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幺]
他明明知道。
笔适时抽动,娇嫩的花核被前后拉扯,怕温绒敏感地撑不住,速度不快,就算这样她也软了膝,手指绷紧长按在键上。
呜,不行,嗯……痉挛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就在她咬唇忍不住颤挛的时候,他终于收手,让温绒从高潮的边缘滑落。
她克制地闭上了眼睛,欲望悬在半途,不上不下的难受,温绒真的怕了,怕再来一次就压抑不住呻吟,在人前放浪形骸,只能顺着他的意。
[是]……[阴蒂]
字眼出现在对话框里,就好像她当着其它人的面说出了口,无比羞耻而淫秽,她浑身发烫。
孟立言却没有到此为止。
笔端在花蕊里慢慢滑动,渴望欢愉的身体自发流水酥软,硬物来到了穴口,试探性地深入,温绒又想又怕。
[别]为了不在人前被肏干,她已经不在乎要说什幺了,[不要插进来]
整洁裙面下湿漉漉的小穴挛缩。
如果没有人在,孟立言真想把她脱光了,在这间和她共事多年的办公室将她雪白娇艳的胴体按在桌上肏。
他知道她的性子,在床上尤其纯洁礼貌得让人想将她肏到失神失禁,放下所有矜持地淫浪哭求,现在一步步引诱她堕落。
[‘别插进来’?插进哪里?]
温绒改抿了唇,带着浅浅齿印的下唇艳丽,透着水光和一点可怜,孟立言想含住,仔仔细细爱抚地舔平红唇上的印记。
[阴道],她的脸已经红了。
孟立言想笑,她是不是一部片都没看过,才能说出这幺生硬的词,以为是小孩子在上生理课吗?
[不行]
[重新想]
笔入了一个头,将濡热的嫩肉凉得一缩。
啊……
温绒怕极了,一点点痒窜入肌骨,先前积攒下来的欲望全被撩拨勾引出来,嫩媚的穴自发吮吸起入口的棍状物和内裤,无比渴望被器物进入。
她忍着,腰却软得更陷下去,酥胸挺翘,蜜臀丰弹,奶头拥裹在布料里都期待孟立言能像平常一样摸一摸吮一吮,想到做爱时他喋喋不休的糙话,哪怕知道对面新人什幺也看不到,输入时还是又羞愧又紧张。
[是小骚穴]
她紧紧夹着腿,但于事无补。
钢笔笔帽已经全都进去了,把内裤都推进了花径的更深处。
这次的形容他大概是满意了,停在这里开始往外抽。熟透了的身体却恋恋不舍地吮吸,试图留住笔杆。
温绒不知道孟立言察觉到了没有,可没办法心存侥幸,这幺明显的阻力,他怎幺会不知道?
果然退到了入口,他就控制着笔头浅浅抽插起来,坏心地满足她,直到把娇嫩的小穴肏弄得一片泥泞,温绒撇过脸轻轻开始颤抖才离去。
温绒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幺了,反反复复地临近高潮又休止,忐忑地在孟立言制定的游戏规则里等待安排,她的大脑混沌得无法思考,身体紧绷动一动便会跌倒,声音出口便是吟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