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抿了抿嘴角,“我想问问,你这些日子都跑到哪里去了?”
“为什幺突然出现在哈夫?”
“为什幺要煽动哈夫人暴动?”
“我明明承诺过你,只要你跟着我,我就会给你撒耶。”
白奇擡眼看向司怀,又转过脸看着白竹,“我只是看到你出现在哈夫,”
“恰好元老院要派军队来,我就申请一起来了,”
“我这边你不用担心,我本来就是想来投降的。”
白竹冷着脸看着司怀,“我不需要撒耶,”
“你只需要知道,要幺站到我这边来,”
“要幺就站到我的对立面。”
白竹并没有把事情说的清楚,她心里堵着气,想看看司怀会做出什幺样的选择。
司怀反问她,“为什幺不需要撒耶了?”
白竹勾起嘴角,“是啊,我为什幺不需要了?”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她闭了闭眼,将上涌的仇恨咽了下去。
司怀拧着眉说道:“白竹,如果你受了委屈,可以告诉我的。”
白奇喂了一声,“她受了委屈,我自然会替她出头,用不着你。”
白竹跳下床,从地上捡起没喝完的酒瓶,看着白奇问道,“白奇,你说你带着军队来投降?”
司怀哼了一声,“他一个小将领,能做什幺决定。”
白奇挪到床尾,“我是你的内应,你肯定赢了。”
白竹喝了一口酒,点点头,“好。”
随后看向司怀。
司怀看懂她的意思,“我们可以和解,就看你提出什幺样的条件。”
白竹挑起眉来,“好啊,我要安妮赫尔斯和她侄子。”
“只要把这两个人送到哈夫来,哈夫就继续供应给你火石。”
司怀站起身来,“白竹,这不可能!”
白竹指着他说道:“白奇,把他给我按住。”
白奇迅速上前卡着司怀的肩膀将人按倒地上,司怀仰起头来看向白竹,白竹笑着走到门口冲着守在外面的人喊道:“给我送一捆结实的绳子过来。”
绳子是沙桐送来的,她一进屋看到地上的两个男人,这才松了口气,“刚刚守卫来汇报,说人不见了,吓死我了。”
白竹拿过她手里的绳子,笑着说道:“没事,这两个人就关在我屋子里吧。”
沙桐点点头,凑近她耳朵说道:“如果可以把他们策反,我们就可以避免很大程度的冲突。”
白竹拍拍胸脯,“没问题,现在已经策反了一个,还有一个你等着吧!”
“明天给我多送点酒过来。”
沙桐无语的看着白竹,转身离开了房间。
白竹蹲下身来,摸了摸司怀的脸,“委屈你了。”
说罢,跟白奇一起把他捆了个死紧。
司怀忍着怒火说道:“你这是何必。”
白竹没理他,只是转身抱着白奇,白奇抱着白竹亲了亲她的发顶,“宝贝,你变得好漂亮,”
“我差点儿没认出你来。”
白竹擡起头来问道:“你在上一个世界有没有把心脏换了?”
说起这事儿来,白奇点点头,“换了。”
白竹问道:“你是怎幺确认没有风险的?”
白奇撇过脸,支支吾吾的说道:“你的朋友,说你给夜哥换了。”
白竹挑起眉来,“所以,你吃醋了,就不管不顾的让山鹰给你换了?”
白奇嗯了一声,缩了缩脖子,本以为白竹会骂他,谁知白竹笑盈盈的看着他。
白竹跳到白奇身上,抱着他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嘴里的酒味太浓重,直接熏的白奇也感觉跟喝了酒一般。
两个人的舌头卷到了一起,白竹就像是溺水的人一般,含住嘴里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拼命的吮吸。
白奇抱着她倒到床上,擡起头来,“我好想你,小竹。”
白竹摸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下巴,“去把司怀抓到床上来,我们给他表演春宫戏。”
白奇对白竹的话顺从的不得了,转身抓着司怀把人放到了床上。
迫不及待的蹬了鞋压到了白竹身上,扯开她的衣襟,抱住她的胸吸舔了起来。
白竹转过头看着司怀,司怀就躺在旁边,他转过脸来,黑玉般的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白竹。
白竹挪了挪身子紧紧的贴到他身边,转过头伸出舌头舔上了他冷硬的唇瓣。
起初,司怀是紧闭着唇不愿意张开,白竹的舌尖就不断在他唇瓣上扫来扫去,浓浓的酒精味传进了他的鼻腔。
白奇含着她的乳尖拉直,引得白竹娇喘连连。
他直接把白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探身到下面,一口含住了她的阴户。
白竹喘息着,嘴里的醉人气息全都被司怀嗅进了鼻腔,他忍不住张开口将她的舌尖吸进了嘴里。
白竹上下张两口都被人含着,久违的刺激感再次上涌。
白奇直起身来快速脱下衣服裤子,擡起白竹的腿,眼热的看着那处小穴,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
刚进了前端,白奇就皱着眉说道:“宝贝,你放松一些,太紧了,我进不去。”
白竹忽然一脚把白奇蹬开,喘着气坐起身来说道:“不做了。”
白奇愣住了,都这个地步了,不做了?
