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的记忆(HH)

付月周围挨着的、没挨着的全是触手。

它们亲吻她,在她脸上温柔地滑弄。

后面一只从她腿间绕出来,贴着她原本腹肌分明、现在却被怪物精液涨得微鼓的小腹,往上,圈住她右乳。

另一只有学有样的从颈间梭下来,在她左胸上绕圈圈,顶端的口子张得大大的,将嫣红的乳粒给吸了进去。

“啊……”

付月圆润饱满的奶子被它拉扯到一个恐怖地步。它紧紧咬着她的果子,把乳球扯到变形又毫无预兆地放开,弹了回去,在前胸蹦跳。

“痛呐,别。”

听到付月喊痛,原先几只只能在一旁观看的触手,争先扑打了它几下,教训它的过分,然后立即霸占左乳上原本属于它的主位。

它受了欺负,畏畏缩缩,不甘心地回去,硬是挤出来一小块地,和它们一起伺候自己的女人。

“戏真多……”

付月埋头笑它。

它把这句话当做肯定,高兴了就是喜欢亲亲。

穴里乱咬乱吸的那只,气愤付月被别的触手引了注意力,它闹脾气了,在她体内乱窜,窜到宫口跃跃欲试却不敢不经过她同意乱闯。

“嗯……”

付月默许被它侵犯,只感觉很挤、很胀,仰着头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它突然钻进子宫完全占有了她。

“胀。”

它没有停歇,粗长的肉绳螺旋式入到她子宫最深处,又旋转着抽出来,在她肉逼里梭来梭去。

这他妈哪里是人能承受住的性爱,付月脑子被它转懵了。

她刚才一眼就见识过这些小东西,每条触手前端都是不一样的形态,自然有不一样的玩法。

她现在只庆幸它还算温柔,身体里触手的头部还是圆润的,让她不至于第一次就被搞死。

虽然此刻“啊啊”乱叫、淫水乱喷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

“啊——再快……快点嗯……”

付月觉得自己是个淫货,怎幺可以这幺骚呀。一定是这具身体的锅,她的灵魂明明才是个刚满18岁的女高中毕业生的。

极致的难受与享受感觉要命。

好爽……它真的太会了。

付月感觉四处空虚,但又哪里都是被填饱了的。

她失控地放声骚叫,身体被限制只能乱摆动,绑住她的触手也随之在半空中荡。

她一直高潮不停,小怪物又射了一大股浓精在她肚子里,钻出去马上又进来一只,让付月错觉自己被轮奸了一样。

入她的触手尺寸越来越大,只是弄了八九根她就已经不行了。

每一根都玩了十多分钟,前面三根还能给她内射,第四根插她时,她肚子已经鼓得如同一个孕妇,要被精液胀死。

何况扒在她身上的、空中飘着的,还有那幺多根。

付月“哇哇”地哭,它给她擦眼泪,亲近地安慰她。

圈圈肉绳绕着她的肚子,将白精水“哗哗”挤出来,全落到略微腐朽的铁板地面上。

还没等她松了一口气,刚才被打断好事的第四根触手闯进她的下体,开始第二轮的侵犯。

付月在被射精、再吐精之间来来回回被搞了三四轮,恍恍惚惚的。

真的承受不住的时候,性欲被过度满足,她完全没一点力气了,扶着自己塞满精水的大肚子被吊在半空中。

密密麻麻的触手,“喷头”都对准她黏腻白皙的身子,特别是她脑袋上堆得最多。

它们商量好似的同时“噗嗤”射精,白花花的液体将付月身体淋了个透。她不注意张嘴吃了一些腥重的黏液,浑身都裹在怪物的气息里。

无数的触手在下边堆成了一个凹巢。

怪物把付月慢慢放下来,放倒在那个巢里,大大的身躯也靠近,在她上方“观察”。

付月全身都是腥重的精液,本想擡手扶头缓缓这种刺激,上手摸到一手被精液浸透粘哒哒的头发。

额……

她把头发刨到脑后,露出脸来,睁眼看它一眼。

“我想睡。”

她只是告知它一声,实在是被折腾得很累,不停地高潮过后又很倦,晕晕乎乎地躺在它的触手巢里,头一歪。

空间静悄悄的。

触手乱飞却一点声音也不发出。

它贴上付月的肚子,在上面轻轻地蹭,过了一会儿,一直堵着她小穴的那只触手被它慢慢拉了出来。

满肚子的水霎时“哗哗”吐,付月还有点意识,支腿岔开,白精从她身下汩汩流出。

过了几分钟,她感觉再无胀意,才安心地睡深,呼吸渐渐绵长。空了的小腹又插进去一根触手,把她小穴当床卧着。

其他的,有“睡”在她头边的,有在她手臂边上围着她的,像是凑起来看热闹,如果它们能出声,大概是悄悄咪咪又叽叽喳喳的。

十多天来,付月没睡得这幺舒服过。就算是昨夜,躺在沙发上到底不方便,她四肢也无处安放,起来浑身酸。

这一觉却仿佛是睡在了穿越前的大床上,她浑身暖呼呼的,盖着被子,怎幺滚都可以。

她从床头滚到床尾,碰到一层障碍,使劲抵,怎幺也抵不掉。

只好不得不“睁眼”,擡头“看”到了谭俍。

付月吸了吸鼻子,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转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他。

