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抓住他的胳膊,双腿无力地屈起,仿佛是在拥抱这快感。陆霄见到她高潮时的模样,涣散的眼睛反而睁得很大,头仰起来,微微张着嘴。
潮液涌出伴随着阴道紧缩,他抵在最深处射精,肉穴绞着抖动的阴茎,震颤仿佛来自于灵魂。
一刻被拉长到仿佛永远。
金属项链染上了体温的灼热,夏棠的双脚绵软垂下去,要不是阴茎在里面顶着她,也许上半身也会一起滑下去。
她擡起酸软的胳膊搭在额头上,盖住刺目的灯光。胸口仍剧烈起伏着,仿佛刚拼了老命跑完两千米。
“不要了……”她仍气息不匀,“我不要了……再来就绝交……”
“你要跟谁绝交?”陆霄压着她问,性器顶在甬道深处,里面堵满了水液,动一动便酸胀异常。
夏棠想踹他,但擡不起腿,偏过脑袋倒在沙发上像条死鱼。
肉刃终于慢慢退出去,甬道又被蹭过一遍,她觉得腰酸。赤红的肉棒抽出来,透明淫液混着乳白精液,银丝黏连一片,淌落到地毯上。她的小腹白皙,而腿心处两瓣唇张开着,已是艳红颜色。
夏棠差点顺着一起滑下去,陆霄抱住她,让她滑坐到自己怀里。
他也出了汗,蒸腾出沐浴露的香味,看起来像刚做完热身,全身上下都很有精神,全无疲态。
谁说的陆霄不近女色,完全是天大的谣言。
“不能提绝交。”陆霄抱着她,手伸到前面,把玩她身前垂落的项链。
夏棠靠在他身上有气无力:“我不提,我不提行了吧。”
她下半身现在空无一物,坐在他大腿上,光裸的双腿摩擦身下的面料,传来异样的粗糙感。腿心翕动,又吐出些许未流尽的精液,她微微合拢双腿,臀被顶着的感觉变得更明显。
游戏机显示屏早变成暗沉的红色,显示他们两人的角色早已在AI自动操控下被敌方击毙。
地毯已经一塌糊涂,她郁闷地想,几次三番都拿水杯打翻当借口是不是太明显,也许她可以偷偷半夜拿去洗了烘干再放回去,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陆霄捏她绵软无力的肌肉:“体力太差,你该锻炼了。”
“我每天非常忙,非常累的。”
夏棠跟他抗议,觉得自己实在是很亏,真心实意地向他给出建议,“你去问卫川生他们好了,他们不是认识很多年轻模特幺,又漂亮又健康又爱锻炼的那种,和你很配啦。”
红宝石缀在她的胸口上,在灯光下折射出漂亮的色泽,的确是只有昂贵才能拥有的光泽。
陆霄低头,看见她赌气似撇向一边的侧脸,忽然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醋。
他伸手拨开夏棠脸边的头发,跟她许诺:“不会有别人。”
“只有你一个。”
夏棠那天是把头发撒开遮住脖子上的咬痕,悄悄潜回自己的房间的。
她站在镜子前看自己,撩起头发,果然,收获了印在脖子上的玫红色吻痕,伴着一圈齿印。
脖子上一圈细细的金色,她在镜子前站一会,用手指拨弄胸前的挂坠,而后低头,把项链取了下来。
第二天她不得不在制服外套下穿了高领毛衫,坐在教室里被热得半死,还收获了班级同学窃窃私语里“衣品好土”“大热天穿毛衫脑子有病”的嘲笑。
只有李子沫关心她是不是感冒或者病了,说她要是太热,可以把柜子里的校服衬衫借给她换上。
夏棠当然是拒绝了,脸上笑呵呵说自己可能有点感冒发寒,心里把罪魁祸首又骂了一遍。
这无声的咒骂在冥冥之中传到楼上一层的A班,教室里的陆霄忽而鼻子发痒。他没穿外套,衬衫的衣袖挽起,露出白胳膊上不甚明显的抓痕。
坐在他后排的同学眼尖地发现这痕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套近乎的话题:“陆霄同学,你家里也养猫啊?”
陆霄瞥见手臂上的痕迹,没有否认,眉宇间倒显得难得愉快,轻应声,仿佛是承认。
卫川生正好进教室,闻言茫然地问:“你家什幺时候养的宠物?我怎幺不知道——”突然看到抓痕,不禁脱口而出:“我操。”
养猫的男生一脸惊诧,卫川生已换上一张深沉脸,拍拍陆霄的肩膀:“养猫好啊,是不是,清让?”
“是。”林清让靠着椅背,本来看着窗外,视线移回来,微微笑着说。
老师们的批卷效率很快,周末到来前,大家都拿到了自己的成绩和排名。
没有奇迹发生,没有菩萨保佑,没有老师手下留情,夏棠的成绩糟糕得就和预料一模一样,在班级中排名垫底。
李子沫是班级第三,在年级进了前一百五十名,但对她而言已然是成绩上的巨大滑坡,沮丧低落了一个下午,一放学就匆匆回去专注学业,而夏棠只来得及安慰她两句。
班长这次是第一,大家见怪不怪。刘烨熙意外地冲入班级前十,喜气洋洋,高兴地宣布要请大家吃饭。
也邀请了夏棠,她看着围在他身边嬉笑打闹的一群同学,摇头说不。
“还是不了,家里已经做好了饭菜等我了。”她笑笑,随便找了个借口。
要聚餐的人聚在教室里,夏棠背着书包先走。
成绩前一百名十分传统地在告示板上张榜公布,许多家长就爱看光荣榜,这也是谈资和炫耀的本钱。
榜前聚集了不少人,夏棠只能站在后排踮起脚看。
从上往下,第一名,林清让。
这还是他一整个学期没来上课的结果。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悬殊得令人忧伤。
人群忽然从外侧散开,她也跟着站到一边去,而后才看见走过来的是谁。
陆霄和林清让走在一起,站在榜前围观的人群自觉为他们让出一条路。夏棠站在外侧,感受到陆霄的目光从脸上掠过,略略停顿一瞬,而后挪开。
夏棠站在人群里当背景板之一。
“又是第一?”陆霄看了一眼榜单。
“习惯了。”林清让浅浅一笑,倒毫不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