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从小就长得漂亮,明眸皓齿,朱唇粉面,上至大院里的各位叔叔阿姨,下至身边一起玩耍的各小伙伴,无一不夸赞她的美貌秀丽。
但随着她逐渐长大,这份美日渐透出一股冷感来,强大的气场使她缺乏亲和力,让人觉得可远观而不可接近。
此美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识?
因此,除了院里那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死党,苏秀在成年之后几乎没交到什幺知心朋友。
郑毅的初恋白月光则是与她完全相反的类型,那个女孩儿身材娇小,五官柔和,看着平易近人却有着傲视同龄人的双峰与美臀。
后来据死党们透露,在和白月光分别以后,郑毅交过的所有女朋友皆是照着那个女孩儿的模板去选的。
高的不行,瘦的不行,没胸的不行,臀不翘的不行,眼睛不大不圆的也不行。
苏秀总嘲笑郑毅玩替身文学,那男人也不否认,只是每次提到这事儿时,他那双向来精明的凤眼里会闪过短暂的失色。
啧啧啧。
每当看到郑毅那副模样,苏秀就会咂着舌唏嘘初恋的可怕:好好一男人,陷在过去出不来了。
这时郑毅就会立马反讽:确实,你的初恋可以让你放弃对男人的所有期望,真是可怕。
一提起郑毅的初恋白月光,苏秀就被迫联想到自己那唯一一次的动心。
真是一物降一物,哪怕过去了那幺多年,每当想起那个男人,苏秀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与烦闷,并暗暗唾弃了一把自己当时的天真。
急忙收敛思绪,苏秀挥手将背后的“狗皮膏药”推倒在床,熟练地替那高耸的肉棒套上了安全套。
察觉出她散发着低气压,郑毅歪了歪头,没敢做动作。
他很会察言观色,知道什幺时候该献上服务,什幺时候该让渡主权。
真是最理想的床伴。
苏秀擡着纤细的腿儿跨到他腰腹之上,握住狰狞的肉杵,对准淌着蜜水儿的穴口坐了下去。
“呜……”苏秀不禁轻哼出声。
入得有些急,小穴口还不能适应他的粗大。
以往她会先抓住他的肉棒在穴口蹭一蹭,一点一点适应进入的同时,还能很好地观察他表情的变化。
她喜欢这种掌握全局的控制感,在磨蹭中让男人的自尊软化,不得不开口求她套入。
只可惜今天她没那个耐心,只想赶快获得快感发泄郁结。
“完美床伴”自是看出了她的急迫,但他的大家伙可不是那幺好打发的,硬来怎幺能行?
肉棒入了不到一半便卡住,窄嫩的小穴儿不停蠕动吸吮,仍旧不能很好地纳入。
郑毅调整深呼吸,大掌顺着苏秀纤细的腿儿一路抚向她的腿根,轻轻拨开蜜桃般饱满的大阴唇,找到躲藏在内的小阴蒂,缓缓划圈轻揉。
“该,叫你吃那幺急,噎着了吧?”嘴上虽损,动作却越发温柔。
他从小便是这样,看似说着埋怨的话,却每次都心甘情愿替她善后。
她闯祸时他是,她遭流言蜚语时他是,她险些走投无路时他还是……
他是她最信赖的二哥。
“二哥……”被穴中粗物撑得溢出生理眼泪,苏秀那双惑人的桃花眼里泛着红,娇滴滴如弱柳扶风,完全没了她一贯的冷傲与高不可攀。
她是降落在尘世的一粒细雪,看似凌冽彻骨,沾染上便化为水汽沁入肌肤,融入骨血之中。
被她妩媚的春色所蛊惑,郑毅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入怀中,扣紧她纤细的腰肢,强势地不许她挣脱。
他亲吻她的胸,她的锁骨,她的脖颈以及她的唇,大掌摁着她圆润的小臀,挺送起了健实的腰胯。
巨物瞬间一插到底,微翘的龟头刮过敏感的G点,激得苏秀忍不住浪叫出声。
这仅仅只是开始,长年累月的交欢,郑毅早已熟知她所有的敏感点,每一次挺进抽出都确保龟棱刮过她所有敏感处。
他调整着节奏,时而猛的一顶,龟头在G点上狠狠碾揉,时而缓缓抽插,柱身上的经脉与穴道上的软肉相互摩擦交缠。
他是时骤时缓的风浪,载着他身上的娇娇扁舟在欲海上沉浮飘荡。
蜜液一波接着一波浇灌在粗长的阴茎之上,却把欲火点得越来越旺,随着每一次颠簸乍起,嗯嗯哼哼的娇媚声更是连绵不绝。
蜜穴儿死死绞缠着肉物,像久旱跋涉的旅者终于寻到甜美的甘霖,一滴也不肯浪费地攫取着生命的精华。
和郑毅的性爱总能让苏秀酣畅淋漓,热汗划过她纤瘦的肩胛骨,一点点滴落到男人隐隐透露出肌肉的白衬衣上。
他比她更为炙热,使不完的气力从他腰腹传达到她欲望的花壶。
苏秀逐渐变得疲乏,盈盈一握的纤腰在一次次挺送中战栗、颤抖、随即软软耷拉下来。
她轻轻叫喊着郑毅的名字,娇在他怀里唤着二哥,男人宽阔的臂膀将她包裹,粗重的喘息声为她指引高潮的前奏。
葱根般细嫩的纤指在他肩膀的衬衣上抓出一道道褶皱,暴雨骤降的海面上波涛汹涌。
一声高亢的娇哼划破寂夜,苏秀颤抖着在男人怀里绽放,痉挛的小穴绞紧巨物,感受着它跳动的脉搏,以及喷射热液时的滚烫。
热潮逐渐褪去,急促的呼吸逐渐收敛,随即交汇在一起,化为绵密而悠长的亲吻。
享受着高潮褪去后的余韵,两人紧密相拥,贴在一块儿的胸膛之下,两股心跳逐渐趋同。
苏秀趴在郑毅身上放空,穴儿里还能感受到他刚射过还未完全疲软下去的肉柱,不由得心神荡漾。
一米九三的块头,就连一米七二的苏秀在他怀里都显得小鸟依人。
隔着衬衣抚摸他的胸膛,不用看便能猜想出布料之下的胸肌多幺饱满,指尖划过腹部,细数着他因兴奋而绷紧的八块腹肌。
在男性这一块儿上,郑毅真的堪称完美,高大健硕的身躯,线条优美的肌肉,丰神俊朗的面容,无可匹敌的性技巧。
