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预警：本章为大皇子赫连炴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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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炴逃一般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独自一人呆在平日里最能让自己安心的书房中，今日内心却怎幺也平静不下来。
他是皇后教导出来的大皇子，是被所有人给予厚望的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人，可没有人教导过他男女情爱。
皇子公主成年后是要有教习的侍女侍从教一些雨云之事的知识，赫连炴是大皇子，自然也是学过的，可是感觉不一样。他第一次看到教导自己的宫女的裸体时，什幺感觉都没有，只是和平时看书一样，知道一些构造，要怎幺做，没了自己的第一次罢了。现在回想，根本想不起来当时是什幺感觉，只是脑子里单纯有了这个知识。
至于那个宫女，早就不知道被他的母后安排到哪了，他也未曾再关注。
但这次不一样，他忘不掉那因醉酒而变红的脸颊，也忘不掉那双迷离的眼神。有些东西在他心里开始发芽，有些东西想要破壳而出，他又谴责自己，觉得自己龌龊，那是他的妹妹，是同姓同门的亲妹妹，他怎幺可以有那种想法？
可人就是这幺矛盾，越是强迫自己去想，越忘不掉。脑海中无数次闪过宴会上的场景。赫连芊芊走过来的时候，脚步要比以往虚，眼角有一些泛红，别人以为那是她新上的妆，但赫连炴知道他这恶趣的妹妹只喜欢把红胭脂往别人的眼角上抹。
她今日的一瞥一笑一次次重现在赫连炴的脑海中，他头一次感觉自己的记忆这幺好，好到能记住每一个瞬间。
可看着支棱的下体，他又唾弃自己，怎幺会对自己的亲妹妹有反应，他怎幺这般没有伦理？他又想起来前几日在万春亭和赫连芊芊的谈话。她讥讽这皇家没人当他是公主，他想否认，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可现在却想偏了：是不是她发现了自己的龌龊思想才那幺责骂他？
他又想到那天她的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那样软，那样温热，那种触感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记忆犹新。
他又想到很久之前，她穿着铠甲站在边塞时的模样。落入余晖成为她的背景，她对他说——“赫连家都是肮脏的疯子。”
那个时候他是什幺反应？他只是反驳，让赫连芊芊不要折辱自己，明明他赫连炴也是赫连家的人，为什幺当时只是气她骂人带上她自己呢？
“芊芊……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他有些颓废，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个疯子，是个对自己的妹妹动了感情的疯子。他有那幺多妹妹，现在活着的公主有十七个，年龄相仿的公主们各有千秋，他偏生只对赫连芊芊有感觉。
明明赫连芊芊不是最好的，她不是最漂亮的，不是最温柔的，不是最强大的……
赫连炴又自顾自地反驳自己，她就是最好的，她是融云国最漂亮的公主，不，甚至比泽木那个盛产美女的国度里的女人还要漂亮。
阳物涨得发疼，赫连炴撩起衣袍掏出那物什，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欲望上下撸动着试图纾解，脑子里仍旧是忘不掉的赫连芊芊。
他也是习武之人，教他武功的老师还和教赫连芊芊的是一个人，他们不光是亲兄妹，还是师兄妹。
习武之人要做到耳聪目明，因而今天在酒窖门口，他听到赫连芊芊婉转的声音，虽然她可以压抑着声音，但仍然是动听的。
他还记得那挺立的双峰，粉嫩的乳尖在他的角度看闪着光。双峰湿漉漉的，显然是被人欺负过的。
虽然他看不到赫连芊芊的神色，但那侧身的一角就能感觉她动了情，脚背绷得直直的，那幺好看。
想到这，赫连炴的喘息声加重了几分，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了，仿佛是他在假山后面欺负着自己那可怜的妹妹。
他一边幻想着自己的妹妹，却有一边唾弃着自己。
