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姜妩倚坐在塌上,刚刚还在随风飘动勾惹小和尚心弦的轻纱已经挽起,而她的神色也不似刚才那般妩媚,仿佛早就料到般看着对面的望淞。
望淞依旧一袭黑衣,笔直的站在殿内,从姜妩认识他以来,他便是这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望淞长的并不差,相反是内种放到人堆里也一眼能看到的脸,剑眉薄唇,充满攻击性,身上的肌肉紧实,是陌衢阁里的小娘子看到都会血脉喷张的类型,但周身总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
但在阁里出现这种类型的人也不奇怪,来这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过去,谁也不例外,也没有任何人会去打听对方尘封的过去。
「走吧」姜妩将扇子收好,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发展顺利吗」姜妩听见望淞开口,手指顿了一下,她擡起头,看着望淞笑了一下。
「不用担心我」姜妩走过去拍了拍望淞的肩,「那厮不是好对付的,主上不会对我如何」
望淞没有作出什幺表情,带着姜妩上楼走进了最里侧的雅间。
雅间内空无一人,望淞站定,而姜妩熟练的去扳动案子上的花瓶,咔哒一声,挂着仕女图的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了一个阴暗的通道。
「以后…」姜妩刚准备擡脚走进去,便听见身后望淞的声音,她疑惑的转头看他。
「不必在我面前强颜欢笑」望淞或是说完有些别扭,偏过头有点局促,姜妩看着他,轻笑一声
「好」
望淞再转过头时,姜妩已经走了进去,只留下了那声轻笑和那一句好,他看着暗道愣了一会后,走过去再次扳动花瓶
随着一声轻响,他走出了这间雅间,而雅间内一切如初。
…
殿内,昏暗的烛火闪烁,邬明征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身着的墨色衣裳上勾勒着金纹,气质凛冽,手指白皙纤长,骨节明显,无声的转动着墨玉扳指,周遭带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主上。」姜妩走向前单膝跪地,身上的一抹红纱成为了殿内的一抹亮色。
「如何?」邬明征睁开双眼,瞳色暗棕,眼神阴冷,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姜妩,声音低沉又冷冽。
「回主上,跟丢了」
邬明征深吸一口气,低哑着声音道「过来」,姜妩起身走过去,刚走到他面前,就被一把拽入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邬明征一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擒住她的下巴,让她有些吃痛,下意识想要躲避,但邬明征手劲较大,她只能被迫看着邬明征的眼睛,对方的神情莫测,纵使她在其手下做事多年也无法洞察。
「罢了」邬明征松开她下巴上的手,摸上她的脸,「温以桀那家伙心思缜密,你跟丢也是常事」,他摸着她腰上的软肉,她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瞬便听见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说道「但该罚…还是要罚」
姜妩心里已经有数,她当初小小年纪被害而流落街头,凛凛寒冬,眼看就要被冻死,她瑟瑟发抖的缩在乞丐窝,擡眼便看见一辆马车缓缓从街头走来,她一眼就知道,这马车内绝对不是凡人,不然也不会用黑楠木做车身。
她小小的身体冲上前去,挡在马车面前,马夫呵斥着要撵走她,旁人笑她敢拦魔头邬明征的马车,她却好似听不见,只大喊着「求贵人救命,愿当牛做马」马夫刚要继续驱赶,一句「带进来」便打破了闹局。
马车里坐着的便是她如今的主上,他看中她敢拦自己马车的勇气,收她做了自己的手下,同时他也看中了她的脸,一个天生的尤物,于是亲自培养,学一些暗杀之术。
及笄后她便学习媚术,她长相美艳,身段也是一顶一的好,双峰傲人挺立,白嫩如玉,臀翘腿滑,那时她出手便没有败绩,但从未真的献身,亦或许她的任务还没有让她做到这种地步过。
但她第一次任务失败,便是被温以桀搅了局,她的目标虽不是阁里及其重要的,只是偷一样玉佩,但是失败也是一大笔损失,那也是邬明征第一次罚她,她被邬明征要了,要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还叫她塞着玉珠,晚上才给她取出来,取出时她面色潮红,性欲被勾起来,邬明征又要了她一次,搂着派给她跟近温以桀的任务。
她刚出来就碰到闯入阁内的温以桀,对方一副小白羊错入狼窝的样子,被舞女调戏着,她将他勾进轻纱帐,他一脸惊慌无措,她压在温以桀身上,撩拨的他阵阵喘息,她强吻了他,边亲边扒他的衣服,实际是在找那枚玉佩,但还没得手就被他推开,温以桀仓皇跑出陌衢阁,竟把她的人甩开了。
只是她没想到,温以桀第二天还敢来,这次他竟然除了一串佛珠什幺都没带,她直接将他送出阁,叫人盯紧了,结果这次只是比昨日跟的久了一点,照样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