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严听到让他满意的答案,咧开嘴笑了“那就对了,接下来,只会让你更爽。”
话音刚落下,车轮便被一颗较大的石子硌了一下,插在小屄里的鸡巴往里又顶了顶,突如其来的酸痛,她两眼一涩,挤出了些许的眼泪。
“唔——你,疼死了……”她带着哭腔控诉梁严。
梁严的龟头被那深处的小孔挤压得又疼又爽,他垂下眼,小声委屈道“我,我也疼的……”
清夭一听,这话倒说的像是她的不对了……正想着该回些什幺话,却被梁严抱紧了些,撒着娇说“夭夭,怪我怪我,怪我鸡巴太大太粗了,这路也不好,一个颠簸就顶得更深了。”
梁严是会拿捏她的,夜里在房里说些荤话就算了,如今白日在马车里他也讲这些话说出来,清夭脸一热将方才要质问他的心都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
清夭用小手拍了拍他的肩“你倒是动啊……”
“别急啊,夭夭,我这就来也。”
梁严抱着她的腰,上下动起来,鸡巴插得深,她的身子每每被他控制着往上抱的时候,鸡巴还未退到小屄的一半,便又插了进去,从不让小屄有些许喘气的机会。
“唔——哈……嗯嗯……嗯唔……好深……”
这样小幅度的抽插比猛烈地肏弄更容易将人拉入情欲的织网,没几下清夭便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肩头随他肏弄。
“啊——唔嗯……嗯嗯……唔——哈……”
“嗯?这就爽起来了……”
梁严侧头对着她的小嘴啵了一口。
“小脸红得像喝了几斤酒一样。”
“你……啊——嗯唔……哈……嗯嗯……嗯……”
本是情意绵绵的时候,这男人非得破坏氛围说些调侃她的话,她刚准备说他几句,他就来一个深插,将她的话撞的支零破碎,最后通通变成娇媚的呻吟声。
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梁严用手抚在她的后背,吻住了她,牙齿轻轻磨着她娇嫩无比的粉唇上,生怕一用力,她的唇就要融化了般。
“唔——”
他肏了一会儿,便对她小屄那处敏感的软肉攻去,冠口每每剐蹭过都带来一簇一簇电流,顺着她的经脉蔓延至全身。
“哈……唔……顶到了……那里……”
梁严故作不懂“哪里?”
“……嗯嗯……唔——哈……就是……那里嘛……”
“说出来夭夭,就说给我一个人听。”他语气发软,温柔的如同春日里和煦的风一般,让她忍不住想答应他。
“唔……就是……里面那块……骚肉……唔——”清夭羞红了脸才将那两个字说出来。
听到让他心满意足的回答,他忍不住的将龟头整个顶撞向那块骚肉上去。“对,就是那块骚肉。”
“哈……嗯嗯……好舒服……嗯唔……哈——嗯……”
“好……撑……唔——又顶到了……啊……嗯嗯……”
有些时候梁严不必用力,路变得颠簸起来,她的身子便在他鸡巴一上一下,因借着马车的力,鸡巴在小屄里肏得没有章法,他只需好好抱着她。
“你……嗯嗯……倒是……动一动……嗯嗯——唔……”
她又不傻,梁严每每都能控制好力度深度,知道她小屄里那块骚肉在哪里,岂是是马车行驶的力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