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韫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他,胸前细密的疼痛刺激得她下面流出源源不断的水,几乎是他的手指一搅,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褚瑄觉得她很湿了,拉下裤拉链,与他本人外形极不相符的巨物弹出,碰触到她濡湿的穴口,轻而易举地滑入半个龟头。
他浅浅戳刺,拔出来,茎身沿着穴缝来回蹭,时而拍打花唇,溅起小水滴。
叶韫羞得浑身发红,她现在轮流应付兄弟两,竟然越来越自如。下午刚刚被干晕,晚上便能分泌出汁水。
她的呼吸浅浅,私处的两片花唇夹着他的火热,淌着淅淅沥沥的汁液,如泣如诉。
她悄悄擡眸看了看褚瑄,他没有褚珩那种喜欢衣冠楚楚地做爱的怪癖,随意地脱掉了上衣,壮实的胸膛完全展露在她面前,而宽阔的肩膀更是诱人。
叶韫面对褚瑄,总是很容易害羞。她的两颊飞上抹红霞,不敢继续直视他的身体,她侧过头,褚瑄却不许她逃避,俯身扳正她的脑袋。
她的目光盈盈,满是爱慕。
褚瑄笑了,轻柔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个吻。
她不自觉地开始撒娇,“胸好疼。”
褚瑄闻言,捏住铃铛仔细看了眼,拿下左边的乳夹,手心掌握住乳头,用温度缓和着它的酸痛。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非要把他勾下来。
他也不惯着她,无视她的邀请,松开手,露出被玩弄了一整天的娇嫩奶头。他将它纳入口中,吸得用力。她的身体颤抖,另一侧的铃铛响起来,清澈的铃声萦绕在他耳边。
褚瑄抽空看一眼,那水滴型的乳房轻微地动着,他心中暴躁的火焰终于彻底点燃。
他拉高叶韫的双腿,不费吹灰之力挺入。
突如其来的胀痛感惊醒叶韫,她委屈巴巴地喊疼,褚瑄小心安慰了她,又越来越控制不住内心的暴虐,不一会儿,已经完全听不见她的哀求,毫不客气地扣住她的腰身,插干她两腿间本来闭得只剩一条缝的嫩穴。
褚瑄的动作太大,撞得她的身体左晃右晃,铃声不绝于耳,混着他性感喘息和股间进出的噗嗤声。
她呜咽起来。
毫不意外的,这一晚,叶韫被做哭。她哭得根本停不下来,因为褚瑄弄得有些过火,直接把她操尿了。她哭着尿完,还被抱去阳台上搞,全身上下都被他插熟了,人都懵着。
第二天,叶韫端详身上的斑斑痕迹,活动酸疼的腰腿。男人早晨容易勃起,她怕褚瑄洗完澡又有兴致,没敢待太久,三两下穿好衣服端坐在客厅里。
褚瑄出浴室没发现她,到客厅里找,见她乖巧地坐着看电视,搂住她的脖子亲她脸,“早安。”
白天,他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褚瑄。
叶韫任他亲吻搂抱,她的顺从惹来褚瑄的轻笑,“小韫,还疼吗?”
她嗔怪地看他一眼,“你真讨厌,回回都这幺弄我。”
褚瑄笑得更灿烂,他今天吃完晚饭就该离开了,一想到又是大半个月见不到她,下手才重一些。
“对不起,”他坐到她身旁,诚挚地道歉,手臂伸到她身后,勾住她的腰,“原谅我?”
叶韫哪能真生他的气,她嘟嘴,“嘴上说的可不算。”
他微笑,神采奕奕,“好,我用行动表示。”
叶韫猜他会付出的行动无非是给她买点名贵的漂亮东西,她没抱太多期待,毕竟她不是个很注重物质的人。岂料,褚瑄这回真给了她一个惊喜,他竟请来她最爱的乐队为她一人表演。
她坐在偌大的舞台下,无法相信她一直觉得遥不可及的艺人竟远道而来,出席一场只有两个观众的演唱会。
她全程双眼发亮,待与乐团成员都说过话留下纪念品,她一下扑到褚瑄怀中,心脏砰砰乱跳,“阿瑄,你真好。”
褚瑄是临时起意,打几通电话花点钱,能换来叶韫的投怀送抱,算很值了。他问,“还气我吗?”
叶韫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若星辰,面若桃李,可爱动人。他心中的弦早被拨动,手指点点自己的唇,叶韫会意,立刻献吻。
褚瑄加深了吻,待他放开她,她的脚步都是飘的,唇也肿了。他还在她耳边开玩笑,“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肿了。”
叶韫恼得直挠他。
两人打情骂俏,时间一点点过去,终是到了要见褚珩的时候。
地点定在一奢华小众法式餐厅的包间。
褚瑄和叶韫先行到达,他点了份甜品给叶韫垫肚子,她像个小孩子,一勺勺地舀甜品吃,吃得嘴边留下些许奶油。
褚瑄见了,不用嘴擦,挑起她的下巴,以甜蜜的吻抹除甜滋滋的奶油。
叶韫正不好意思着,忽然听见脚步声,连忙推开褚瑄,慌乱地转头,正对上褚珩淡漠深沉的眸子。
他一言不发,仅是站在那,都能给她无形的压力。
他一步步地走近,每近一点,她的心就沉一些。幸好,他停在了两人对面,拉开椅子,慵懒地坐下,修长的手指推开面前的水杯,顺便叫了杯红酒。
服务生取来酒,随着门被重新合上,室内变得安静。
褚瑄叫了声,“大哥。”
叶韫欲言又止,褚瑄便暗中摸了下她的大腿,她不敢擡头,低垂着眼眸,怯生生地叫,“大哥。”
他仅回了一个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