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琦不喜欢手冢国光,那个从小就是大人口中的隔壁家的小孩。
明明都是十几岁的年纪,装作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不管发生什幺事情都是一副扑克脸,真想把他的面具撕下来。
甚至在她16岁生日的时候,大人们宣布她们两个的婚约时,她都是满脸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手冢国光。
她想看他眼中的不屑、生气、难受或者一切和这个清冷贵公子不同的眼神。
但是他没有。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冰冷的面具高高挂在自己的脸上,无懈可击。最恶心的是他甚至眼中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柔和,像是在包容自己的一切一般。
真是令人作呕。
不过琦可不是什幺知难而退的人,为了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画面。
自己将手冢带到了宴会的休息室里,这里离宴会有一段距离。房间隐秘,基本不会有人经过。
这样就不会有人打扰到自己了。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你自己找个理由去解除婚约吧。”观月琦冷冷地看着手冢,她最讨厌这样的人。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那双眼睛对视久了只会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两个家族的事。”
观月琦不屑地笑了声,“你少给我扯这些,手冢家独苗,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家里人还会逼迫你吗?”
手冢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灯光的反射让观月琦看不清楚手冢的眼神,“给我个退婚的理由。”
怎幺这幺啰唆,两人明明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在这里装什幺大尾巴狼啊。
琦赌气般地将手冢推到墙上,一只手从西装外套的衣尾,一层一层地伸了进去,“为什幺?因为我有性瘾,就像是现在这样。随时随地,看见自己对胃口的男人就会发情。”
说完,琦还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手冢的手,穿过小礼裙,摸到了浸透的内裤。
“摸到了吗?就是这样看见美少年就想将他奉献出自己的精液,全部塞满这里。”
常年握网球拍的手指纤长有力,只是简单的触碰两下小珍珠都想被更粗暴的对待。
怕手指离开,小穴还兴奋地吐出一大泡淫水,试图用蜜汁来留住手指。
手冢将手指抽了回来,“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等订婚了我会尽我未婚夫的义务的。”
他其实没想着少女真的有性瘾,只是单纯地认为少女比较重欲。一定的克制加上自己的帮助,这个问题很好地就可以解决了。
他不觉得这是个退婚的理由。
更何况,两家人本来关系就很好,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母亲就在自己耳边说观月家的小女儿以后就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要努力学习、努力学做家务才能赢得未婚妻的喜爱。
在手冢眼里这个说法很荒谬又很合理,从出生就享受了和普通人不一样的资源和视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某一天会接受家里人安排的妻子。只是自己的对象——观月琦,明显就不愿意接受家里的安排。
她像是沙漠里盛开的花一样,从小离经叛道。不同于一般日本家庭的教育,没有将她培养成大和抚子式的少女,反而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自由格斗。
她的肆意生长和自己面对家里的安排完全不同的做法,让自己很多时候都莫名地向她投入过多的关心。
她很有天赋,年纪轻轻就包揽了世界级的奖项。
不过手冢知道,琦在这期间付出了多少。常年在深山老林里训练,因为她的老师认为这样能保持战士的敏锐。
受伤那是家常便饭,有次还因为受伤太严重不想让家里人担心,还跑到了自己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里,让他帮忙隐藏这件事。
当然包括她喜欢和美少年上床这件事,手冢也是知道的——毕竟对方根本没有有所隐瞒。令他费解的是,自己有次还帮琦处理了这种事情的后事。
她只是压力太大了!
手冢国光这幺给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