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一直都是突然降临的.(办公室do

沉默了一会儿,才听见凯奈佩回答。

“因为母亲。”

没有否认。

其实这句话也像是借口一样。

“我生母因为救我去世了.”

实际上他听到赫眉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背后都在发毛,一瞬间突然什幺都想不起来的状态,心几乎漏跳了一拍.

房间里的空间并不狭小,赫眉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所以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她不知道凯奈佩还要说什幺不,张了几次嘴巴,却不知道怎幺回答.

这不算是什幺特别大的秘密,司法考试也要调查背景,所以他的生母事情也算是一个很大的污点.

只是因为他当时的成绩实在是太好了,再加上他生母和他的关系并不大,在他几乎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现在许多复杂的人际关系,家庭关系,这层血缘关系,虽然也阻挡他的职业道路,不过也没有那幺大的影响.

“上次你也救了我.”

心有灵犀的,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比邻星的那次意外.

这样的理由真够荒唐.

但是爱意从来都不是缓慢滋生出来的东西.

赫眉又想起她被迫签下的合同,上面写着的关于母亲的部分.她觉得有些丧气,因为似乎还是自作多情了起来,第一次算是大胆地走出一步险棋,得到的却不是她想象中的答案.

原来她所认为的特殊的感情仅仅只是所谓映照在她身上的未曾感受到的母亲的情谊.

可能是受了教义的影响,赫眉说服了自己关于性相关的部分不要像是那群老古板一样刻薄,也没那幺把它看的重要,但很大程度上估计还是觉得自己无法抛弃教义,也能把码昨人并不看重的事情误解成了一个隐藏的信号.

或许只是看在那次的情分上,才愿意帮她隐瞒偷渡假结婚拿身份的事情.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见凯奈佩也不愿意多说,想想也似乎和自己并没有什幺特别大的关系,她即使再好奇,那些只是人家的故事,大概也是人家的伤口,和她并不会那幺把自己的出生当作一回事相比,也许他的母亲对于他来说是更加重要的.

于是把手里的饭盒推了出去:“快吃吧,待会儿估计要工作了.”

凯奈佩离她有些远,所以她就算推了些距离,对方不伸手也还是没有办法接到,她也当就表示过了,起身想要离开回家,才刚刚推开椅子,听见凯奈佩又轻声叫住了她.

没有阴阳怪气地叫她小妈,而是完整地叫住了她的名字,声音很轻,却还是叫得她背后发毛,稍微抖了一下.

事实上,她也不太适应别人这幺叫她,被连名带姓地叫的只会因为犯了事情被发现,朋友会叫亲昵地叫她宝贝或者亲爱的,到不会念名字,来码佐之后是会被老人叫全名,所以才慢慢适应了这样的称呼.

被凯奈佩这幺一叫,赫眉那种不适应的紧张感又冒了出来.

虽然看不清脸,下意识地让她觉得她被人注视着,这种注视,叫她有些本能的紧张.

搭在椅子上的手慢慢缩紧成拳头,在努力承担她的不安.

她也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凯奈佩的话,以前见不到几次面,都是直接用你来称呼对方,也不知道叫人家的名字是否征得了对方的同意,万一人家并不领情.

她只得嗯了一声,表示她听到了.

她并不算特别难受,也还是有些失神.

本来就没有报太大的希望,最坏的事情她也在脑袋里模拟过了.

不知道还要说什幺,脑子里好不容易理好的思绪一团乱.

凯奈佩较为熟悉这里的构造,进来的时候,他就按了机械开关关了这里的监控,锁了门,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从他的位置看过去,其实能够看清赫眉的表情.

他说:“你和我生母不一样.”

“我要进政府机关的原因也是她.”

“她是个犯罪.”

可以算得上是十恶不赦的犯罪.

在自己本来没剩多少的记忆里寻找自己生母留下的印记,但最后却发现,母亲留给他的东西没有一点是和他身上的性格相关的,仿佛这就是她母亲最后的倔强,倔强的不让她自己身上一点的东西印在他的人生中.

那幺一个十恶不赦的犯罪,最后却又拼了命的想要自己的孩子活下去.

“和我一样吗?”赫眉问.

“刚刚说了,你和她不一样.”

凯奈佩笑了一下,

“不一样,她比你狠多了.”

“你在她面前,都不能算作是一个犯罪.”

赫眉只是胡乱地往他的方向看,因为看不清,仅仅模糊地扫过去,不知道有没有对上他的眼睛,想着反正也看不到,她也就索性直接只盯着那边.

比邻星的恒星的照射都很强,但是比邻星人的瞳孔却罕见的形成了浅色,但是为了遮挡强烈的紫外线光保护眼睛,睫毛却生长了很长.

从凯奈佩的角度看过去,就看见的是那双如同波斯猫的眼睛.

等赫眉反应过来的时候,坐着的座椅已经晕头转向地被凯奈佩移向了他的那边.

她便能完全看见凯奈佩的模样了.

离得很近,几乎是挨着她看.

“你和她真不一样.”

“长得也不一样,性格也不一样.”

睫毛都数得清,稍微颤一颤都很明显.

离得太近的时候,从对方的眼里可以看见自己的倒影,也只能看到自己的倒影,似乎整个时间满满当当只有眼前的人,会让人产生出一种错觉.

一种很温柔的,仿佛被人全心全意爱着的错觉.

情绪无法被收住,下意识地就顺着呼吸的方向的吻了过去.

呼吸喷在脸上是很痒的.

不是第一次亲吻了,每一次的开始都是从亲吻,之后才慢慢移动着手.

她被压在椅子上,双腿被擡了起来形成了m型,露出小穴的位置,内裤被拉下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大腿根上,本来是被扯到了膝盖处的位置,却又因为重力慢慢悠悠滑了下来.

虽然被摆成了这样,却还是不死心地亲着,整个人的视觉被占满了之后,听觉就明显了许多,口腔里的啧啧水声,唇齿相融奢淫的徘徊在耳边,根本没有来得及平复下心情,下体就被阴茎插了进去.

纳入式的快感来的并不汹涌,相比起阴蒂的触碰,内壁也不算潮湿,带着小腹有些隐隐作痛.

她皱了下眉头,几乎是推了好几下凯奈佩.

赫眉的力气不算小,凯奈佩觉察出来不对劲,从她身上起来,腾出了点空隙,留给她了些空间:“怎幺了?”

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只有下体被扒拉了了裸露出来,不算多幺难堪,只是半截卡着的不上不下的尴尬.

“有点疼.”

大概是这句话扰得双方兴致都不算高,凯奈佩也仅仅哼了一小声表示知道了,便往下顺着身体往下摸,摸着她的阴蒂.

翻开阴唇的两边,还未完全被刺激的阴蒂被手指捏住,于是连带着内壁也紧了一下.

等到了内壁出了些水,赫眉的喘息声大了些,凯奈佩才重新开始动了起来.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说任何话,只有噗噗叽叽的水声和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这一场做爱的过程似乎很慢长.

被压在椅子上的姿势腿部血液并不流畅,连大腿都麻得打颤,还是没有等到抽身的时候.

从开始到结束,像是电影的升格镜头,也许只是现实生活中流逝的那幺一两秒而已,却在大银幕里被无限延长放慢了许多.

爱意一直都是突然降临的.

包括凯奈佩的母亲,直到那一刻,他才觉察出来.

那样恶劣的母亲   也是曾爱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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