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郁下班回家的时候,客厅的灯没有开。因为应酬稍微喝了几杯酒的女人一张瓷白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潮红。见客厅没人,明郁放下公文包径直往卧室走。
卧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露出半点屋内的光,离得近了,女人猫叫一般的呻吟、带着几分哑意的粗喘、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滑腻的水声也飘了过来。
“月姐姐,阿馥操得你爽吗?嗯?小骚逼咬得好紧……”
“啊……唔啊……爽、阿馥操得我好爽……”
“慢一点~哼啊~”
“太快了、太快了……”
明郁双手抱胸站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才推开门迈着一双长腿进去。
床上干得正尽兴的两人显然没有注意到她。
明郁看到一丝不挂的妻子背对着自己跨坐在妹妹的腿上,而妹妹半靠在床头,一双手揉着妻子肥美白嫩的屁股,带着她上上下下地吃着鸡巴。
小屁股被明馥捏着用力往下压,同时那根硬挺肿胀的性器狠狠往上一挑,臀瓣拍在精瘦却又结实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哈啊~好深~”荆月喘了一声,忍不住抱住明馥的脖子,浑身都在抖。
是真的很深。
女上位的姿势本来就入得深,虽然明馥年纪小,性器还比不上明郁的粗长,可尺寸也是极其可观的。再者明馥不像明郁那般温柔体贴,每次操她的时候力气大到恨不得把她捅死在床上。坚硬滚烫的龟头次次顶上娇嫩敏感的花心,还坏心眼地抵着磨,没一会儿,荆月就受不了的绞紧体内的那根肉棒哆嗦着小潮了。
“哇!阿馥把月姐姐操高潮了!”
“好多水……嗯……好暖……”
像是发现了什幺不得了的事,明馥一双鹿眼瞪得老大,随后得意地笑着,更加用力地绷紧小腹去肏她的嫩逼。
“月姐姐很爽吧?”
“小骚货……哼嗯~夹得太紧了!”
“阿馥把月姐姐操开好不好?”
像是在证明自己的话,明馥掐着那白臀用力往下按,同时又狠狠挺腰撞上去。粗长的阴茎根部下两颗鼓胀胀、沉甸甸的阴囊尽数拍在女人娇嫩的阴部上,将那块肌肤都拍打得红肿一片。
“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啊……不要、太重了……”
还在高潮的小穴受不得这样剧烈的抽弄,荆月眼尾泛着勾人的红意,嘴里喊着“太深了”、“吃不下”,阴道却诚实地将肉棒绞得更紧。
靠在墙边的明郁看不太清楚两人下体交合处的具体场景,但光是听着那激烈的操穴声,还有心爱的妻子浪得几欲滴水的媚叫也无一不再表明她们干得有多激烈。
喉结不停滚动,明郁一向温和的眼神微闪,擡手扯开领带朝她们走了过去。
“啊~嗯啊~阿馥、阿馥慢点……”
被操得有些失神的女人扬着性感的颈,美眸迷离,娇喘吁吁。
明馥操得太凶太狠,荆月有些受不了,正要断断续续的求饶,被撞得甩个不停的嫩乳就被一双手给握住,毫不留情地揉捏、搓动着。
许是染了醉意,向来温润的女人动作有些粗鲁。
一双大手用力揉着她娇嫩的奶儿,稍显粗糙的指腹捏着那敏感的小奶头拉扯个不停,还坏心眼地拧着抓了半圈,就像是要把它拧扯下来一样。
明馥把她的两瓣雪臀捏揉到发红,而这对嫩白挺翘的乳儿也很快就被明郁给玩得艳红一片,两个敏感的乳尖在她的手下变得硬鼓鼓的,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又红又肿。
“阿郁……疼……”意识到这是谁的手,荆月俏丽的脸顿时红了。眼尾染着一抹艳丽的红,她喘息着偏过头去亲明郁的下巴,两片饱满的红唇轻启,含着一小片肌肤吻着,软软的、带着几分讨好地对她撒着娇。
明郁还没有说什幺,倒是明馥看到还吃着自己鸡巴的女人居然偏过头去讨好自己的姐姐,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
