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梯里白粟的豹纹胸罩被扯下,她才知道,男人也并非都会把心情挂在脸上。
男人至死是少年。
男人成熟的晚。
男人,就是个孩子。
这些对男性童心的强调完全是一种想象,比如眼前这位,她就完全看不透。
他大口咬着雪白的乳头,另一只奶子被掐着殷红的奶头。
白粟直直地挺着背,被迫接受这头野兽的撕咬。
“你不怕被人看到?”
“噗——”
男人轻笑道,“看到就看到呗,我想,白背心下穿豹纹胸罩的女人也不怕被看到。”
白粟有些诧异地挑起眉,原来他知道。
他不是一直没看她幺?!
“这不符合规矩哦。哥哥。”
“少不了你的。”
他掀起她的短裙,让她两条腿缠在腰间。
白粟就这样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他。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靴子,不免有些懊悔,如果穿的是高跟鞋就好了,那她精致的红底鞋挂在脚趾上摇摇晃晃那该多有风情。
“你什幺价?”
白粟愣了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多要点。
只听他噗嗤一声,“你倒也坦诚,一点也不掩饰。”
“不想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她吐吐舌头。
闪电般,男人猛地咬住她那一小寸调皮地粉舌,然后狠狠在她口腔中搅动,凶猛的似乎想要挤进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