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哪里能知道崇帝的这些弯弯绕绕啊,她顶多明白崇帝是刻意如此,且这件事与何家脱不了干系,但为何崇帝突然造访,估摸着是宫里女人睡腻了,要换个新鲜。
此时被对方压在身下的她大气都不敢喘,但紧张与害羞相互错杂,她也抑制不住呼吸急促,胸前起伏不定。
“陛下?”她与崇帝四目相对,手掌抵在他胸前,软软问道。
崇帝没回应她,低头而下,吻住了她润泽又诱人的唇,如同成熟红透的樱桃,总忍不住将之采撷。
何昭昭虽然在苏姑姑那处听了些许道理,但毕竟没有实际操练过,被动接受崇帝的亲吻,又不知如何是好。
薄唇覆盖着她的唇上轻轻吸吮,看似温柔,却暗暗将舌头深入她的口腔中,鼓动着她的舌头一起共舞,恣意纠缠。
仅仅是亲吻又哪里能够,崇帝不断掠夺何昭昭的呼吸与唇齿,宽厚又温热的手掌如藤蔓般缠到她的胸前,外衫本没有系上,他便水到渠成地将手伸进水红的小衣里,默默寻觅两团绵软的乳峰。
“唔——”何昭昭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浑身一颤,说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发麻的软下来,化成一滩水,而双手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攥着崇帝的衣袍,迷迷糊糊中又觉得此举太逾越,怕把他的衣服揉得太皱,教他生气,便又稍稍松开。
隔着轻薄的衣料,崇帝揉搓着她的丰乳,还用指缝夹住乳峰顶端小而嫩的那粒赤珠,殷勤的把玩中,赤珠变得硬而挺,何昭昭口中亦是难耐的泄露出些许娇吟,好让崇帝在她唇齿间占据着更大的优势,攻城略地般的让她臣服。
小衣的系带被他解了下来,又将这水红而有暗香的绸布弃至一侧,分开了纠缠的唇,在灯下凝视她。
身下美人的肌肤如奶膏腻滑,颜色也像羊奶白皙。双乳随着呼吸波动,唯独那两粒颤栗在顶尖的乳珠红艳又魅惑。
薄衫滑落了大半肩头,就连纱裙也被崇帝卸下,露出浅色里裤。
何昭昭眼眸泛起水光,潋滟一片,被亲吻而愈发红润的双唇微睁,低喘微微。被囊风摧折的娇娇花含情地凝视着她面前的君王,透露出不可明说的缱绻风情,让崇帝下身一紧,擡头的巨龙更抵着何昭昭的里裤,让她羞红了脸。
崇帝更觉得她娇俏妩媚,撑着身体咬着她耳珠说:“帮朕宽衣。”
何昭昭乖顺地听由对方的话,腾出两只手去环抱崇帝的腰身,只为去找他腰带上的解带。
崇帝乐得坐享其成,趁她为自己宽衣解带的间隙里,双唇从耳珠滑到她的脖颈,细密的从上吻下来,偷偷攫取她身上清幽的荷香。
她一面脱崇帝的衣衫,一面又被这样撩拨,难以自禁觉得愈发难受,总有什幺东西要从身体里流淌出来,又找不到出口发泄。如一尾涸辙之鱼,空虚地希望被什幺东西填满,弥补她此时的难受。
等崇帝露出精瘦的上身,裤带松松时,她的小裤都不知何时被他扯落,全身上下不着寸缕,任何秘密都遁于无形。
她发觉右胸的乳珠被两瓣偏暖的唇含住,像小孩喝奶一样啜吸,又用舌尖画着圈儿的嬉玩。
另一只乳儿也不得空,崇帝的手掌如山一般的压着它,又似和面的揉玩,何昭昭小腹一缩,隐隐发觉身下蜜谷似乎暗自流淌出羞人的津液,好像浸出的甘霖。
“陛下——”她轻轻呼出声,软弱无力地攀附着崇帝的厚实的肩膀,凝睇着眼前的君王。
她本想让崇帝可怜她初次承宠,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想教他行动再缓慢一些。然而这样的眼神在崇帝看来便是催促他更进一步的春情丹,久久压抑的欲望更想喷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崇帝没回她,反而将右手伸向她的下体,抚弄几下密林,立着一根食指向幽谷探入。
“哈——”何昭昭吐出来的温软气息喷在崇帝前胸,让他更深探几分,蜜穴从未禁受外物入侵,如今便紧缩着不让他的手指踏进宝地,可分泌的津液却愈来愈多,湿了崇帝两个指头。
“昭昭怎幺这幺敏感,如此挑弄便湿了朕的手,要是真入进去,岂不是要湿了整片床褥?”他咬着何昭昭的唇瓣揶揄道。
何昭昭羞得不仅没留意崇帝方才叫了他的名字,还将双手遮在面上,掩耳盗铃地不去看他,声音娇滴滴地隐约带点哭腔:“陛下总欺负我,我不要了。”
她意乱情迷地在崇帝面前称“我”,原先畏畏缩缩地模样变成迷迷糊糊,在崇帝看来还怪可爱的。嘴上说着不要,却没有推拒他,蜜谷还湿润得厉害,不是欲情故纵又是什幺。
崇帝笑着分开她的双手,将两条纤白的手臂往自己肩膀上挂,提着她的腿弯起来,又用自己的腿抵着,让她两腿不能合拢,在她耳边装模作样、恶狠狠地威胁着:“不归顺朕可是要被送入杳信宫,昭昭希望朕这幺做幺?”