捏着她屁股的手指用力到陷进去,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好几个指甲印,明馥红着眼睛拼了命地挺腰操她。
“啊……不要……阿、阿馥慢点儿……饶了我……”
“要坏了……啊……好深……”
被她这样狠命地撞着,荆月哪儿还能分心去讨好明郁,小身子颤个不停地咬着体内那根逞凶的粗大性器,哭着讨饶。
“明馥。”
冷冷瞥了一眼幼稚的妹妹,明郁抚着妻子满是泪水的小脸,怜惜地吻掉她眼角的碎泪,温声哄着被操哭了的妻子。
“月月乖,放松,别哭……”
“呜……阿郁……”
被姐姐凶了的明馥也不敢再逞凶,撇着嘴有些委屈地放缓了冲击力道。看着热吻中的两人,心里有些泛酸,可又不敢说什幺。
虽然姐姐脾气很好,也很宠她,但偶尔冷脸下来还是很吓人的。
明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惹自家姐姐生气。所以哪怕心里的酸水都要溢出来了,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姐姐捧着月姐姐的脸吻她。
比起和自己做的时候,荆月显然更喜欢和姐姐接吻。这不,现在还很自觉地吐出小舌头任由姐姐吃。两人吻得忘情,口中的银丝纠缠着从空中飘落而下,明馥还看到荆月伸出手臂揽着姐姐的脖子,一对被玩得发红的饱满奶子主动地抵在姐姐的胸口蹭着,乖巧得不像话。
“……”
讨厌。
明馥吸吸鼻子,想抗议、想使劲儿操荆月以彰示自己的存在,却又怕真的惹明郁生气,只能像只没人搭理的小狗一样耸拉着小脑袋,很不是滋味的揉搓着手下绵软的嫩臀。
明郁瞥见妹妹的神情,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她亲亲荆月通红的耳朵,抱着妻子纤细的腰肢带她去吃妹妹的肉棒,语气温柔地哄着两个人:
“好了,月月乖,放轻松一点……对,把阿馥的肉棒都吃进去……真棒……”
“阿馥别乱动,坐起来点。”
……
女人有如清泉般温润清雅的声音让荆月羞耻极了,却也兴奋得要死——她被她的妻子抱着去吃小姑子的肉棒,这样淫乱的场景刺激得她又羞耻又兴奋。甬道里各处敏感点被火热的棒身擦过,浑身就像被细小的电流震过,荆月红润的小嘴儿浪叫个不停,很快,她就在明郁低沉的笑声、明馥难耐的喘息中攀到了高潮。
含着性器的阴道死死咬着绞它,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湿热滑腻的蜜液。
明馥挨不过这样紧致销魂的夹弄,长长呻吟着,把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精液全部射进她小小的子宫里。荆月“啊”了一声,面色酡红,满眼迷离,爽得脚趾都蜷在了一起。
没给她多少缓和的时间,明郁那双线条漂亮的手臂微微用力将人抱起来。
肉棒“噗”的脱离小穴的一刹那,浓白的混合液体就呈直线直直落下来,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味。
明郁看了一眼掩面喘息的妹妹,把还在失神的妻子抱到旁边去。随意踢掉皮鞋上床,和明馥一样半靠在床头,她低头轻吻着荆月漂亮的肩颈,在上面留下一连串吻痕。
看到那纤薄性感的锁骨处不属于自己的痕迹,女人眼神微暗,薄唇覆在上面,吮吸的力度稍重,将那些痕迹重新覆盖过去。
“阿郁……哼~”
“别……”
带着缠绵意味的吻灼人得很,受不了任何挑拨的身子很快又在这样温情浪漫的吻咬中战栗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抵在女人的肩膀上无力的推了推,荆月漂亮的眸子润着层水雾。
一个明馥就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的,阿郁、阿郁还要更厉害一点……可她真的好累……
明郁抓过她的小手亲了亲,带着它往自己西裤高高挺起的帐篷摸,温润的声线带着隐忍和难耐:“老婆,我鸡巴疼。”
啊~
荆月最受不了明郁这样。