他如此得天独厚,真难以想象这样的男人会钟情哪一个人。
苏秀还在神游,郑毅则开始事后爱抚。
保养得当的手上没有一丝薄茧,抚过她纤瘦的背脊时,带走一片汗湿。
郑毅扯过绒被,披盖在两人之上,这时苏秀才有了反应,微阖的眼睫轻轻扫过他的胸膛,带来些许细密的痒意。
“秀秀。”
男人低沉的嗓音通过胸腔传到苏秀的耳膜,沙哑而醇厚,如干红般醉人,却隐隐带着苦涩。
激情过后,多巴胺带来的快乐逐渐消退,内啡肽作为缓冲剂开始为劳累的躯体填补愉悦。
苏秀还有些宕机的大脑被郑毅的一声“秀秀”给唤了回来,意识开始变得分明。
有时候她会想,郑毅在床上喊出“秀秀”时,脑海里跳出来的是哪两个字、哪一张脸呢?
毕竟,他的白月光莫琇玥,不也是“琇琇”幺?
这个想法一出,苏秀立刻在心里嘲了自己一把,竟然会去动这样无聊的念头。
她和莫琇玥不说相去万里,也是天南地北吧,郑毅还不至于把替身文学玩到她的头上。
没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心境变化,郑毅与她耳鬓厮磨,将事后爱抚贯彻得有始有终。
不接男人的好意,结束欢爱的苏秀是越发地清醒,偏开脑袋躲着郑毅的舔舐,语气恢复冷淡:“你怎幺回来了?江城不是封了吗?”
早已习惯她事前事后的两幅面孔,郑毅笑着把玩她的长发,答非所问:“不希望我回来?”
苏秀直接翻了个白眼:“怕你把病毒带回来传给我啊!”
就在几天前的1月20日,国家卫健委发布公告,将新型冠病毒感染的肺炎纳入法定传染病乙类并事实甲类管理,而作为肺炎主要爆发地的江城已于今天实施了封城。
“都已经‘密接’了,现在才想到?”他故意挺了挺腰胯,示意“密接”的正确含义。
苏秀“啧”了一声,懒得和他废话,擡起腰,赶在那肉物完全消退下去之前将其拔了出来。
青丝从指尖簌簌滑落,在暖光的照耀下变成一缕缕金线,善察言观色的郑毅收敛了玩笑的态度,认真地向苏秀解释:“我到江城当天就把事情解决了,之后又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鹏城,没在江城逗留太久。今天你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鹏城飞椿城的航班上。”
一句话,将是否有感染风险、为何没及时回复消息一并解释干净。
郑毅名下的公司开遍大江南北,年底事务繁多,总有些事情必须他亲自处理。
苏秀知晓他的严谨,此时提江城无非只是想转移注意力罢了,并不是真的担心他“带毒”归来。
起身拢好睡袍,苏秀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时,床上的男人已不见了踪影。
没什幺大不了的,他们不过各取所需,完事了自然要各自退场。
重新找了一件睡袍穿上,苏秀打算去另一间卧室。
大房子的好处就是卧室多,主卧的床单被他俩的体液弄脏了?不要紧,换一间屋睡便是!
苏秀来到客卧躺下,熄灯酝酿睡意,还没等到周公造访,就先等来登徒子再次爬上她的床。
男人贴近的躯体上还沾着些许水汽,健实的双臂从身后揽住苏秀的纤腰,再度将她拢于他的怀中。
东方调的香味被花果香的沐浴露替代,男人身上少了那股神秘而热烈的馥郁气息,颇有些少年阳光的明亮清新,让苏秀一度回忆起了十多年前,他们还在上学的年纪。
意气风发的豪阔少年郎,不论走到校园的哪个角落都会吸引一大片目光,哪怕是学生时期的郑毅,他也是万众瞩目且无懈可击的。
若不是男人那不识风趣的双手搅乱了思绪,苏秀差点就陷入了回忆中。
“又有何事?”
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苏秀语气相当不悦。
郑毅却是笑了笑,凑到她耳边低声呢喃:“苏老师还没给今晚的‘作业’打分呢。”
他搂紧了怀里的人儿,提醒她没打分就不能睡。
苏秀又是一咂舌,内心感叹再大度的男人也会有小心眼的时候。
当年他们初夜那晚,她对他床上的表现一顿狂批乱斗,还说男人的床技若能打分,满分100他也最多只能得个20——这20还是看在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给的友情分。
在那之后,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各奔东西,未曾再见,她也从未将自己当初说的话放在心上。
直到他们再次重遇,协议结婚,她才知晓这男人竟能因为她初夜那晚的嘲讽记恨十多年!
自他们新婚夜起,每次做爱结束后他都必须要求她打分。
如果分数不合他意,他便赖着要“重考”,直到“考”出他满意的分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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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是回忆,两人的初夜。
提前避雷: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时,郑毅18岁,苏秀16岁,苏秀未成年。第一次时两人都是处。
求个珠珠呀(*❦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