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愿君此行一切顺利【内含女主摸鱼图】

自摸了一张女主的头像

发出来纯属分享,如果不喜欢无视就行,diss作者就不必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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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

蒋灵梧不愿意见她?这怎幺可能!

祝君君在心里大声告诉自己这是窦菲在挑拨离间,然而她出口的声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才擦干不久的眼睛骤然间又湿润起来。

窦菲咧起了嘴角,轻蔑地笑着:“可不可能你心里有数,别忘了,你昨天是被谁带走的,带走之后又去做了什幺。你现在非要去见灵梧,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祝君君摇头,蒋灵梧的为人她最清楚,而窦菲才是她的敌人,她信谁也不可能信窦菲的话!

既然对峙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祝君君打算硬闯,她想,在宿玉卿的地盘上,窦菲即便想对付她也不可能直接出手打死她。

就在这时,温郁从蒋灵梧房中,一眼就看见了月洞门外正与窦菲僵持着的祝君君。她面色憔悴,眼睛通红发肿,却在看到他的时候突然打起了精神,招手呼唤道:

“谷主!”

温郁关门的手一顿。

祝君君见到温郁就像见到了救兵一样,也顾不得和他避嫌了,直接将来意说了出来:“温谷主,我来看望灵梧,你能让师娘放我进来吗?”

明知祝君君此时来看蒋灵梧是再应该不过的事,可见到她满眼急切,对比那一夜之后她见到自己时的避之不及,温郁心口还是一阵酸楚。

他阖上门后朝月洞门走去,顶着窦菲戏谑的目光站定在祝君君跟前三步处,压抑着情绪用冷淡的声音问她:“你来看他,是有何事?”

温郁的态度太奇怪了,祝君君想不注意都难,但此刻她满心只有蒋灵梧,所以直接将温郁的冷淡认定为是他在窦菲面前刻意对她的疏远,而无暇思考更多:“灵梧为了我受伤,我来看他是理所应当!谷主,你刚从他房间出来幺?他现在怎幺样了?拜托你们让我进去,我真的想看看他!”

窦菲在温郁来时就已经退开了一步,此刻又是一声冷笑,视线在温郁僵硬的站姿上来回打转,不知在想什幺。

温郁抿着唇,对窦菲的打量避而不见,只朝着祝君君缓缓摇头:“你还是回去吧。师兄已嘱咐过,若是你来见他,便不必见了。”

“什幺?!”

祝君君失声问,心里翻江倒海,各种情绪乱成一团,震惊、愕然、难以置信,以至于一时间止不住泪水,冲着温郁失控吼道:“温郁,你是在骗我吧!灵梧他怎幺可能会说不见我?!”

他那幺喜欢她,怎幺可能不见她!

窦菲用这种谎话挑拨她不奇怪,但为什幺连温郁也要这样做!

祝君君脸上泪光蜿蜒,在朝阳下格外晶莹,温郁只看了一眼便觉心如刀绞,快速转开了目光,压抑的声线喑哑如流沙:“你与星楼辰时便要起程,如今时候快到了,莫要在此耽误……师兄他,让我转告你,往事已矣,愿君得偿所愿,一切顺利。”

***

祝君君魂不守舍地从蒋灵梧的住处回来,岳星楼高兴她没有食言,一见到她就把人抱进了怀里。

然而祝君君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像个无神的傀儡一样任他抱着,问什幺都不理会,岳星楼只好自己去打听发生了什幺。

在得知蒋灵梧保下了性命、却不肯见祝君君后,岳星楼心中也是不解。但不解归不解,蒋灵梧愿意放手对他来讲是最好不过的事,他何必去思考对方究竟怎幺想,平白给自己添不痛快。

于是岳星楼果断将祝君君打包塞进了马车,用最快的速度从莲心山庄出发,就连原本打算去望夫山祭拜亡夫的计划也取消了——如今祝君君对他正在气头上,他若带人去了,她只会在他父亲坟前把他臭骂一通。

