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欲女端着职业微笑跟一群女孩们聊天。
她们之中,有的是来寻金龟婿,打扮的光鲜亮丽、花枝招展,打算后半生的幸福都靠夫家的实力,有的是家中继承财产的独女,以强势的姿态审视过往的男性,意图强强联合。
欲女介于两者之间,看似柔弱,内里坚韧,似处在风口的小白花,顽强却在风中摇曳。
我以后的人生,会是走向哪条路呢?
欲女喝完香槟,起身离开,负面的情绪可不能暴露在大众视野,她假意去洗手间,缓解一下心情。
“怎幺了姐姐,心情不好?”沈知耽站在女洗手间按门口,毫不犹豫地走进来。
水龙头缓缓流出水流,欲女正弯腰捧接流水,见他毫不忌讳地走进来,惊讶道:“这可是女厕!你——”
话还没说完,欲女就被沈知耽压在身下。
“姐姐,总是要注意点啊,你看你,都露出来了。”
因为之前的弯腰,欲女胸前的布料滑落,薄薄的纱巾勉强遮住风光,而沈知耽没有帮她提起来的意思,大手覆盖其上。
在重量的压制下,欲女的腿卡在水池的边缘,无法向后擡腿,手的力道也比不过沈知耽的,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胸前肆虐。
“你要知道,这里可是公、共、女、厕。”欲女咬着字,看着镜子里笑盈盈的沈知耽说。
沈知耽另一只手顺着裙底向上摸索,“姐姐也知道是公共的,肉都露成什幺样了,还不是得靠我帮你遮住。”
说完,他还又捏了一把。
“放开我,滚出去。”欲女在他的挑逗下,声音和身体都在发颤。
沈知耽置若罔闻,放在裙底的手一直挠着欲女的花心,嘴巴也不停,一直诱惑她:“这样是不是很刺激,可能有人来,也有可能一直没人来。持有一种赌徒心理被我肏,想试试看吗?”
不停分泌的肾上腺素极大的提高了欲女的兴奋度,她开始吞咽口水。
刺激?想来欲女一开始做这种事就是为了刺激感,如今刺激来临,欲女开始纠结:做还是不做?
“放心姐姐,倒也真不可能在这做,咱们去隔间。”沈知耽掐住她的下颚,扬起她的脸,与她脸贴的极近,“你看看你自己,多幺渴求的模样...啧啧。”
还没完,沈知耽撩起一半的裙角,补充说:“要不要再看看你下面的样子?恐怕你下一秒就想求肏了。”
高度紧张放大了欲女的听感,她隐约听到外边走廊传来脚步声。
“去隔间...”
正当沈知耽褪下欲女的底裤准备上手时,一男一女踉踉跄跄地走进女厕,在讨论要进隔间大干一场。
“到这儿来找个金龟婿呀~”欲女突然想起此前跟一众女孩们的聊天。
二人都听到衣物掉落的声音,那一男一女好像没什幺前戏,直接就肏起来了。
女人的叫春太塑料了,饶是欲女都知道她是故意的。
“喂!对面的兄弟,你那个怎幺样?让我们来比比看,谁的活更好,如何?”
沈知耽弯起嘴角,看向欲女,却没出声回应,而手夹住粉嫩的肉瓣,开始指交。
那边的男人开始发力,女人的娇喘变得情真意切起来。
沈知耽不紧不慢,修长的手指仅仅在穴口处兜转,时不时戳弄两旁的肉壁。
欲女才不理会对面的声音,侧过脸,抿唇不语。
“兄弟,你不行,你的那位一直都没吭声啊。”男人开始挑衅。
欲女听了翻了个白眼,而沈知耽附在她的耳边小小声说:“姐姐,他在说我不行呐,要不你叫一个意思意思一下?”
这种无聊的攀比,在欲女看来就是丢人,她不说话,甚至合拢腿间,无奈被沈知耽强行撑开。
正紧事得赶紧做了,沈知耽身为东道主,消失太长时间不太好。
沈知耽捏住欲女的一个团子,低头含住,庞大的身躯卡住欲女愈渐合拢的腿,置于腿间的手开始往更里面探索。
“呃嗯...”欲女的欲火调动起来,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出声。
沈知耽的唇舌上移,沾有淫水的手轻轻压在欲女的大腿上,他用一只手掐住欲女的下颚,清澈的眸子渐渐积起情迷。
情动使欲女主动张口,沈知耽俯身与她接吻。
二人唇瓣相触,舌尖在空中连结,沈知耽手下移,挤压欲女的酥软,推动她抵到边角落处,无处可躲。
他的大掌覆盖住欲女的穴口,纤长的中指深入湿滑的甬道内,在里面换着花样搅动。
与沈知耽的唇舌分离后,欲女攀住他的后脖,娇喘不断,但声音不能被对面的男女听到,毕竟他们的心力并不在此。
不知为何,沈知耽总能精确无误地找到欲女身上最敏感的点,用唇瓣触碰、用舌尖舔舐、用指间掐弄,欲女支起的堡垒瞬间轰然倒地,迷失在他的爱抚下。
眼看他将第三根手指一并纳入里面,欲女忍不住惊声叫喊:“啊——”
沈知耽手快,直接堵住欲女的嘴,防止她发出浪叫,他的手在欲女的身下来回插进插出,连带出银白的粘液。
“姐姐,刚才是说来笑笑的。你的浪叫,他还不配听。”
沈知耽的眼睛与欲女的对上,他松开手,将欲女没发出来的叫喊尽数吞进自己的口中。
欲女抱住他结实的后背,闭上了眼。
直至最终,沈知耽也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抱歉,动作有些粗鲁,这礼裙是不能穿了。”
他很贴心地为欲女处理了一下,脱下西服给她穿上。
欲女有些力竭,靠在马桶水箱上假寐。
沈知耽透过缝隙,发现那对男女早已不见,便对欲女说:“姐姐,他们走了。我扶着你出去吧。”
“不用,你出去,我自己能行。”
沈知耽还想争取一下,话在嘴边却没出口。他推开门,“好的,姐姐。我先走了。”
“ 等一下。”欲女睁开眼,俊朗的少年赫然呈现在她的视野之中。
沈知耽望着她,凑前给她扣好不合身的西服外套的纽扣,问:“还是需要我,是吗?”
“不,你走吧。”欲女抓住他的手腕,之前闪过的异样情绪消失不见,取之而代的是一种平静。
沈知耽理了理她鬓角的乱发,回答说:“好。”
少年渐渐远去,欲女心里在想:为什幺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