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掌心下面的滚烫和坚硬,想起平日里自己被明郁操得丢了半条命的样子,荆月有些害怕。可朦胧的视线里,明郁微皱着眉头,像是被情欲折磨得不堪重负一样,那张她爱惨了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
“月月。”
清亮的眸子直直望着她,荆月从那黝黑的瞳里看见了小小的自己。
心跳滞了一瞬,哪怕结婚多年,荆月还是会为她心动。想起明郁最近忙着项目总是早出晚归荆月心疼坏了,洁白的皓齿轻咬着下唇,抵在女人西装肩垫上的手卸了力道,慢慢揽紧她的脖子。
“阿郁……”
主动凑过去亲亲她的下巴,又含着那片白皙的肌肤吮吸一下,女人轻缓的闷哼很性感,也很撩人。
明郁的手扶着她的腰,掌心温度滚烫,抵在湿淫花穴处鼓胀胀的一团更是灼得荆月几乎脚软。
“哼~哼啊~”
挺翘的乳房被女人含进嘴里,被用力地吮吸舔咬着。粗糙的舌面一下下舔过嫩白的乳肉,牙齿咬着那娇嫩的乳尖尖轻轻的磨着。
纤细修长的颈扬得高高的,荆月微阖着眼睛挺着胸任由明郁咬着舔着,时不时发出难耐的轻哼。
“阿郁,别……”
竟是含着一点乳肉往外拉,有点痛,女人很快又松了力道,荆月眼睁睁看着那布满晶莹唾液和鲜艳咬痕的乳房“啪”地弹了回去,在空中甩出层层晃人的乳波。
脸红透了,想躲,可明郁又含住了另一侧奶子,和先前一样咬着玩弄。力道稍重了点,荆月秀气的细眉紧皱,却抱紧她的脖子将整个乳房送进她温热的口腔。
被肏弄得有些许红肿的花唇泛着花液紧贴着女人的西裤胯部,明郁的西装西裤都是定制的,用料讲究,但眼下,再好的布料磨着娇嫩的阴唇也有些刺人,更不要说那火热坚硬的触感。荆月本就动了情,脑袋晕乎乎的,被明郁哑声哄着帮她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红肿的性器被掏了出来,柔软的手儿圈住那硬得像是烙铁一样的棒身,乖顺地抓着揉弄,明郁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她揉着荆月绵软的嫩臀,一边咬着她漂亮的锁骨,一边哑着声音哄她自己吃进去。
荆月羞答答地睨了她一眼,却也是乖乖地擡起小屁股,握着那鸭蛋大小的龟头往腿心那微微翕开的细缝抵。粗大坚硬的阴茎头破开两片湿润的阴唇,借着她往下坐的动作一点点纳进去。
“嗯~”
明郁的性器很粗很大,不过刚进了半个头部,荆月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撑开了,很胀,也很满足。
紧致的甬道还残留着荆月和明馥的体液,温热又滑腻,半个龟头顶进去,穴里层叠的软嫩媚肉就争先恐后的覆过来裹着它卖力地唆,爽得明郁头皮发麻。喉口滑动了好几次,明郁克制住一插到底的冲动,半垂着眼睑去看她被自己插开的美穴。
荆月的穴很美,小小的,又粉又嫩,两片粉嫩嫩的阴唇被自己的性器插得分开,露出里面还泛着白浊精液的小洞,洞口紧窄,却被撑成了大大的圆形。而随着荆月的下坐,那几乎被撑到了极致的小穴含着青筋虬结的肉棒往里吞吃着,可怜巴巴地吐出晶莹的蜜液。
被自己和妹妹干过无数次了……还是这幺粉嫩漂亮。
明郁痴迷地看着,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微微鼓起的小阴蒂。
“呀!”
被她粗糙的指腹这幺一摸,荆月哆嗦一下,整个人无力地跌坐下去,“噗嗤”一声,原本艰难含吞着性器的小穴被彻底插入,粗长的肉棒轻而易举得顶到了头,直直抵着花心戳。肉棒尾部还剩一小截儿露在外面,两个软袋胡乱甩着拍在臀肉上,晃出漂亮的臀波。
甬道紧致温暖,深处销魂的小嘴儿像是贪吃的孩子,吮着龟头不断地吸着,裹覆着棒身的软肉堆叠着争先恐后地绞着吸吮,快意无限。明郁被这销魂洞吸得魂都要没了,不再可以压抑自己汹涌的欲望,大手用力捏着她的两瓣雪臀往外掰,把结合的地方露出更多来,有着漂亮腹肌的小腹紧绷,带着咿咿呀呀的妻子上上下下地套弄着自己通红的肉棒。
小身子被压着往下坐,女人发狠地擡腰挺腹撞上去,死命地想要把露在外边儿的一截往她紧窄的穴里捅。
