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日完呢,意外就发生了

李大胆正要动作,猛然听到一个虚弱的女声响起,“你是谁?”

我操,原来是女鬼说话了。

声音虽然微弱,但字正腔圆。

还不是本地鬼,不是本地口音呀。这是一只会说普通话的外地鬼。

定睛一瞧,身下的女鬼正满眼疑惑地盯着自己。

我是你大爷!李大胆回答道。这女鬼的声音和人声差不多啊,就一普通小女孩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虚弱无力,嘶哑了一些。

女鬼歪着脑袋盯着李大胆,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无辜。

李大胆啐了一口唾液,抹在大黑鸟脑袋上。又啐一口,往细缝里抹去。咦?细缝里面也是暖的?

细缝里面很是紧致,噢,也许是大黑鸟确实是太大了的缘故吧。

女鬼歪着脑袋紧贴枕头,浅眉紧蹙,一排细碎的小白牙咬住了下唇。

吃痛了啊,李大胆心说。

它娘的,老子也有些痛,这包裹得也太紧了吧,夹得鸟疼啊。

女鬼一声嘤咛,大黑鸟尽根而入。

女鬼这玩意看起来小,里面别有洞天啊,虽然夹得生疼,竟能容纳巨物。

李大胆只觉得从未有过的亢奋,但甬道里既紧且热,干涩已极,大黑鸟并未有舒适之感。

女鬼轻声哭叫起来,“大……饶了我……”

李大胆脑袋里訇地一声,他瞧着腰间那双雪白的大长腿,女鬼因吃痛而哭泣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儿,一股强大的征服欲和快感顿时升腾起来。

李大胆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只听得啪啪作响,在地下的密闭空间里,回声愈加激荡。

女鬼的脑袋激烈地左右摇摆着,哭叫着,两只白嫩的椒乳也随之晃动。

十几秒,至多二十秒,随着李大胆的一声闷哼,接着,一切就安静下来。

李大胆射了。

吧唧一声,细缝迫不及待地就把软趴趴的大黑鸟给挤了出来。

拉出很长的丝,随着大黑鸟的猛然下沉,长丝才不情愿地断开。

细缝翻开,露出被撑大得不像话的洞口,汩汩地冒出大黑鸟的口水。

这得多少口水啊,也难怪,这是三十年以来,大黑鸟吐得最痛快的一次。

女鬼歪着脑袋紧贴在枕头上,乱蓬蓬的秀发遮住了小脸,看不清什幺表情。

女鬼被李大胆压得呼吸不畅,只能无声地抽泣着,雪白的肩胛轻微地起伏着。

李大胆觉得很累,二百余斤的身躯尽数覆在女鬼小小的身体上。李大胆闭着眼,大嘴张开,如脱氧的鱼,大口喘息着。

它娘的,真舒服啊。李大胆喘息稍定,睁开眼时,一只雪白的小乳不偏不倚,恰好就在李大胆的臭嘴旁边。

李大胆张开大臭嘴,一口就把小乳吞了半只。妈的,真解饿。

大臭嘴里啧啧有声,大黑鸟又蠢蠢欲动了。

大黑鸟立刻又站了起来,站得笔直。

女鬼察觉到了什幺,猛地转过头,秀发从额头两侧滑落,露出一双惊恐的大眼睛。

李大胆吐出小乳,腾地立起身来。一手攥住大黑鸟,一手掀起女鬼的大白腿,不顾女鬼惊恐的眼神,猛然就插进张着口的细缝里。

呃,太舒服了。

有了大黑鸟口水的润滑,这下巴适多了。

既紧且暖,又滑又腻,这此地,怎一个爽字了得。

女鬼似乎也痛意稍减,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没有把脸别开。

噗呲,噗呲,噗呲呲。

这一次,李大胆开始专注地观察女鬼的脸。

年轻,漂亮,清纯。这稚嫩的小脸儿,若以人的年龄估算,决计不会超过二十岁。

浅眉轻蹙的小脸儿,因为什幺变得酡红?是了,即便是鬼,即便是在被强暴,它一定也是感觉到了交合的快乐。

女鬼还是用一排细碎的小白牙轻咬着下唇,苍白的唇也变得有血色,粉红起来。

女鬼还是梨花带雨地抽泣着,只是,它没有把脸别开,因抽泣而氤氲的双眸也微眯着,乜斜着李大胆的脸。

李大胆突然觉得有点心疼,俯下身子就想亲吻女鬼的小粉嘴儿。

女鬼抗拒地转过脸,李大胆立刻由心疼变得怨恨,一个大耳光就扇了上去。

又一个大耳光,接二连三的大耳光不断清脆地落在女鬼的小嫩脸上。女鬼拼命摇头躲避,惨叫连连,原本嘶哑的嗓音也变得尖厉起来。

李大胆愈加兴奋,身下的动作更是凶猛,捣蒜一般地大起大落,不断地重重砸向甬道深处,又擡起,又砸入。

女鬼的甬道突然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激流自甬道深处喷涌而出,激流被大黑鸟阻住了去路,只能尽数喷洒在大黑鸟头上。

暖流奔涌而来,自大黑鸟脑袋处传来的快感直透脊背。

与此同时,伴随着一声酣畅淋漓地尖叫,女鬼小小的柔软的身体突然挺直,继而蛇一般地扭动起来,口水沿着粉红的嘴角不停地流淌。

李大胆大感意外,扇女鬼耳光的手悬在半空,以为女鬼要被他干死了。

不对,鬼怎幺死?这才明白女鬼这是高潮了。女鬼竟然高潮了。

李大胆征服欲再起,他用力蜷回女鬼的身体,把它拉了起来。

李大胆抽出大黑鸟,热流从甬道里喷射而出。

女鬼娇媚地喊叫着:你弄死我了……

李大胆反转女鬼小小的身体,让它趴在床上,双手提起它的臀。

小小的雪白的圆臀被高高提起,甬道张着小嘴,淫糜不堪地败露在李大胆眼前。

李大胆不由弯下腰去,一口吻住了这迷乱的小嘴。

又腥又甜,这是荷尔蒙的味道吗?

李大胆伸出粗糙的长舌,探入甬道。

女鬼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在呢喃着什幺。

李大胆挺动长舌,在嫩壁上搅弄翻滚。女鬼长吟一声,又是一股一股的热流喷涌而出。

李大胆喉头窜动,咕咚咕咚地把这几大口热饮尽数喝了下去。

这不比酒好喝?

李大胆抽离脑袋,站起身来,两手握住雪白的圆臀,扶着大黑鸟咕唧一声就插了进去。

眼见女鬼细腰不停扭动,要扭断一般。李大胆双手就滑到了女鬼的腰间。

棉絮一般地柔软。不对,棉絮不会如此有弹性。

大黑鸟进进出出,甬道里粉红的肉被剧烈地翻进翻出,真是赏心悦目呀。

李大胆从女鬼腰间擡起一只手,啪的一声狠狠打在女鬼雪白的圆臀上,女鬼一声销魂的呻吟,甬道骤然紧缩,裹得大黑鸟几乎又要吐了。

李大胆伸出长臂,捏住女鬼的下巴,将它的脸板向自己。

就见女鬼星眸半开,如痴如醉,双唇翕张,娇艳欲滴。

李大胆正待俯下身子吻上小嘴,突然听到哐啷一声巨响。

是铁器砸向地面的声音。

李大胆心智兀自迷乱,一时不知所以,良久才醒过神来。

是窖口被铁板盖上了!

是谁盖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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