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高傲的烟栀来说,封鄞的话无疑是鞭子打在她身上,屈辱令她无法忍受,“你干脆现在就一刀杀了我。”
说着求死的话,但她眼中却是杀意腾腾。封鄞将她放在床上后松手,她立刻暴起反抗,两三下又被制服。
“杀了你,我怎幺舍得,但姐姐却是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吧。”封鄞轻笑着压住她,将她双手锁到头顶,另一只手还能游刃有余地解她的衣衫,烟栀从未受过这种委屈。
封鄞看着她这副很生气却又没办法的样子,着实可爱,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欣赏她气得通红的眼睛和脸颊。
“姐姐的嘴唇,好软。”
“你这…你这卑鄙的魔头,下流、无耻!”她翻来覆去就是这几个词,连骂人也不会。
封鄞贴近她的耳朵,“姐姐再这样,我可忍不住了。”
烟栀愣了一下,刚想问,身体却更快感觉到异样,隔着衣料,两腿之间被一个硬硬的热热的棍状物顶着,她知道那是什幺。
怒瞪着这个连被骂都会发情的魔头,她从齿间挤出两个字:“变态!”
封鄞扯下她的腰带,把她的手绑在床头,撑起双臂,他的眼睛像小狗,这双眼睛曾经让烟栀不由得心生怜爱,如今还是能看到小风的样子,只是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却不再干净,带着想吞噬一切的欲念。
他低下头:“这叫情不自禁。”说着又往上顶了顶,隔着亵裤,烟栀都能感觉出铃口的形状,她扭动身子弓起腹部想逃离。
“姐姐躲什幺?昨晚不是喜欢得很吗?”
烟栀又羞又怒,正欲发作,下一刻他却把那物什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手指伸进了亵裤内。
“你做甚…啊…别摸。”
封鄞怎幺会听她的,他最喜欢听烟栀欢爱时的声音,就如此刻,他的手指刚摸到那处缝隙,指腹贴上已经分泌出汁水的小穴口,她仿佛受了惊吓般一缩,溢出一声细如蚊呐的嘤咛,软得一点不像平时的她,偏偏还要逞强。
“你放开…嗯…放开我。”她手被绑着,推不了就用脚去踢他,刚要擡腿,封鄞的手指又开始来回抚摸她的花户,专找最嫩最敏感的部位,用指腹轻轻点按,他比烟栀本人还要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幺让她更舒服。
腿心酥酥麻麻的,痒意袭来,让她瞬间没了力气,只能死死咬着唇。
“忍着不难受吗,姐姐?明明已经湿了啊。”封鄞恶魔低语般蛊惑她共沉沦。
烟栀看着封鄞,噙着眼泪的眼眶泛红,她倔强地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
“你呀。”封鄞无奈地叹息,低头咬开了她胸前最后一片衣物,舌尖舔过乳尖,在乳晕处打转,他含弄一会,小红莓就乖乖地挺起来,更方便他吮吸。
离得近,烟栀想不注意都难,索性紧闭双眼,但看不见,其他感官反而更强烈,封鄞唆得啧啧作响,烟栀好想捂住耳朵,手却被绑着,她蜷起脚趾,用尽全身力气抵抗住想把奶子往他嘴边送的冲动。
酥麻感从乳尖流向下面,越来越痒,穴肉收缩,流出更多动情的水儿,想吞吐封鄞的手指。
封鄞抽出手,褪下她的亵裤,改将硬挺的阳具抵在穴口,埋在烟栀胸前发出闷笑,“姐姐,你这儿,已经在邀请我了。”说到“这儿”两字时,又顶着上下戳弄,就是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