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棠妙目乜着李大胆裆间的勃发之物,颤声道:大叔,把你的大家伙掏出来给我吃一下吧……
语声娇媚,既颤且微,李大胆耳边却犹如响起一声炸雷。眼前的少女全身赤裸,冰肌玉肤,神色迷离,含羞带嗔。
扑棱一声响,洗发水掉到地上。李大胆意志顷刻塌陷,兽欲大起,大步前跨,一把扯断腰带,抓起大黑鸟就要塞入小小的红唇之中。
小海棠立在魁伟的李大胆身下,更显小巧玲珑,宛如巨人的玩偶。
小海棠粉脸一歪,伸出一只素手将大黑鸟握住,小手被巨物塞得满满当当。
“大叔不要猴急嘛,先洗一下下哦……”一边擡头横了李大胆一眼,娇嗔无限。
另一只纤纤小手捏起地上的洗发水。
大黑鸟被小手握住了根部,但觉手掌绵软滑腻,道不尽的舒服。
小海棠浅眉微蹙,五根纤指一起用力,才将洗发水瓶盖旋开。
纤手轻捏瓶体,几滴乳白粘稠的液体便滴在大黑鸟硕大的头颅之上。
凉。大黑鸟不由挺动了一下。李大胆一个激灵,闭上眼去。突觉酥麻难忍,睁眼再看,却是两根嫩指在大黑鸟头上轻拢慢捻。
素手一翻,又握住了大黑鸟,轻轻向前扯去。不料手心里沾了洗发水的余液,再也把握不住。
只听哧溜一声,大黑鸟便从素手里滑出。李大胆顿感爽极,喉头间发出闷哼。
小海棠擡头斜望着李大胆吃吃羞笑,小脸粉红,露出调皮的烂漫神色。
“大叔向前点嘛……”
莽汉李大胆乖乖地向前一步,将大黑鸟置于水缸沿上。
“你这是要我把它切了嘛……”又是一阵清脆的娇笑。
李大胆一阵茫然,就要提起大黑鸟。将待提起,却被轻轻按住。素手㧟起缸内温水,不断浇在大黑鸟之上。
两只素手并拢,将大黑鸟含住,轻轻揉搓。手掌温热绵滑,让李大胆的快感直透脑门。
李大胆禁不住轻摆熊腰,让大黑鸟在两只纤纤玉手间前后挺动。
大黑鸟尺寸惊人,几乎赶上小海棠手臂长度的四成,几如小海棠的手腕粗细。只不过一只粉白,一只黝黑。强烈的颜色对比之下,极具冲击力,视觉效果尤为刺激。
幅度渐大,小海棠的一双小手再也握持不住,便索性放开了手。李大胆神智已迷,竟浑然不觉。
只见李大胆脖颈间青筋暴突,双眼紧闭,一脸享受。大黑鸟贴在缸沿上不住地前后摩擦,只擦得缸沿吱吱作响。
眼见李大胆如此奇葩,小海棠再也忍俊不禁,缩手捂住小嘴便大笑起来。
李大胆呼吸沉重,自喉咙深处发出呵呵的声音,面皮青紫,钢牙紧咬,对小海棠的笑声充耳未觉。
大黑鸟紧贴在缸沿上,和着洗发水沫不住擦摩,动作陡然加快,一声闷喝,硕头暴涨,几股浓液越过缸体,直喷到对面墙壁之上。
强烈的快意之下,李大胆的身体几乎坍塌,眼见将要瘫倒之际,两条粗野的长臂居然牢牢地抱住了水缸,硕大的脑壳耷拉下来,就要扎进水里。
小海棠见状一惊,却兀自狂笑不止,还未及伸臂阻拦,就见李大胆手撑缸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李大胆缓缓睁开牛目,就觉得脚下有些刺眼。细瞧时,阳光照射之下,有一团白花花的肉体,脑袋正伏在双臂环抱的膝上,笑得花枝乱颤。
李大胆清醒过来,却一时不知发生何事。不过他看到小海棠笑得如此放纵,愕然之余又颇感欣慰。不管何故,这小女孩,总算是开心起来了。
低头看到自己滑到脚腕的裤子,李大胆再次觉得耳根发烧。赶紧提起裤子扎紧,刚一松手,裤子又滑了下去。
操,腰带咋断了?李大胆喃喃自语。
“你急着那什幺……自己扯断的……”小海棠刚刚抑制下去的笑声又再响起。
李大胆呆立当地,许久才理清头绪。只好呵呵干笑着,两手提着裤子奔到衣橱边,胡乱翻出一根布条系上。
身后的笑声戛然而止。
李大胆转身看时,只见小海棠两腿之间隐约露出一处风流穴。李大胆心中再荡,又见小海棠依然用白藕般的细臂抱膝蹲着,长发已经干透了。
房门敞着,午后的秋风吹了进来。
小海棠长发飘飘,面无表情。两只空洞的大眼睛忽闪着,长长的睫毛突然垂下来,两行清泪便自眼角处滑落到苍白的两颊之上。
李大胆措手不及,这是又怎幺了?疯丫头吗?又哭又笑的。但又甚感心疼,温声道:你怎幺啦?
小海棠不说话,只用手背用力抹去泪水,站起身来,细细地抚摸身上的几处伤痕。良久,才慢慢地裹好被单。
小海棠垂首走到床前,长发披散在脸上,看不清是什幺神色。
李大胆木然地看着,只见小海棠爬到床上,背对着自己侧身躺下,再也不发一言。
一股悲愤感莫名升腾,李大胆心中陡然下沉。悲愤之余,又自感卑劣。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横生出如此复杂情绪,之前可从未有过啊。
李大胆轻轻地走到沙发边坐下来,掏出香烟点燃。没吸两口,床上的小海棠就轻咳起来。李大胆赶紧掐灭香烟,擡身走到床前。
伸出的手掌又缩了回来,这个莽汉本能地意识到,其实床上的少女,对自己是抗拒的。他突然下定了决心,要搞清楚发生的一切。
李大胆回到沙发边重新坐了下来。脑袋里分外冷峻,却又杂乱不已。突然在纷乱中闪过一个名字:老黄。
二舅提到的老黄。莫不是野狼岭下巡山的老黄?
对了!莫不是老黄囚禁了小海棠?
一想到野狼岭平素人迹罕至,老黄是唯一值守在岭下的巡山员,地窖又建在岭中隐蔽之处。囚禁小海棠的不是老黄还能是谁??
李大胆膘肥体壮,力大如牛,让他卖力气是把好手,但动起脑子来却是一根直筋。
如此他便笃定了老黄便是元凶,立刻起身抓起鸟铳,提脚就要奔去野狼岭。
奔进院里,刚准备打开院门,却似乎听到小海棠在房里说话。
李大胆踅回到床前,小海棠已经坐在了床沿上。见李大胆进来,小海棠一边绾着头发,一边说道:“大叔……谢谢你……”
谢我什幺?李大胆有些疑惑。
小海棠依旧面无表情,她绾好了头发,小脸愈加清秀。
“为什幺跟我说谢谢啊?”
小海棠颀长的颈子缩进被单,再猛然擡起头来时,已是泪流满面。
“大叔……你待我……和他们都不一样……”小海棠的眼泪簌簌地不断滑落,却睁大了双眼,直盯着李大胆没有一丝躲闪。
“他们?他们是谁?是不是有巡山的老黄?”李大胆赶紧追问。
句末提到的老黄两个字,让小海棠的双肩明显一颤。
只见小海棠珠泪横流,自口中说出一句话来。
小海棠的这句话,让李大胆深感意外,顿时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