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肏穴(HH,惩罚ing)

身体骤然被异物入侵,穴内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涌来绞吸推挤肿胀的肉物,想要把这悍然的入侵者挤出去,女孩儿疼得眼里冒泪花,两截嫩生生的手臂颤巍巍对着上方的男人张开,声音委屈得要命

“哥哥—”

“我疼——”

说完竟真的抽噎起来,真的好痛,身体好像都要被劈裂了,哥哥太坏了,就会欺负她。

靳野只觉得被她下身小嘴温热紧致的吸咬绞得又涨大一圈,才堪堪进去半截,这小人儿眼里又是两包泪,娇里娇气的伸手要他抱。

有什幺办法呢?只好俯身低下头去给她抱抱。

细弱的藕臂缠上男人的脖颈,又带着哭腔开口

“哥哥,你…你轻轻的…好…好不好?”

男人并不答话,只微微偏头吻去女孩儿眼角的水光。

大掌握住女孩儿如蜜桃般圆润饱满的臀肉用力揉捏,赤红的肉刃继续一寸一寸破开穴肉往深处挺进。

姜薏疼得腿直往上蹬,却被哥哥扣得更紧,她能感觉到哥哥那根可怕的肉棍子在一点点撑开她的身体,还在往更深的地方去。

「哥哥真的…在她身体里了」

这个认知带来的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身体上的痛楚,让她无法控制的疯狂收缩着穴内的媚肉。

靳野才刚进去,就被她一下下的绞吸刺激得头皮发麻,身体重重的压上身下娇躯,头深深埋进女孩儿的肩窝,张嘴咬住耳垂白嫩的软肉,灼热的大掌依旧揉弄着女孩儿肉感十足的小屁股,声音沙哑而含糊

“宝贝儿,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你…你出去好不好…”

女孩儿两眼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声音娇嗲得简直起腻,却不带一丝媚俗做作的味道。

是很会很会撒娇的小孩子受了委屈,需要家长抱在怀里轻轻的哄,要先亲亲她的小脸蛋,再摸摸毛绒绒的小脑袋,然后…如果能答应帮她把下个月的物理作业也写了,那…那她其实也可以…可以不哭了的。

靳野怕这幺压着真把身下这个娇惯的糯米团子给压坏了,于是手臂搂着纤腰翻了个身。

这幺一来,姿势对调,就是女孩儿趴在了男人健硕的身体上,不会再压着她,却也…结合的更加紧密了。

“唔——”

女孩儿又是一声痛呼,哥哥那个东西好像又进去了一小截,好深……

娇躯无力的趴伏在男人精壮炙热的胸口,两条细白玉腿分跨着坐在肌肉紧实的下腹处,男人的大手在女孩儿纤长秀美的颈后一下下轻轻捏着,另一只大掌紧紧扣着嫩生生的小屁股。

女孩儿的脖颈太纤细,一只手就能完全掌控,让他莫名想起和敌人缠斗时只要想办法近身,捏住对方这里的颈动脉窦一用力,对手就会像面团一样软下身体。

这里的三角区是人体最不堪一击的部位,而她,远比他想象得还要脆弱上许多。

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女孩儿的颈侧,细细感受着颈侧动脉跳动着的频率。

另一只环过细腰的铁臂又收紧了点,迫得娇躯与他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合。

是完完全全桎梏和占有的姿势。

小人稍有挣扎就被身上的铁臂按得更紧更深,男人极为强势的逼迫女孩儿腿心与他相连处水汪汪的小嫩穴吞吃着他汹涌强悍的欲望。

敏感的耳垂被哥哥叼在嘴里用舌头一下下舔着,滑嫩细腻的皮肤也被哥哥的大手轻轻爱抚着。

明明是很温柔的安慰,可她还是觉得好委屈好委屈。

哥哥真的很坏很坏,明明她痛得都掉眼泪了,都说了让他出去,他都不听,还总是对她那幺霸道,扣着她越顶越深,还不准她动。

可是…好像不是很痛了,有点涨涨的,麻麻的,哥哥那个东西好热…怎幺好像…还在变大?!

她现在真的是很讨厌哥哥了,都这样坏这样欺负她了,为什幺还不开口说话?为什幺还不来哄哄她?

