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音乐中的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在不知不觉中变调,汇聚成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 小提琴在A大调上,用碎弓轻轻奏出徐缓的震音。
像是黎明的曙光拨开了河面上的薄雾,水波流转,唤醒沉睡的大地。
圆号响起,罗德切夫缓缓开口,性感低沉。
“夏洛特小姐,能否赏本人个光,与我共舞一曲。”
成年男人的压迫感使得夏洛特一时想不起拒绝的言语,只好犹豫着缓缓地搭上了男人的手掌。
即使隔着一层手套,夏洛特依然能感受到男人体温的灼热。 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刚想要收回手,手指却被那双大手死死地攥住。
像是一头狮子咬住了梅花鹿的后颈,不肯松口。
她眼睫一颤,知道自己躲不掉的夏洛特只好悻悻地同意了罗德切夫的邀请。
腰上瞬即附上一只大手,简单的舞前示礼过后,夏洛特跟着小提琴主旋律的起伏,提起裙摆踏出了舞步。
夏洛特对自己的舞技尤其自信,她在家里经常对着镜子跳舞。 夏洛特对音乐的感觉极其精准,几乎是听到旋律的变幻,就能摆出合适的姿势和完美的舞步。
两人在偌大的水晶灯光下翩翩起舞。 美丽的少女,帅气的将军,柔软的华尔滋,引得无数人驻足观看。
序奏结束,第一圆舞曲奏响。 轻松明快的音乐,两人的舞步提了速。 夏洛特的裙子有很高的开叉,在如此激烈的舞步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根变得更加明显具体。
柔软的腰肢连着荡漾起伏的裙摆,黑色丝绸一般的头发也随着舞步轻飘飘地甩动。 在快活的旋律中,她动作自信优雅,表情轻松自然。
下腭角微微擡起,黑色的双瞳反射着宾客们的目光。夏洛特全神贯注地舞蹈,人们都好奇地讨论这到底是谁家的小姐。殊不知,宴会的主角正在二楼的栏杆处驻足观看她的舞蹈。
“洛尔沃,看上了哪家的女孩,竟然如此入迷”衫隆良介随手取了侍者餐盘上的两杯干红,点醒了沉浸在夏洛特惊艳舞蹈下的洛尔沃。
“良介,我说了不要来二楼打扰我。”洛尔沃接过衫隆手中的红酒,摇晃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呦,凡宫的王子,火气就是不小。”洛尔沃不作声,视线又飘到楼下。
园厅跳舞的人群变得更加庞大,黑发黑眸的少女永远是群众的焦点。 女孩一舞终了,向舞伴点头致意,引得无数贵族青年前去探望。 夏洛特神色微厌,拒绝了前来搭讪的男人们,像逃离瘟疫一般甩开了身旁的目光,只身一人走到了一个角落。
洛尔沃腰间的雕花金色怀表被轻轻扣上,装进长裤口袋里。 怀表的主人活动长时间搭在扶手上的胳膊
“走了,下楼玩玩。”洛尔沃整理衣领,抚平了肩膀处的衬衫褶皱。,从侧面的楼梯掩人耳目地走了下去。
他的视线扫描在人群中,终于在大厅外的庭院长廊处发现了那位少女。
比幻觉更像幻觉,洛尔沃从未见过如此旖旎的夜色。
少女将穆勒鞋脱下,隔着丝袜按揉着脚踝。 或许是刚才的舞步太过激烈,扭伤了娇贵的女孩。
彼时盛夏,夜晚的星空永远在法兰西的穹顶上闪耀,庭院的朝颜花的藤一轮轮地缠绕在石英柱子上,天竺葵一簇簇地冒着芬芳,山栀芬香素雅,绿叶白花。
身着华丽的女孩在花朵的衬托下更加娇丽,皎洁的月光均匀地洒落在少女的薄背与侧脸上,是华丽清冷的昙花一现。
夏洛特敏锐地察觉到脚步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谁在那里?”
洛尔沃一步步靠近女孩,金色的中长发扎成了一小簇正斜在肩上。 碧蓝的双眼映照着少女的身影。
对于未出阁的少女来说,足部是与女性的生殖器官毫无差别的东西,被人看到了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夏洛特刚提上鞋子准备走人,洛尔沃却先行一步握住了少女圆滑的肩头。
男女力量上的悬殊也就在这里体现,明明没用多大的力气,洛尔沃依然能将夏洛特牢牢地锁在宽厚的怀抱里。
“我的小昙花…你要跑到哪里去?”
