泥带水。
萧贝贝施施然起身,单手提着男人的脚踝,将他拖到了阳台,心硬如铁地将他推下了玫瑰花丛里,男人瞬间被无数花刺刺穿皮肤,痛呼出声,挣扎着起身。
二楼的距离,顶多摔断腿,不会死,她要留着他的命,慢慢玩。
女人一双剪水猫瞳波光诡谲,闪烁着流光溢彩般的光彩,隐身在黑暗中,几乎要与暗黑罪恶融为一体。
萧贝贝简单将房间内的血迹收拾干净,又关好门窗,淡定入睡。她今晚不跑,赌她明天能否平安走出这座玫瑰庄园。
她,要试探一件事情!
而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
第二天一早,萧贝贝刚下楼便被寻三通知她可以回去上课了,心里倒也没有多开心。
寻三开着车,而萧贝贝在后座,她瞧了一眼逐渐远去的玫瑰庄园,闭眸小憩。
她赌赢了!对于那件事情,她心里也隐隐有了某种猜测。
二楼窗台,面容相似的两个男人,一坐一站,一个是西装革履的成功商人,一个是穿着薄毛衣的画家,画面倒分外有些和谐。
“弟弟,那个女人留不得,哥哥替你杀了他。”夏侯惇气急败坏,满脸愤恨。那个女人怎幺敢,怎幺敢如此!!!
“在你杀她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夏侯惇,我再说一遍,我的事情,无需你管!”
夏侯桀轻飘飘的几句话,便成功打消了夏侯惇对萧贝贝的杀意,弟控如此,倒也令人稀奇。
————
木木幸灾乐祸:哈哈哈~小恶魔,挨打了吧。这才刚刚开始呢,以后女儿见你一次,揍你一次,直到气消为止!
小恶魔: ……合着我出气筒呗!
贝贝:出气筒都擡举你了,你顶多算个装满垃圾的沙包。
木木:活该!
其余一众瑟瑟发抖的男人:我们什幺都没看到啊,不要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