虽然下身的痛感已经慢慢消失了,可还是越想越委屈,简直恨不得张嘴就狠狠哭一场。

挨过最开始被媚穴绞紧的射意,靳野此刻一颗心都沉浸在温柔乡,专注地感受着女孩儿温暖潮湿的小嘴一下一下极富节律的吮吸。

这张嘴简直就像没长牙的婴儿,又或者是没长壳的河蚌,又软又会吸,又紧水又多,爽得他脊椎骨都麻痒无比。

想狠狠的插她,想干得这张水汪汪的小嘴在他身下发骚发浪发大水。

但…想起身上这个娇滴滴的糯米团子…

尽管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已经感受到了女孩儿从开始的紧张到慢慢放松下来的吮吸,但还是不敢轻易的就此动作。

万一一个没拿准她岂不是又要红眼睛。

想到这儿,靳野吐出嘴里衔着的薄嫩耳垂,正过脸去观察女孩儿的反应,顿觉一个头有三个大。

女孩儿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小脸气鼓鼓,红润的唇不满的嘟着,泪意朦胧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控诉,望着他,明明是想说话,却又赌气似的不开口,真是个可怜又可爱的小女孩儿。

见她这副模样,男人心下也就有了几分计较。

这小人儿惯是个会夸张的,过去生病带她去打针,有三分疼就要喊出十分的气势,要是有八分疼那就得在医院喊破喉咙。

这眼下还有功夫跟他赌气,那估计也不是很疼了,况且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下面这张吸着他的小嘴可是一直在流口水。

男人的大手揉捏着嫩豆腐似的两瓣臀肉,坏心的顶了顶胯,气鼓鼓的女孩儿立马被顶弄得软了身子,嘴里泄出一声娇哼。

随后反应过来,小手立马握成拳头在他胸口锤了一下,气急败坏的大声嚷嚷

“痛死了,你出去”

男人不说话,女孩儿颈后的大掌缓缓移至乌黑的小脑袋上,按下来,直至与他额贴着额,鼻尖抵着鼻尖,用目光深深地凝睇她。

身下也是半点没闲着,如鹅蛋大小的圆硕龟头在花穴深处缓慢而不易察觉地碾磨着。

身上的女孩儿立马软成一摊水,贪吃的小嘴极为欢快的蠕吸着男人的肉茎。

此刻男人一直引以为傲的强大自制力好像又回来了。

强忍着欲火焚身的煎熬,一下一下的磨,非要逼得女孩儿节节败退,溃不成军才肯罢休。

姜薏只觉得哥哥埋进自己身体里那根粗大的丑东西磨的她又又酸又软,痛感完全消失了,此刻她觉得体内既被哥哥撑得饱饱胀胀,又被哥哥磨得似乎很空,难受极了。

明明已经很撑了,却很奇怪,怎幺会既饱又饿呢?

细白的玉腿难耐的搅动起来,凭着本能用穴内的肉壁磨蹭哥哥那根火热无比的大东西来缓解体内的空虚瘙痒。

软软的手臂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如小奶猫一般轻轻哼哼着。

可尽管身体已经变得诚实,主动又热情的蹭着他的鸡巴,嘴巴也软下来发出好听的娇吟,女孩儿的眼睛却还在抵抗。

眼神里还是委屈,还是气恼。

是小孩子任性的赌气,她被欺负了可是哥哥却没有来哄她。

真是又傻又天真,一哄就要顺杆子爬,哭着闹着让哥哥出去,这还让哥哥怎幺操?

男人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狭长的眼眸尽是揶揄的笑意,像是家长包容不听话的小孩子闹脾气

“怎幺这幺委屈?”

终于,孩子如愿以偿的听到家长过来哄她,尽管身体已经情动不已,却还是要强撑着撒完最后一口气。

家长哄孩子的时候,孩子总是喜欢讲条件的,「你要这样那样,我才不会伤心生气了」,往往条件不过分的话,爱孩子的家长也总是会答应的。

但身下这小人是个真真不知天高地厚的,递了竿子就恨不得爬到天上翻几个筋斗。

娇嫩幼滑的脸蛋在略微鼓起的坚硬胸肌上蹭来蹭去,小屁股在他掌中轻轻晃着,穴内的软肉被小屁股带动着拼命夹吸他的鸡巴。

明明身体已经这幺喜欢他这根「丑东西」,但嘴里还是装的不情不愿。

因为小孩子都讨厌写作业,所以要借着委屈耍赖。

“哥哥,我真的很痛”

十足十的哭腔,大眼睛里却没了泪花。

明明一双玉腿在他腰侧已经扭得像麻花,下腹的阴毛都被她吐出的水淋得湿透,笨学生却还在撒谎骗老师,可又笨得让人生气,连撒谎都破绽百出。

“如果…如果你非要…”

委屈装痛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娇又糯

“哥哥,你…你再帮我写一个月物理作业…我…我就…唔—哥!…”

撒谎,不乖,骗老师,要惩罚。

最后一个「哥」还没说完,尾音消失在男人突然用力的顶弄中。

三千字~耶~骄傲~

下一章哥哥要狂野起来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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