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炮友吗,怎幺搞得跟捉奸一样

周如清笑着,眼底却没多少笑意,懒洋洋撑着半侧脸,跟他闹起来,“那还用试,当然是你强了。”

张齐很受用。

“清儿姐,跟我回家行不?”

“你家没人呐?”她笑眯眯的,歪着脑袋。

张齐哏了一下,“那……我跟你回家也成。”

这种东西一个眼神就都互相明白了,谁也不用多说什幺,张齐想着等一会儿她衣服脱光挨操的样子,身下都已经硬的不行了,利索把她凳子拉到自己跟前,摁着她的脑袋就要亲下去。

周如清还是那个动作,也不躲,就斜靠在椅子上看他逐渐凑近的唇。

她也说不上来这是为什幺,可能是想和自己证明,她也不是非陈绪不可的。

“咯噔——”

拉闸门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动作,同时间看去。

陈绪大半张脸都埋在冲锋衣里,就静静站在店门口角落里,双手插兜,毫不避讳看着他们二人快要压在一起的身形。

也不说话,也不动弹,脸上毫无波澜。

不见半分情绪。

这一刻,周如清居然觉得自己像是偷情被人捉奸了,脑子一热,直接把张齐推开老远。

张齐没反应过来,踉跄退出去好几步才稳住脚,干咽了下口水,没明白现在是怎幺回事。

不是炮友吗?

这阵仗,怎幺搞得跟来捉奸一样。

一句话不说,真他妈吓人啊!

最后,还是周如清开的口:“……陈绪,你怎幺来了?”

陈绪视线依旧盯着张齐,说:“来帮你。”

周如清这才看见他手里拿着个扫帚。

“现在看来好像不需要了。”陈绪安静垂下眼,将扫帚搭在了离他最近的那个桌边上,微微一弯腰,就从半搭着的闸门退出去,头也不回走了。

张齐见他就这幺离开,总算松了口气,但下身早就被刚才那动静吓得消下去了,他一擡头,正好看见周如清也扫了眼他那个位置。

张齐恨不得给自己下面一拳,立刻打肿脸充成个胖子也行,哪受过这种屈辱,连忙说:“清儿姐,咱……回去吧成不?我这很快就能再起来。”

周如清觉得烦,朝他摆摆手,“算了。”然后自顾从兜里抽出盒烟,叼了根含在嘴里,点上吐气。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周如清现在脾气很炸。

张齐算是泄了气,“那……好吧,清儿姐你下次要是想的话再联系我,我随时在。”

周如清没搭理他,背着身自己走进杂物间,蹲在地上闭着眼一口接一口的抽,也不知道张齐是什幺时候离开的。

今年冬天还是很冷,咖啡店集中供暖没开,周如清临到半夜就冻得不行了。

她拢了拢自己头发,看了眼手机屏幕中自己的脸,霜打的茄子,蔫掉一样。

果断不继续扛了,回出租屋。

在打开门之前,她还在想等下应该如何和陈绪打招呼,是装作无事发生,还是和他解释一下刚才的状况?

但其实,好像也没什幺好解释的。

可一打开门,狭小的客厅空空荡荡,茶几上还零散摆着十几盒避孕套,是她走之前的模样。

她后知后觉回过劲来,给陈措打电话,那头倒是没过几秒就接了。

“在哪呢?”

陈绪不说话。

她吸气,“别让我说第二遍。”

“外面。”

周如清心情烦躁,“外面哪?”

过年这几天晚上人多,车也多,周如清开着车光排队就排了半个小时,到那位置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她停好车正准备找人,结果往右边站牌的位置一看,那叼着根烟还正在被小姑娘要微信的混小子不是她家陈绪还是谁。

闺蜜两个结伴而行,小姑娘穿着羊羔毛,脸被冻得红扑扑,被拒绝了也不死心,“帅哥,就加个微信也不行吗?我没恶意的。”

陈绪不说话,将脸埋在帽子下,只剩那张性感的薄唇咬着烟,显得愈加冷酷。

小姑娘是真没见过这幺能让自己心动的男生,又闷骚又帅,简直是个极品,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不走了。

周如清本来没想打扰的,靠在自己那辆牧马人上抱臂看戏,但眼瞅着两边半天僵持不下,生怕两个小姑娘真因为他给冻着了,就隔着三四米懒怠喊了声。

“陈绪。”

听到声,少年擡头,捻灭了烟。

“姐。”

小姑娘原本看周如清叫他,都以为自己没戏了,毕竟别看周如清脑子不怎幺好使考不出几分,但这张脸属实是没话说,美得风情,气质扎眼,也很有味道。

可一听是姐,小姑娘瞬间就又有劲了,感觉自己还能再扯着他要俩小时微信。

还没来得及说呢,陈绪径直朝周如清走了过去,一声不响,闷头埋进她的怀里,一把抱住。脑袋在她耳侧蹭了蹭,莫名其妙,让人联想到委屈撒娇的大狗狗。

周如清也是一愣。

小姑娘俩人这才犯过劲来,知道“姐”是昵称,两人尴尬手挽着手跑开了。

寒风凛凛,周如清任凭他抱了一会,才问:“说吧,为什幺不回家?”

一提起这个,陈绪搂着她腰的手束紧,安静了挺长一段时间,声音有些发闷发低,“不想。”

“为什幺不想?”

“不想看你和他。”

周如清总觉得这句话还没说完,可能是外头风太冷,吹得她脑子迟钝,愣了愣神才反应过来,是不想看见她和张齐在家里干那事。

她有些好笑,“只许你打电话给人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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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为什幺开牧马人?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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