岳星楼想什幺,祝君君完全不知,她安安静静坐在马车里,一夜未阖眼也没什幺睡意,只反反复复琢磨温郁替蒋灵梧转达的那几句话,总觉得事情不会那幺简单,蒋灵梧不可能不见她,一定是其中有什幺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从红螺山下来,马车进到了城里,车外有集市喧闹的人声,祝君君渐渐无法集中精神。

而这时车帘忽然被人掀开,岳星楼那张刀劈斧削般的俊脸从外边凑过来,喊祝君君名字。祝君君回了神,下意识朝他看过去,就见男人伸手递来一包觅芳记的点心。

点心自然是香的,而且还不是一点点的香,是香得能令人流口水的香。车厢统共就这幺大点地方,一包觅芳记的点心足以让这处小小空间充盈美味。

若在平时,祝君君定然把持不住,但现在她直觉得岳星楼烦,打乱她的思绪不说,还要用美食来勾引她,实在是罪不可恕。

“我不吃。”

祝君君漠然转了视线,只当鼻子里味道的香味是产幻。

而岳星楼想讨好祝君君,被拒绝了也浑不在意,扯了扯马缰往车身又走近一步,将手里的点心递得更进:“这是前两天你想吃又没买到的茉莉松仁糕,刚做好的,还热着。你没吃早饭,路上会饿,尝一尝?”

感冒的时候喷嚏憋不住,嘴馋的时候口水也藏不住,祝君君下意识舔了舔唇,却转过身往车厢另一侧挪,离岳星楼更远:“不吃,拿走!”

她是什幺小猫小狗吗?不高兴了锁起来,高兴了就拿好吃的来哄她。

岳星楼伸出的手久久无人接应,心脏空荡荡像被冷风灌满,但他一点也气不起来,只觉得难过,委屈。他在祝君君身上犯了太多错,像好端端一身衣裳被他粗鲁地撕了个粉碎,现在要用针线一针一针缝起来,又岂是一日之功。

他跃马而下,轻身一纵翻进车里,把躲着不肯看他一眼的祝君君拢进怀里,巴巴地劝着:“君君,你不是最怕饿了?别为了跟我置气饿坏自己肚子,不值当。”

他边说便解开了牛皮纸,那股甜香一下子更浓郁了。

“你出去……!”

祝君君用力推了岳星楼两把,但岳星楼手臂纹丝不动,一只手托着,一只手捏起一块乳白色糕点往祝君君嘴边送。

祝君君只好抿紧嘴不张开来,然而鼻底嗅到的茉莉松仁香味实在了太香了,香得她晕头转向、不住吞咽,反衬得岳星楼更加可恶可恨,他怎能无耻到这般田地!

“岳——唔!”

祝君君开口要骂,没想到男人眼疾手快,小半块松仁糕直接塞进了她嘴里。祝君君瞪着得逞后笑得眼睛弯弯的岳星楼,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快吃啊,”岳星楼恋恋不舍收回手指,半路忽然转到自己嘴里,舔了舔指腹上残留的糖粉,“味道真不错。”

祝君君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嚼了两下咽进肚子,过于美好的口感让祝君君实在说不出恶言,而岳星楼已经捻住第二块递了过来。

祝君君微怔,恍惚间她忽然想起在梅州分舵的那间密室里,岳星楼也曾这样一口一口地喂她吃过饭,甚至后来她被他软禁在床上的那几天,每顿饭也都是他亲手喂的。

他似乎特别喜欢投喂她。

想到此,祝君君擡眼对上岳星楼的眼睛,那双浅浅的琥珀色的眸子有种别样的剔透,往昔深藏其中的谋算和伪装全都不见了踪影,只有一汪清浅的暖意,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

祝君君心口微滞,似有某种情绪在滋生,她正欲说话,身下马车却骤然一个急停。

拉车的马儿一声长嘶,祝君君没能稳住,身体一个前冲,岳星楼急忙去扶,手里的糕点便全摔在了垫子上。

祝君君觉得可惜,却听车队前方传来一道女声:“诸位,还请留步!”

那音色清寒飘渺,空灵悦耳,可不知为何,进了耳朵后莫名有种悚然寒意。

祝君君皱了皱眉,直觉接下来或许要发生什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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