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柳身软如水,连带着脸颊发烫、口腔火热。
欲根裹覆其中,如浸在温泉里,暖融融,舒适万分。
“嗯……”
沈延忍不住仰头,喘着粗气,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是情动了,但开口的话音却冷静淡漠,好像正衣冠楚楚,闲话家常:“吹箫讲究’气、指、唇、舌’,柳儿虽是初学,但着实天赋异禀。”
虽知道男人的真实意思,偏他讲得坦荡舒朗,好像真的在教她吹箫,并无它意。
季柳又羞又恼,心中起意,故意含得更深了些,重重吮了一口,用牙齿轻刮着青筋。
“嗯!”被她吸得一个不查,男人漏了些前精,忙稳住呼吸,喘气道:“’指、唇、舌’三点倒已入门,但这运气之法却是有些差错。”
男人将手从后颈移到了她的肚子上,缓慢揉弄:“吹箫所用之气,由腹中生,自腹中去,气蕴绵长,则风箫声动……柳儿还是要好好学学。”
他微凉的指节落在软嫩的肚皮上,像弹着一把古琴,带出片片酥麻。
季柳被挑得情潮难抑,偏又不能疏解,恼得吐出了男人的欲根,忿忿道:“不学了!你欺负我!呜……”
话没说完,欲根又闯进了唇舌间,与之前的慢条斯理不同,这次的动作大开大合,喉心被龟头堵住,撞击,数不清多少下之后,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灌入喉中,直射了七八股才停下。
季柳呛得一阵咳嗽,泪水涟涟,没有咽下去的精液从嘴角溢出,流到胸前,颜色浓白,乍一看上去就像女人涨出的乳汁。
“你……”
男人欺身而来,整个儿抱住了她,含住了她的嘴唇,大舌勾住小舌,舔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嫩肉。
“柳儿吹出的箫声很好听,得幸闻之,人间至乐。”
季柳被吻得晕乎乎的,但仍努力打起精神,羞愤地恼他一眼:“衣冠禽兽!”
“对,我是衣冠禽兽。柳儿就是没穿衣服的小野猫。”
沈延收回手臂,避开了“小野猫”的小尖牙,往下一捞,将她抱起,放到了里舍的床上。
原来俩人刚才的调情都是在外间的书案上进行的。
“诶?你干嘛,我累了,不学了。”
沈延像剥洋葱般将季柳剥开,没几下,她就变成赤条条的一只了。
拍开男人的手,季柳气道:“禽兽,我今天来月信,你不许乱来!”
“嗯,我不乱来。”沈延将手覆在她柔软的肚皮上,以一种特殊的力度和频率抚摸着:“这次还疼吗?”
男人的语气太过温柔,手法太过舒服,季柳像被顺毛的猫一般,怎幺也气不起来了,只哼哼唧唧道:“还行吧。”
说着,她又想起了什幺:“对了,你每月去买药,没有人会怀疑吗?就是……问你为什幺买这些药。”
“有啊。但柳儿需要,被怀疑又能怎幺样。”男人故作苦恼地叹气。
“我可以熬的,这幺多年都熬过去了……”
“不行!”听她这幺说,沈延当即严肃起来:“我刚才说着逗你的,我是沈延,我想买什幺,其他人没有资格过问。而且,我还没傻到只买这几种药,徒惹人注意。他人非议,于我而言,远不及你重要。”
季柳被他语气里的慎重惹得老脸一红,羞得别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季柳家世说不上不好,毕竟能进逐鹿书苑的人,出身都不算太差。但她身体却着实不好,从小女扮男装,以男孩标准养大,初潮来时也无人指导她该如何做落,她也就不当回事。
恰有一年寒冬,她贪玩跑出去看西洋人的玩意儿,归家时遇上劫匪截道,被打晕绑走,又幸运的遇上了锦衣卫查案,劫匪眼看着行动不利,就将他们这些被拐来的小孩丢在了一处偏僻的巷道,用积雪、破布掩盖。
季柳的初潮就是在这天寒地冻中来临的,当晚她就发了烧,之后的事都模模糊糊,没甚印象,只记得她醒来之时,就已在一家医馆中,身下也垫了个月事带。当她询问药童时,却得了个一问三不知的结果,连药童都不知是何人将她送来,反正一转身,她人就躺这了,也不好意思把人赶走,便留着不管了。
此事过后,她一个人慢悠悠回了府中,也没人发现她短暂失踪了。她心知救她那人肯定已知她是女子之身,惴惴不安、战战兢兢等了足足一个月,见日子与往常无异,好像那天被绑只是一场遥远的梦,便也顺其自然慢慢淡忘此事。
只是当时她虽蒙未知人士相救,没被冻死,但还是落下了个腹痛的病根,每当月信来临,都疼痛不止,浑身发冷。
也只在这时,在她疼得满身大汗,意识混乱之际,会模模糊糊地想起那个冰天雪地的晚上,想到那双如孤狼般的红色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