“不要……不要去杳信宫,昭昭会好好听话的。”何昭昭顺着崇帝的话,盘在他腰上的腿拢得更紧,“昭昭想要陛下,求陛下怜惜。”
杳信宫是一座荒废已久的冷宫,只听说那里屋顶破开大口,白日可见日光,夜晚能数星子。窗扇全损,既不能遮风,又不堪避雨,只管一日三餐,还是馊食烂菜。
何昭昭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去那里!
她毕竟太年轻了,才十六岁,又是足不出户的小姑娘,此番入宫也就只剩她一人未侍寝,阖宫都悄悄议论着她,看她的笑话。
明面上,她最不得帝王喜爱,也最容易被帝王所厌弃。
当下被这只大尾巴狼一唬,便乱了手脚,哪知道这只是崇帝的小小手段,就紧张得敞开了腿任他胡来。
崇帝倒没想到果真这幺好骗,不过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虽然平日守持,却也难抵这种撩拨,心头又软又躁。
眼见时机成熟,便擡着龙根进入蜜谷,一举捅破了那层处子膜。
“嗯——!”
虽然方才的狎弄使得何昭昭浸出不少蜜液,然而到底是不经人事的新妇,洞穴又窄又热,崇帝的龙根又硬又粗,这样突然猛烈刺穿,疼得何昭昭眉头蹙起,眼眶蓄泪,却不敢喊出来。
崇帝也是难受的,虽然占有一个女人是男子在床榻之上的丰功伟绩,更何况对方是这样娇媚的女子,更令他动情几分。
然而何昭昭实在太紧太热,箍得他动弹不得,蜜穴死死的咬着他的龙根,里面的穴肉用力地绞缩,令崇帝也禁受不住这样的伺候,还没施展动作就想要射出龙精。
“好姑娘,放松一点,你咬着朕都没办法动了。”
放松?
何昭昭似懂非懂地深吸一口气,又“呼——”地吐出来,想借此松开身下蜜穴对龙根的桎梏,却引得崇帝笑声朗朗。
“陛下又笑话我。”何昭昭委屈地看着崇帝,她明明是按照他所说的做了,却换来对方的调笑,真是坏死了。
蜜穴此时倒是真的放松下来,崇帝又挺身进去,又引得她婉转娇吟。
崇帝渐渐动作起来,九浅一深的节律挺进又撤出,紫红的肉柱不断刮蹭着蜜穴内壁,如掘井般,穴谷之中的花液愈捣愈湿滑,崇帝入得也更畅通。
“嗯——啊!”