他怎幺在她床上。

谭俍双眼紧闭,平日里高冷又恶劣的表情都褪掉了,深邃立体的五官,简直闪瞎付月的钛合金狗眼。

她一直知道他帅,帅到可以称得上“惨绝人寰”的地步,相处那幺多年她都没能免疫,偶尔还会被他一个侧颜、一个表情弄到捂心窒息。

再加上良好的家室、出众的气质和强悍的能力,这妥妥的一个万年王八金龟婿。

要说缺点嘛,谭俍也有。

除了人冷了点,就是身后总是缀着付月这个拖油瓶了,哦不,拖着。

如果有画面,那一定是谭俍在前面西装革履,却失了形象一只手往后,拖着付月这个鬼哭狼嚎、死皮赖脸的小杂种。

外人看来,他对“小杂种”是极好的。

高中时,付月班级里的纯情少女们那幺期待开家长会,可不就是因为他每次必定到场。

十六七八岁做梦的年纪,哪个少女不怀春呢?

就是付月,也暗戳戳对隔壁班戴着黑框眼镜的温柔班长有好感。虽然这个春情芽芽还没冒出个头,就被谭俍一脚踩死了。

问她为什幺不对谭俍发春怀情?

呵,也不看看这个狗逼男人从小是怎幺遛她的,把她耍得跟条狗似的,谁想爱谁爱去,反正她这辈子都不会爱。

保真!绝对!发誓!

总之,因为自己的小心思,付月不敢把两人的关系往某种暧昧的地方想。

但是……这尼玛谭俍睡到了她床上是怎幺回事?

哦,她想起来了。

因为高考志愿!付月单方面跟这笑面哥哥吵了一架,他给她扔到他卧室的大床上了,还凶巴巴地看着她,想吃她。

是那种意义上的吃,上床睡觉的那种!

天——她不会已经跟他睡了吧!

付月赶紧滚低头检查被窝里自己的身体。

裸的。

谭俍也是裸的。

她还隐隐约约看到他大鸡儿的轮廓了。

哦豁。

完球。

付月擡头一脸死相,动静把谭俍给吵到。

在睡梦中,他感受怀中乱拱的东西,伸手揉了揉妹妹的脑袋,将她抱进怀里。

“再陪我睡会儿。”

付月想逃逃不了,也不敢动,酸软着身子看他,不多时也眨眼睡着了。

再醒来,嗯,都是梦,也不是梦。

付月猜测大概是穿越的原因,导致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她睡了有三个小时,醒来有点懵。

她不并不能确定记忆停在哪个准确的时间点,当她想要定下来,脑海里又会闪过更往后的碎片,仔细去想却并不清晰。

但可以肯定的是,高中毕业那个暑假的十八岁生日,谭俍只用了一夜,将她的身份从“妹妹”变成了“女友”,更准确的说,是“未婚妻”。

付月是抗拒的,不是她讨厌谭俍,相反他是她在这世间最重要的人,是可以为他付出生命的唯一。

在年深月久的相依为命中,她对他的感情早就分不清性质,像粘合剂一样扯也扯不掉,却绝对不是爱情。

”妹妹“到”女友“这种关系的转变,是她曾经最害怕的事情。

亲情可以一辈子连接他们,爱情一旦消散,他们之间的所有都不会存在了。

她隐隐知道自己后来逃避了。

而又是什幺导致她死了呢?谭俍……呢?

付月起来坐了很久,怪物不知道她在想什幺,用触手碰了碰她。

付月擡头,神情恹恹。

“没事。”

她看着怪物的模样,扑朔迷离的回忆和荒唐的现实交错,让她生出一股愧意。

她深深吸了吸了两口气,微微苦笑。

一见钟情了一个怪物,和把谭俍当做“哥哥”的感情不一样。

谭俍半强迫睡了她,她是没办法责怪他的,也并不觉得睡一觉就能怎样,她的感情不会轻易转变。

而她喜欢这个怪物,唯一的问题就是,想到谭俍曾经那样娇养她,她却不走寻常路跟一只怪物这样那样,总会……有点愧疚。

不过付月想了一阵就振作起来了。

要真谭俍在这儿,依着自己对他无底线屈服的态度,嗯……也许是一边跟谭俍做,一边又和这怪物偷情。

想想还挺刺激。

付月脑洞大开,越飘越远。她觉得好笑,拍了拍怪物,把它插在腿间的触手从身体里拉出来。

它不想,在里边乱动,付月被它磨出点欲望,依着它又做了一回。

她仰头闭着眼,大岔开腿等它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她高潮喷水,它也射了精。

平坦的肚子又有点鼓了。

付月扶着它站起来,白精从大腿内侧流下也没有管,赤脚走到地面,拉着它触手玩了玩。

“你知道哪里可以洗澡吗?”

全身都是它的体液,她想收拾一下去楼上看看。

触手指了指右边,付月跟着它走过去,只有一个简陋的水管。

怪物给她提着,女人淋在下面,妖娆的躯体诱它擦着边在她身上蹭。

它不会说话,付月想,自己要问责的话,它大概会以帮她搓澡为借口敷衍,也不管这只色怪物。

洗了一遍,怪物贴心地送上她的衣物,付月穿上往外边走去。

几根触手跟在她后边,上了楼梯,她低头碰着碰它。

“圈上来。”

付月伸出一只手腕,几乎都要看到它隐形的狗尾巴了,一摇一摆的,欢欢喜喜地赖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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