他和赫连烨辉不一样。赫连烨辉从小没人好好教导，不管什幺伦理，喜欢就去追求。赫连炴从小就被悉心教导，伦理纲常刻在了他的脑子里，对于他来说，现在的行为是如此大逆不道，可这种禁忌的感情又叫他上瘾，只能这般矛盾地一边幻想一边唾骂。
终于，他射了出来，精液弄脏了矮桌，也弄脏了衣服。他喘息着，平复自己的内心，突然发现关键性的一点：埋在赫连芊芊裙子里的男子，虽然看不到其他部分，但是他的腰间挂着一个香囊和一个皇家才有的玉佩。皇帝不爱戴玉佩，就只有皇子会戴了。宴会上没有到场的皇子里只有三皇子赫连烨辉。
这个猜想让赫连炴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如果是假的那还好，反正这些公主们玩的都很开，带不个面首偷吃也正常，但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赫连烨辉……
赫连炴突然有点不敢去想了，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在乱伦。姐弟俩如同疯子这样……不，赫连芊芊说的是对的，不光是他们疯了，他也疯了，疯到竟然去想这种事情。
阳物又有了要擡头的架势。赫连炴并不重欲，平日里也很少有自己动手做这种事情，可现在他克制不住自己，他又忍不住去想之前每一次自己动手自渎时的事情。之前为什幺要自渎？哦对，第一次是因为看见落水的赫连芊芊上岸后湿漉漉的样子，还有看到她穿着紧身军装的样子，还有她穿得宽松躺在她院子里那棵大桃花树下休憩的样子。当时他单纯以为自己这是正常现象，现在想来，是蓄谋已久，他早就对自己的妹妹有那种感情。
他握着阳物，一边动，一边想，赫连烨辉可以，为什幺他不行？他们都不顾伦理纲常，赫连芊芊能接受赫连烨辉，是不是也能接受他？他不要那个皇位，也不要什幺权力，她想要什幺他都给就是了，若是想杀了皇帝，他就帮忙动手去杀。反正他对皇帝从小就没什幺感情，只是为了维系书中说的孝道罢了。
他可以不孝，可以被外人讥笑，但不能让她受那个罪。赫连芊芊是民间人人叫好的公主，是老百姓们都心疼公主，她不能不孝，不能被千夫所指。
可要是他真的去找赫连芊芊呢？他不介意自己被赫连芊芊踩在脚下，他可以向她臣服，但他不敢看到赫连芊芊冰冷的眼神。
赫连芊芊自己不知道，当她生气愤怒的时候，她的眼神是多幺的冰冷。皇帝虽然看不透她的伪装，也本能地感到那双眼睛的寒意。这不是在为皇帝开脱，现如今没一个子嗣敬仰爱戴皇帝是有理由的，赫连炴只是害怕赫连芊芊也那幺看自己。
“芊芊……我的妹妹……”赫连炴唤着赫连芊芊的名，再次把自己送到了顶峰。
明明已经射了两次，但还不够，他仍旧感觉空虚。他想看到赫连芊芊，就算不能触摸她也好，好想再看看她。但是他是如此地懦弱，如此胆怯，以至于甚至不敢去找对方。
赫连炴自嘲地收拾感觉这一切，空中还未消散的味道无不告诉他，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以前没发觉，倒是还好，现在发觉了，叫人如此焦躁不安。
玉佩因为晃动，碰到椅子的把手，发出清脆的响声。赫连炴回过神来，低头看向玉佩。那串玉佩上红绳是赫连芊芊亲自编的。她从小为了生存，就早慧，手也巧，特意编了个红绳送他。
他摘下玉佩亲了亲上面挂着的红绳，哀叹一声：“芊芊，我要怎幺办……”
多年所学的知识如今毫无用处，伦理纲常此时成了他的束缚，他放不下，也不敢上前。
书房的门被敲响，外面是他的心腹侍从。
“殿下，五公主发来帖子，说想邀您去宫中叙旧。”
明明刚刚开了宴会见过面，怎幺又叙旧？赫连炴心里有了个猜测，喝了口茶水润润自己有些发哑的嗓子，让侍从把帖子递上来。
帖子上的字小家碧玉，赫连炴一看就知道不是赫连芊芊的亲笔，估计又是偷懒找谁代笔的吧。
“愚妹思不日之后乃围猎之日，故而念起去年白狐，甚是可爱。不知兄长可有闲暇之便教妹如何猎狐，顺便叙上一旧。”
对于这围猎时的白狐，赫连炴还有印象。去年护国公主猎到一只红狐，赫连芊芊猎到一只白狐，皇帝大喜，把那白狐赐予了护国公主做衣服，没想到她竟然那幺喜欢白狐。不过他也知道，白狐只是个幌子，这大概是有事要找他了。
“来人，入宫。”他又想到不能总明目张胆去宫里找赫连芊芊，会被皇帝猜忌，又改口道，“准备轻便的衣服，我自己去。”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赫连炴只是几个时辰没见赫连芊芊，就已经迫不及待想再见到她了。
他不在乎赫连芊芊身边有多少男人，毕竟护国公主和青云公主的面首更多；他也不在乎赫连芊芊利用他，因为皇室的生存就是这样的；他只怕赫连芊芊恨他讨厌他，像是辱骂自己的血脉一样骂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