何昭昭的蜜谷内构造奇妙,似一径曲折蜿蜒的洞穴,外面是小小一缝,被乌黑的丛林遮挡,里面却别有洞天。不仅湿滑温热,还层层叠叠,可以完全容纳崇帝这根巨大紫硬的棒子,却又有力的吸绞,引得他一记低喘,忍不住要一泻入谷,又似是惩罚地舔咬她胸前的丰乳。
上下其手间,何昭昭咬着下唇不敢吐露出娇吟,只能微微的喘息。崇帝却促狭地用力挺进,非要逼出她叫出来。
“陛下慢一点,妾受不住。”
崇帝哪会听她的话,巴不得将她摧残得更厉害些,便换了个姿势,将盘在自己腰上的双腿擡在肩头,好让嫩穴一整个暴露在他视线之内。
紫红的粗茎从穴谷中拔出,被花液浸润又充血肿胀的紫红龙根变得晶亮亮,前段的蘑菇头还沾染了不知是男子精液还是她穴内花液的透明液体,极骇人,又极诱人。
“乖心肝,看看朕是怎幺入你的,好不好?”崇帝温柔的引诱他,嘴里却说出浪语淫词,哪里还有起初威严君王的模样。
何昭昭怀羞的向下看,她从前只在春宫里看见过男子下身的物什,细细小小,都不如此刻崇帝的这根大,不仅是大,柱身粗粝不平,盘虬着几道血脉,更让人欲仙欲死。
她看得穴谷中润出更多的花液,如饮了露水的海棠,很是糜艳。穴口被崇帝入得发红发肿,还有点点津液,便是被恣意蹂躏所致。
见得此景,龙根更硬得难受,他扶着欲根再次探进蜜穴,何昭昭又叫了一声,身体都软了下来,任由崇帝摆弄她、肏玩她。
好戏初登场,之前都是开胃小菜,现在才是上正餐。
这样的姿势崇帝能更轻易的入进去,便沉着腰用力挺进,又迅速抽离。他规律的插入与拔出,肉柱与蜜穴不断摩擦,生出不可抑制的快感。何昭昭忍也忍不住,索性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这时候不再是原先的疼痛,反而又酸又爽,十分快慰。
崇帝也十分爽快,忙于政务的他平日清心寡欲,偶尔放纵身心便极为舒坦,越入越控制不了自己想要捅破她,拥有她,一面在她身上吸咬,非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不可。
“嗯——”何昭昭兀然发出一声与其他皆不同的更为娇媚的吟叫,酥麻感漫布全身,似被一股细密的电流穿过四肢百骸,她爽得绞缩着蜜穴,崇帝被她绞得头皮发麻,稍稍停下来。
何昭昭被戳到了软肉,又发觉崇帝停缓下来,水亮亮的眸子凝望着他,“陛下。”
这一晚何昭昭叫的最多的便是“陛下”两字,那些不可言喻只能意会的东西全揉杂在这两个字里,崇帝拂了拂她鬓边的湿发,“是这里对不对,小妖精这幺能绞,朕还要再好好捅一捅才行。”
说罢,又挺身冲入她的小穴,专门去戳刺那一块软肉。
“啊——啊——,陛、陛下——”
“嗯——不要了,啊——太酸了——”
何昭昭被崇帝猛烈的侵入,如一楫飘摇在热浪中的小小舟,被崇帝无情的打击,遭受着狂风淫雨,摇摇欲坠,沉沉浮浮。
她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嘴里倾泻出来的词句也是细碎的,眼角滑过两道泪痕,说是难受也并非难受,是太爽了,爽到她全身都在随着崇帝前后的动作而波动,捣进又拔出时还有滋滋的水声,崇帝那两个囊袋拍打在她小穴之下,不多时,她便登临了潮顶,“呀——”地一声,小穴缩得更紧,就连小腹也不断收缩,从穴谷深处浇盖出不知道是什幺的津液,淋得崇帝亦是一震,用力探入她的宫口,松了马眼将精华灌入花穴。
“唔——”何昭昭被烫得惊呼,浑身脱了力小穴却还在无意识的收缩着。
这样收缩中,崇帝稍微疲软的龙根又伫立起来,胀得何昭昭下身难受,在他怀里扭了扭,却似煽风点火般让崇帝欲潮又起,随后又深入进去。
“不要了不要了,昭昭累了。”何昭昭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只张着嘴凭着本能的说。
崇帝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小嘴,继续展开新的一轮攻势。春宵苦短,红绡帐暖,这场激烈的情事在半个时辰后才渐渐停止。
何昭昭早已睡得不省人事,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崇帝怜惜地一一吻干净,便将肉柱埋在她穴里,搂着她睡去。
——【题外话】——
明天就是元旦了,祝大家元旦快乐,2023年一起努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