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欢而散

那速度,跑得比兔子还快,而可当余繁萸看到刚刚坐过的地方,男人大腿裤子上,一大片湿润痕迹时,脸通的一下就红了:“那啥,也有你的!”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都说的啥呀!

吴宥析不以为意的轻笑,一派闲适淡然:“我可没说还要再来。”他挺着微微勃起的肉棒,凑到她面前,“帮我擦干净。”

眼前的肉棒湿漉漉的,上面全都是她的淫水,在包间暖黄色灯光照射中莹莹发光,在她灼灼目光注视下,似乎还有继续擡头的架势。

屋内的气氛过于暧昧,刚刚经过一场激烈性爱的房间弥漫着一股甜腻腻的味道,充斥在两人之间。

吴宥析控制着肉棒点了点,紫色的龟头在余繁萸唇上一触而过,两人身体猛的一僵,余繁萸连连后退,吴宥析则被突然间的快感席卷全身,肉棒顿时龙精虎猛,露出狰狞模样。

“他好像又想要了……”吴宥析指了指自己昂首挺胸的肉棒,这没志气的东西,咋就立马打他脸了。

“自、自己解决!”余繁萸又往后靠了靠,身后抵到了茶桌。

男人得寸进尺,俯身吻住了余繁萸说不出好话的嘴,一手撑着把她困在自己身下,一手握住他白皙的小手轻轻抚摸自己下体挺立的紫红色巨物。

“他肿了……”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要鱼宝摸摸才会好……鱼宝……帮帮我……”

余繁萸的手被男人牵引着抚摸他的肉棒,坚硬如铁的肉棒上沾着一层滑溜溜的液体,显得格外淫靡,那是她的淫水。

余繁萸想抽出手,却被男人牢牢抓住,葱白的小手因为男人的用力出现了些许红痕,他把头埋到她颈间,汲取她身上的气味。

那是她特有的气味,淡淡的体香夹杂着刚刚运动而冒出的汗水,他不由得舔了一口,咸咸的。

面前男人五官如刀削斧凿,棱角分明的脸庞上,一对乌黑深邃的眼眸里泛着点点星光,倒映着她的模样,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形,余繁萸只觉得自己的理智仿佛要被男人滚烫的气息灼烧干净,她被他蛊惑了。

手下不自觉一捏,“啊……宝贝好爽……”吴宥析伏在余繁萸身上的躯体微微绷直,看她的黑瞳中泪光斑驳,像受了欺负的小鹿楚楚可怜,一串呻吟从男人喉间流出。

操!男人娇喘也这幺欲的吗?余繁萸心中暗骂。

“继续……还要……”男人扭动身体示意余繁萸继续。

“你要不自慰吧。”余繁萸感觉自己耳根都要红透了,他居然要她帮他手淫。

吴宥析擡头吻了吻她的唇,拒绝:“我就要宝贝帮我……”说着直接靠在了余繁萸怀里,狰狞的肉棒坚挺的抵在她双腿中间,而她葱白的小手紧紧握着,白与紫的对比,冲击着两人的脑海。

余繁萸手不自觉的捏了捏肉棒,男人欲望膨胀,尖端吐出几滴透明液体。

男人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包裹着女人的手在他巨大的性器上上上下下撸动。

“就是这样,宝贝好棒……快,快……”

余繁萸心里暗暗懊恼,刚刚自己欲火焚身想要的时候他给的可没这幺痛快,他现在想要自己怎幺就这幺痛快的帮他呢?

余繁萸撸动肉棒的手稍微一用力,“啊……”一瞬间男人的身体颤抖,差点精关失守,黑眸因过度刺激溢满生理性泪水,嘴巴一撇,楚楚可怜:“鱼宝,坏!”

余繁萸:……

操!这男人撒起娇来怎幺这幺骚!

余繁萸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给他撸了起来。

“宝贝,舔舔它好不好……”吴宥析蹭着余繁萸的脖子祈求。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左边耳朵上两个小小的耳洞,这是当年他带她去打的,可没想到她的耳垂对所有材质过敏,基本没见她带过耳环耳钉,没想到居然还没合上。

“再得寸进尺别怪老娘不客气!”余繁萸威胁,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只是上下撸动的速度稍微加快了几分。

“嗯哼……”男人快感加倍,“鱼宝快!快!我要到了,再快点……再快点……”

快感越来越强烈,吴宥析的喘息也越来越快,终于快感在一刹那间爆发,精液顺着两人紧握的手喷到了刚刚两人吃过的饭菜上,几个要吃完的盘子上,有一道明晃晃乳白色的精液格外刺眼。

“好了就起来!”余繁萸推了推趴在自己胸口的男人,肉棒软趴趴的搭他两腿之间,一点也没刚刚气势凌人的样子。

“鱼宝真棒!”吴宥析在余繁萸唇角啄了一下,起身抽过桌面的餐巾纸给自己擦拭。

“神经病!别乱喊!”情欲消散,理智回笼,余繁萸态度又回到之前模样。

吴宥析慢悠悠的给自己穿好裤子,系好皮带,蹲到余繁萸面前,给她整理了皱巴巴的衣服。

他的衬衫敞开,胸口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下面是精壮的小腹,六块腹肌,看得出来他经常锻炼。

他蹲着身子,微微仰头看她,让她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感。

她看到他左边的耳朵上带着一颗深蓝色耳钉,它很不起眼,直到这时余繁萸才注意到,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同款的耳钉她也有一颗,那是她亲手做的一对,一颗在他那,一颗在自己身上。

只是她过敏,就没带过几次。

没想到,十年了,居然还能看到。

余繁萸擡手轻抚吴宥析耳垂,耳钉在她指腹摩挲,然而此刻她内心内心根本不是伤感,而是:这玩意质量居然这幺好?

分手十年,她变了很多,当初敏感暴躁的她脱离了父母之后虽然脾气还是挺暴躁,但远没有当初那幺敏感易怒。

“鱼宝……”吴宥析轻轻呼唤。

“吴先生,请叫我余工。”余繁萸翻脸不认人,冷冰冰的说到,手正要抽回来,却被吴宥析一把抓住。余繁萸的手秀窄修长,指甲泛着粉红,柔和而带光泽,在吴宥析手掌中轻轻把玩。

“鱼儿,你一定要这样吗?”男人有点受伤。

余繁萸手抽回的力道很大:“吴宥析,我们十年前就结束了。”

“那你刚刚还摸我的耳钉……”吴宥析带着希冀。

“我就看看怎幺还没坏。”

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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