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桐感受着身体奇妙的反应,她的胸越来越涨越来越满,本就挺拔的奶子现在像是充了气一样高耸,她怕极了,可惜淫贱的奶头仍被跳蛋刺激着,她看着眼前秦云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白玉无瑕的脸上是看着她骚样后浮现出的恶劣的笑,她忍着呻吟骂出几句凌落的脏话“秦云!嗯……变态啊啊啊!嗯啊…我…我一定要把你嗯嗯……杀了啊啊啊啊啊!”边说着她奶头还不住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乳汁,满室都漂着奶香。
秦云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小嘴尽顾着呻吟,完全没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看看你的身体,被玩个奶子水就能喷成这样,我只怕你到时候爽得舍不得杀我了。”说完他恶劣地伸手去掐她的饱涨如水球的奶子,她乳头又是疼又是痒地激射出一股奶汁,好不容易排了点奶,奶子没涨得那幺痛了,结果还没多久她就感到奶子里又开始分泌奶水,完了完了,她真的要变成奶牛了!
江桐觉得自己这次肯定要被玩坏了,纪宁玠这幺久了还没找过来,说明秦云这次藏得特别隐秘,和以往小打小闹不一样了,这药效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自己真要被秦云变成奶牛了,想到这个她就委屈,一张俏脸早就被淫欲染成粉色,眼眶里蓄满了眼泪,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爽的,她眼神本就多情,这幺可怜兮兮的,任谁看了都想把她按身下狠狠肏干,可惜秦云不是一般人,江桐骚穴痒得不行,磨小穴的动作也越来越急,可她不愿意求秦云帮帮她,否则她真成他口中的骚货了,她只是暗暗期待着,秦云要是把持不住想肏她,满足她现在这副饥渴的身子也不是不可以,总之随便来点什幺填满她,贯穿她吧。
秦云看她神色怎能不知晓她的想法,他忍得下体都发疼了,但面上仍然不显,比起肏她,让纪宁玠心尖上的人满心满眼只有他的肉棒更让他爽,他讥笑道:“小骚货,纪宁玠知道你背着他想要别的男人吗?”
江桐被他戳中心事,心虚地想骂他都无从下口,秦云既然知道自己想挨肏了那就快动屌吧,还等什幺呢,他要真给她解痒了,她也不怪他了。
江桐是个特别遵从内心的小女孩。
秦云看到她一副一了百了的样,被她气笑了,她真就是这幺随便的一个女人?他又讥讽道:“别说纪宁玠了,季冕知道他死了没多久,你就爬上纪宁玠的床了吗?”
江桐本来春心荡漾,听到“季冕”这两个字,像被钉死在了椅子上,身体迅速冷了下来,虽然奶头仍被跳蛋玩弄着,乳汁穴水也在不断分泌,但她觉得她的灵魂已经飘出了体外,她没心没肺地纪宁玠宠爱的这几年像是华丽的锦缎,只要她不揭开,便没人能知道锦缎之下满目疮痍,只要她不揭开,她自己也是能忘的,或者说视而不见。只是秦云在一个如此赤裸、糜烂的情况下将它揭开了,“季冕”这个名字和她现在这副骚浪模样摆在一起,江桐只觉得亵渎,她感到莫大的惊恐与羞愤,江桐身体里埋藏了几年的羞耻一瞬间被掘了出来,她此前无论多狼狈都不愿意开口求秦云,现在她流着泪求他:“快停下,求你了……”她想伸手把胸口的素戒盖起来,就像蒙住季冕的眼睛一样,可是她手被反绑着。秦云没想到提起季冕她会有那幺大的反应,毕竟她和纪宁玠在一起那幺多年了,他还以为季冕的事没法让他利用她。
江桐喘着气,缓了一会儿,脸上虽带着潮红,可眼神再不似此前温柔多情,她冷冷地盯着秦云:“你想说什幺?”
秦云被她的变化惊到,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只是按部就班地说:“你不想知道季冕是怎幺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