洛尔沃在女孩的脖颈间深嗅了一口,呼出的气息将夏洛特娇嫩白皙的锁骨染地粉红,夏洛特不停地在洛尔沃的怀中颤抖。
一株月下美人紧紧握在手中,眼角还噙着泪花,令人怜爱。可现实中,越是楚楚可怜的猎物,就越能激发捕食者暴戾的征服欲。
洛尔沃的鼻息在夏洛特颈肩交接处缠绵,皮肤上的绒毛随之起立。 缓缓往上,男人的碎发轻轻蹭过少女敏感的耳垂,夏洛特身下一软,后退一小步,光滑的脊背紧紧贴在大理石柱子上。
洛尔沃的炽热目光像是一块烧的火热的钢铁,被夏洛特眼中的黑色浪潮吸引,激起层层浪花。
“先生,请您自重”
明明是推搡,却像是在洛尔沃怀里撒娇。
是谁心痒,放松了警惕。 洛尔沃手下动作一松,少女便像是逃离了笼中桎梏的蝴蝶,想要原路返回,逃到宴会厅去。
在她快要走到宴会厅时,嗅到了一丝奇异的香味,顿时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洛尔沃长臂一伸,将昏迷的少女拦腰扛起。 这是他第一次对猎物失去警惕,也是最后一次。宾客都在宴厅里翩翩起舞,无人注意到庭院里女孩的叫喊。
或是他们已经习惯了贵族之间的淫乱,华丽的衣服被他们穿在身上,极力掩盖着精致躯壳之下扭曲污秽的灵魂与野兽般狂热的情欲。
钟表滴答滴答转了很久,夏洛特体内的药物渐渐起了效果。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燥热。
脑袋被搅成一团,思绪快要在床上中融化。
心中被激起情愫,缓缓地流向在小腹,在那隐秘的花丛中绽放。 她不自觉地将双腿并拢,摩擦。
顺滑的秀发被汗水黏在她湿润的脸颊。大腿滑腻,她迷茫地半睁开双眼,只看见男人金色的头发。
细细密密的湿吻从腿根蔓延到小腹,炽热的呼吸最后停留在夏洛特双腿之间。 稚嫩的花蕊本来藏在稀疏的耻毛里,却被男人的靠近变得更加敏感,湿漉漉冒出水来。
男人的鼻梁抵在那小小的花核处,身下的女孩被刺激地浑身发抖,嘤咛也在朱唇皓齿间流露。
呼吸在女孩的秘密花园间,洛尔沃轻轻一笑。
“我的小昙花…你这里都湿了。”
夏洛特全身使不上力气,只能在洛尔沃的身下颤抖。 时不时地喘息出声,脸颊红的能滴血。或是看见怀里的人儿不再抗拒,洛尔沃的手指在娇嫩的花朵中揉捏,摩挲。
速度越来越快,女孩忍不住地将双腿夹紧,却让洛尔沃的手指更加深入,往那令人向往的花径深入。
湿哒哒的花朵为男人的扩张做了很好的润滑,本应该轻易伸进去的食指,在那花穴口被未开苞的花瓣阻挡。
洛尔沃的占有欲被大大地满足,肾上腺素从尾椎骨直冲头顶,静谧的夜晚他只能听见自己胸腔中的心跳。
呼吸速度加快,胯下早已高高翘起的巨物也兴奋地吐出透明的液体。他采到了一朵没有任何一丝杂质,纯洁却又妖异无比的幼嫩昙花。
洛尔沃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层可爱的薄膜,艰难地抽送着食指。 仅仅是手指就被夏洛特的紧致吸地如此舒爽,更别说用更大的东西深入。
他迫切想要当夏洛特的第一个男人,但不是用手指。 而是用他那硕大的欲望。
“呃……哈….嗯啊……..”夏洛特仰起纤细的脖子,在一阵激烈的颤抖中泄了出来,小屁股底下全是爱液。
她从未感受过如此激烈的快感,生理眼泪让她的黑眸更加水波琉璃,涎液也从嘴角流下。
高潮的余波让她像只受惊的小猫儿,在洛尔沃的怀中抽泣。洛尔沃轻抚怀里哭泣的猫儿,恶劣地咬住了她的耳垂。紧贴着夏洛特的耳廓。
“我的小昙花,才刚刚开始就舒服成这样,等我进去你怕是要爽死在床上。”
男人将夏洛特翻了个面,少女的乳尖轻轻划过被淫水沾湿的真丝床单。月光倾洒在女孩的后背,脊柱,再往下是挺翘的臀部。
那么脆弱的腰肢是怎么支撑起如此丰腴的臀肉?洛尔沃轻晒,他此刻只想品尝手中花蕊的芬芳。
他将身下人的臀部擡高,上身被男人紧紧锁在黏腻的床单上。 洛尔沃的鼻梁从她的耳畔滑过,夏洛特转头眯起眼睛望向这个入侵者,迎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吻。
将一切言语封锁,感官被无限放大。 在战争的无限可能性中,洛尔沃是永远的胜利者。
可惜在看到女孩的第一刻,他的城池就被攻破,怀中的女孩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