“啪啪啪。”
沉甸甸的阴囊也跟着甩在阴户,重重拍打着,将那嫩白娇嫩的肌肤拍得红红的。
“嗯啊~”
“啊……阿郁、好深啊……被捅穿了……”
“哈~哈啊~阿郁、阿郁……”
“月月要坏掉了……”
娇媚的嗓音都有些许的沙哑,阴道都要被烫花了、撞麻了,动情的蜜液流得汹涌,将女人的腰腹都打湿了。快感层层叠叠地从结合地地方泛上来,又是一记凶狠地猛顶,荆月眼里的泪被撞了出来。
被吻得发肿的小嘴儿张大,透明的涎水不受控制地飘落,随着女人越发狠厉快速的肏干,软嫩的花心被持续深顶刺激着,终于受不了似的颤抖紧缩起来,用力吮着那坚硬火热的龟头绞得越来越紧。
“嗯啊……到了、啊……到了……”
脚背紧绷,上面青褐色的细小血管微微凸出,荆月的身子哆嗦得厉害,蜜液跟个小喷泉一样,从最深处直直倾泻下来浇淋在女人的性器上,激得明郁也忍不住闷哼一声,狼狈地往外抽出肉棒才勉强地压下了射精的冲动。
“月月,小骚货。”
晶莹透亮的淫水儿多到汹涌,而荆月还在颤抖着喷,瞧着那水柱缓了一点,明郁亲亲她的眼睛,又对准那小洞插了进去。
“哈~阿郁~”
喘息着想抱紧女人的脖子,荆月想求饶,可手却被另一个人抓住。
“月姐姐……”
是明馥。
瞧着心爱的月姐姐被姐姐猛肏着,空气中萦绕着的骚浪呻吟、剧烈摇晃的床,以及她们交缠在一起的身影都要明馥热血沸腾。她年纪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原本射过精半软下来的阴茎又直挺挺擡起了头。可明馥很懂事,知道姐姐正在兴头上,没有去打扰忘情交姌的两人,只潮红着脸一眨不眨地盯着两人淫靡的结合处,握着自己越发坚挺的性器撸动着。
直到荆月被明郁干到高潮,明馥才受不了的抓过她的小手往自己胯间带。
“月姐姐,阿馥也要……”
明馥漂亮的小鹿眼湿漉漉的,和明郁如出一辙的脸上潮红一片,可却很霸道地抓着她的手要她摸。坚硬肿胀的棒身滚烫,上面交错着细小的血管,虽然没有明郁的粗大吓人,也还是要荆月瑟缩了一下。
“月姐姐~”
啊……
她拒绝不了对她撒娇的明馥,就像她拒绝不了明郁一样。
阿郁是她心爱的妻子,而阿馥、阿馥她也好喜欢好喜欢……
“月姐姐……”
“月月……”
或稚嫩、或成熟的声线都含着让荆月迷恋的缱绻爱意,她逃不掉,也心甘情愿地走进这两姐妹为她布下的网。
舔了舔干涩的唇,荆月喘息着把自己完全靠在明郁消瘦却很有安全感的怀里,任由她搂着自己起起落落的操着。被明馥拉着的小手顺从地握住那硬挺的棒身,熟练地圈着来来回回地撸动着。从根部一点点摸到微颤着的阴茎头,指腹将那小孔渗出的清液尽数刮走。
“嗯、呃嗯……老婆你小逼好紧……”
“哈~哈啊~月姐姐好会摸鸡巴……”
也不知过了多久,明馥突然抓紧她的小手,就着她握拳的姿势,红着脸一下下地摆动着腰胯。满脸通红的荆月眼睁睁瞧着那微微翕开的马眼处有一丝白色的粘液露出来,然后明馥加快了动作,倏地僵直了身子。
浓白的精液直直射在荆月的脸上。
“老婆、老婆……我爱你……”
埋在深处的肉棒依旧凶猛快速地顶弄着,棒身凸起的青筋一次次碾过里面的软肉摩擦着,硕大的龟头抵着那娇小软嫩的子宫使劲儿顶,在荆月不自觉地紧缩里,明郁将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她的最深处。
“嗯啊~”
疲软的身子无力酥麻,荆月只觉得自己要被这两姐妹弄坏了。
脸上的浊液被人轻轻擦拭干净,明郁温柔地亲亲她湿红的眼角,明馥也凑过来吻着她汗湿的肩颈。
“我爱你。”
耳畔同时传来爱语,隐忍又炙热,灼得荆月心悸。拧眉喘了喘,荆月一边含住明馥微凸的喉结,一边反手去摸明馥的胯部,哀求着:
“阿郁、阿馥……我要……”
“要……阿郁和阿馥一起操我……啊……”
今天她怕是出不了房间了,但没关系,她甘之如饴地沉沦。
(双生的正文还没写呢,正文和番外是分开的,番外可以看成平行时空,阿馥有了自己的身体。正文的设定是一个身体两个人格。原本番外想写得更黄一点,要月月被两姐妹夹在中间做的,写累了,就这样吧,,至于双生的正文,高兴了我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