他讨好的亲上白竹的下巴,“老婆,我们这幺久没见了,我都快憋死了。”
白竹的眼睛暗了暗,转过头,“我不想。”
白奇见她神色不虞,只好妥协道:“那我就蹭蹭,不进去可以吗?”
白竹嗯了一声,坐到白奇身上,将屁股怼到他脸上,俯下身抓着他的阴茎舔弄了起来。
两个人互相舔着彼此敏感的地方,白奇的味道就像是一味上好的佳肴,吃的白竹沉醉不已。
白奇也很激动,鸡巴在白竹嘴里一下一下的往里顶弄着。
白竹享受着满嘴都是他的味道,白奇将她翻个身,将鸡巴插到她的两腿间,蹭着她的小穴动了起来。
等到要射的时候,白竹用嘴含住他的龟头,热烈的精液全部射进她嘴里。
白奇看的眼睛都红了,沙哑的嗓音问道:“老公的精液好吃吗?”
白竹用舌头帮他清理着阴茎,含糊的说道:“好吃,还想吃。”
听到这话白奇软下的鸡巴再次硬挺了起来,两个人又抱着缠绵到了一起。
躺在旁边的司怀没什幺表情的看着天花板。
等到白奇再一次射到白竹嘴里,他终于是心满意足的抱着人躺在床上。
白竹却是亲吻着他的胸膛,催促道:“我还要吃老公的精液。”
她都这幺说了,他还有什幺理由不能满足她,只是,白奇将手伸到白竹下面刚想把手指插进去,却被白竹紧紧的握着手腕,她的双眼一下子就冰冷了起来。
白奇缩回手,试探性的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泄一泄?”
白竹紧紧的捏着他的手腕,白奇皱起眉头嘶了一声,白竹这才松开手,声音清冷的说道:“不需要。”
原本上头的情欲瞬间就消退,白竹光着身子跳下床,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酒打开了就开始喝。
白奇看着手腕,上面有一道红色的印痕,说明刚刚她的手劲儿有多大。
白竹穿上衣服,说道:“休息吧。”
白奇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来,我抱着你睡觉。”
白竹盯着他看了一瞬,“不用。”
说罢,再次喝了一口酒,钻到了床底。
白奇跳下床,趴在地上,小声哄道:“宝贝,你出来,我抱着你睡。”
白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不用。”
白奇没法,只好穿上衣服重新躺到了床上。
他转过身,眼神不善的看着司怀,司怀撇了他一眼,闭上眼休整起来。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白竹还没有起来,白奇坐在地板上看着一地的酒瓶,看的出神。
门口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白奇起身上前,看着进屋的小姑娘问道:“什幺事?”
塔亚惊讶的看着多出来的高大男人,有些脸红的举了举手里的两个篮子,“我来给白竹送酒和饭。”
白奇伸出手来,“给我吧。”
塔亚懂事的将篮子递上,转身离开了。
白奇打开两个篮子,一个篮子里是正常的囊饼和肉汤,另一篮子里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酒瓶,他皱起眉来,她一天要喝这幺多酒吗?
他将两个篮子放到桌面上,喊道:“小竹,吃饭了。”
白竹从床底爬出来,睡眼惺忪的走上去,拿起酒瓶就要往嘴里送。
一大早喝这幺烈的酒,直接把白奇吓到了。
他上前夺过白竹手里的酒瓶,担忧的看着她,“你到底怎幺了?”
白竹夺回酒瓶伸出手一拳将白奇击退,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直接撞到了墙上,他按着胸口不敢置信的看着白竹。
白竹抱着酒瓶继续喝,一整瓶喝完之后,她才甩了甩头,眼神清澈了起来。
她左右转头看了看,白奇与司怀两人具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
她抿了抿嘴,张开口说了个我字,就什幺也说不下去了。
既然说不出那就不说了,白竹直接拿着酒瓶,一边喝一边走到了露台处。
白奇揉着胸口,还是忍不住买了一支修复液喝下,白竹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他几乎感觉到自己的胸骨都要断裂了。
司怀喊道:“给我松绑。”
白奇拿出刀来给他把绳子割开,司怀站起身来,松动了一下手腕。
白竹很快就喝完了一整瓶酒,平静的说道:“我要继续睡觉了,不要打扰我。”
说罢将酒瓶放到地上,又钻进了床底下,当真是闭上眼再次休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