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乖乖...”
许野的声音低沉,充满诱惑力,他从欲女身上起来,重新换了一个后入的姿势。
从背后传来的触感,让欲女明白许野想后入自己,“嗯?是想换个姿势——啊!”
许野大手按在欲女的小腹上,坚挺的鸡巴不断加速抽插的速度,顶得欲女险些稳不住身形。
“太快了,许野!”
欲女双膝贴着床面,手臂颤抖,紧紧拽住洁白的床单,又猛烈又急速的顶撞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简简单单地发出嗯啊声,表示她的爽感。
对于她来说,许野的每次进入像是惊涛骇浪,酥麻胀痛感席卷她的全身,既吃痛,又上瘾,让人沉沦。
很快,她连嘴上求饶都不说了,任由许野托住自己的躯干,享受他的爱抚、顶弄。
多次的射出,令许野的精液混杂欲女的淫水从甬道流出,坠落到床单上。
许野极爱与她紧密相贴时,亲吻她的脖颈,揉捏她的酥软,扣住她的手指。
“我的...我的...”
陷入情欲的欲女听不清许野在讲些什幺,只觉他正在自己的脖颈上喷洒的热气,弄得自己十分痒痒。
姿势又换了一换,欲女靠在床头,被许野掐住下颚,她搂住许野的后脖,二人头首交错移动,热烈激吻。
许野有他自己的小心思,另一手的手指伸进充斥精液与淫水混杂的甬道内,来回伸缩。
在两人唇舌分离后,欲女问他:“老感觉你在底下用手掏来掏去的,你在干什幺?”
许野笑着,握着她的酥软,低头含住,边吸吮边吐词不清地说:“不想让任何一滴我射进去的流出你的体外...”
“真是的~”
欲女摸着他的脑袋,笑说:“总要出去些的,你多射一些增加数量不就好了。”
“你说的,有道理...”
紧接着,欲女被许野抵在床头上,要了不知多少回,浊白的液体竟从红肿的穴口中溢出。
“不要了...”这幺多次的冲撞,让欲女叫唤得哑了嗓子。
许野不依不挠地将外溢的精液用指尖重新送回欲女的体内,吻了吻她的唇瓣,“乖,再来几次。”
欲女拗不过他,退而求其次,“那换个方式吧,就插里面,不顶行了吗?”
许野环住她,让她坐进来,用行动表明他的同意。
“嗯啊...”
欲女实在是没了气力,懒洋洋地靠在许野的肩上。
许野轻喝一声,一泡浓稠的精液射进欲女的体内深处。他紧紧抱住欲女,两团酥软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卡在甬道内的鸡巴因这触感又硬挺粗胀几分。
性事也算到了尽头,许野终于说出心中的困惑,“以前你可没那幺快泄气的...”
欲女换了肩头,继续靠着,“啊,是吗?可能是太久没做吧。”
“是吗?你好像是特别累,一开始精力也不是特别充沛。像是——”
许野的再度发问让欲女浑身一激灵,难道他看出我还跟其他人在做爱?
欲女看向他,红唇轻启,“像是什幺?”
许野对上她的脸,见她眼角泛红,情欲尚存,妩媚撩人至极,喉咙又开始发紧,心中困惑都抛掷脑后,“没什幺...”
话毕,许野将她压倒,扣住她的手腕,狠狠又肏弄了几番。
算了,可人儿就在身边,有什幺要瞎想,或者说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呢?
平日里欲女和许野接触的时间不多,也只有周日一天是二人完全独处的日子。如此宝贵的时间,拿来春风一度远比风花雪月吹水好上太多。面上欲女,许野的理智都丢了,唯有兽欲尚存。他实在馋得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在身边,人愿意与他共赴极乐,足矣。
“呀,不是说了就插着,不撞了幺?”
“再来几次,我的...”
洁白干净的床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变得无法言说。
许野抱着彻底力竭的欲女去浴室,将她放进浴缸里,吻吻她的额头。
欲女哼哼两声,合上眼。
入夜,两人相互依偎,在客厅看电视节目。
巧合的是,电视里正播出一档关于女性同时勾搭多位男性的狗血片。现在正在上演的是,女主的炮友齐聚一堂,正互相打骂,企图获得女主的正宫之位。
“啊...”许野扣扣脑壳,有些想笑。
欲女攀住许野的手臂,努努嘴,“换一个吧,好无聊,这有什幺好吵的。”
她说的是剧情,她认为一群男的争抢一个女的很不可思议,一群男的像个争宠的妃子,各个谋求正宫之位。
许野看向她,“没有办法理解吗?我倒是能十分理解,因为他们都很爱那个女主啊,都想独占她,可是迫于现实,又不能独占。”
“所以就想在女主的心里占到更多的位置。”
不知怎幺地,欲女觉得许野的话有深意,她陡然想起焦银川、展传拓等其他男人。
失神的欲女对上许野平和的眸子,她下意识偏过脑袋,有些躲闪。
“啊,这样吗...”
“嗯。”许野回复。
偌大的公寓不断回荡电视机里的人声,而欲女和许野再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