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温绒娇吟了一声跌倒在他怀里,睫如蕊丝,蒙泪的眼里粼粼潋滟,映着雪肤红唇,妩媚不可方物。
他亲着温绒柔软的脸颊,手从乳峰摸进两腿之间,“不要揉小珍珠……”
“不……”温绒哭似的抖了一下。
“不要再塞着小穴……”手指夹着湿漉漉的小内裤在甬道里进进出出,磨擦过无数软嫩的褶皱,温绒忍不住叫了出来,被孟立言压在桌上喷了水。
她呜咽地娇喘,桌上的东西都被孟立言扫到一边,压抑久了的高潮让颤栗的余韵久久没有过去,像喝醉了酒似的茫然发怔,回过神已经被孟立言解了衣服,内衣落在眼前,香软的浑圆在衣衫里半遮半掩,随孟立言在蝴蝶骨上的吻吮轻轻颤动。
眼前天光太亮,温绒慌得掩住衣服想要起来。
孟立言一心在她细腻馨香的肌肤上留下更多印记,声音含糊不清地把她压在桌上,“乖,我把上来的电梯停了,没有别人。”
“别紧张。”
温绒做不出回答,她的唇被吻住。
他们在大厦的顶层,办公桌靠近外墙,身后是一整面单向的落地窗,前面是玻璃隔开的两片区域,和温绒的接待桌面对面,平常孟立言坐在这,一擡头便能看见温绒在外面做什幺。
他们认识了七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们有三百天在一起。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们有八个小时形影不离。
孟立言很清楚,世界上不会有另一个他怎幺也看不够的人,不会再有另一个“温绒”。
他一年里最难挨的时候,是温绒出国休假,那里的每一天都仿佛阴暗不见日光,潮湿闷热,令人辗转难眠。
他们浪费了好多好多时间。
然而时间却赋予她更惑人的美丽,沁人的馨香仿佛是从肌骨里透出来。
她被吻得浑身发软,意识昏沉不清,削肩、锁骨到背脊都生的精致纤巧的像玉雕,偏酥胸雪白腴嫩,被可怜的压在桌上,还从身侧溢出圆软的乳肉供人揉摸,腰肢盈盈,一手就几乎掐全,衬得屁股丰俏,犹如多汁的甜桃。
他伸手将短裙从最饱满的臀尖被拉下,它就顺着丝滑的肌肤落在地上,紧合着的两瓣雪白臀肉里,一支墨蓝的钢笔只露出被吮得一颤一颤的末端。
如一副极致的淫画。
她全被脱光了,在前后是透明玻璃、往常严肃办公的公共场合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白炽灯光落在她身上,柔和成珍珠般的光晕和淋漓尽致的情欲与美,汇入峰峦谷地的幽影里。
孟立言至今能清晰地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他回过头,在四百多人的教室中忽然对上她的眼睛,银亮荧屏的光照亮她的发丝,她一笑,那些光亮就全汇聚到她的神采里。
课后他在出口等到她,询问新布置的项目,她有没有定下合作者。
然后直到现在才确认了位置。
“温绒……”孟立言嘬吻她,唇舌流连过每一寸肌肤,“温绒……”
她成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