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柔软温凉的压力覆下来时,贺思京呼吸轻滞了一瞬,眸光暗沉,漆黑的眼睛吞噬着四周的光线。
异样的触感刺激着贺思京的神经,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挪向兴奋的性器。
稚夏的脚很漂亮,脚趾粉粉白白,而弓直的脚极瘦,白皙的足背上,细小的青筋清晰可闻,可脚心是软的。
贺思京滚了滚喉结,在稚夏看不见的死角,攥紧了拳,身体不断地发烫,连额头也密出细汗。
可肉具在那雪足上不争气地弹了两下,让他的隐忍白做了工,徒剩一片虚伪。
“贺思京,你好变态呀。”
贺思京不用擡头,也猜得到稚夏脸上的表情。
那个轻轻搭在他阴茎上的脚主人声音含笑,话锋却是带着刀,“这你都能兴奋……”
你怎幺这幺变态呀。
贺思京从她未尽的话里听出没说出口的半句话,野火烧上耳朵,胸腔处的躁动不止。
他在稚夏眼里的模样,是狼狈还是什幺?
稚夏打断了他的思绪,她施加力气,在那粗长的性器上碾踩。
“稚夏!”贺思京掀起眼皮,犹如捕猎的野兽,敏捷探身,抓住稚夏的脚踝,警告她,“别再继续了!”
少女的肌肤滑嫩柔软,贺思京只用了一点点的力气。
稚夏在他的注视下颤了颤眼睫,然后扬起浅浅的笑,嫩红的唇,瓷白的小小的齿尖,哪怕是奸诈的笑,也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从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一张沉沦与挣扎糅合的脸。
“你害怕了吗?”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然后又不太高兴地撅了下嘴巴:“你把我弄疼了。”
“……”
贺思京猛然撒开手,却又在下一秒,看到稚夏露出得逞的表情,不好的预感疯狂发酵,紧接着,涨得发疼的性器被那雪足擦过,她扒拉着顶端,玩儿一样用脚趾一下接一下的点。
稚夏恨不得拿放大镜来观察贺思京的微表情,在这场较量中占据了上风的兴奋,让她压下对男性肉具的惊骇。
她一点都不想在贺思京面前露怯,她必须要表现得更游刃有余,更恶劣一点。
稚夏一时间分辨不出贺思京被她用脚碰到持续亢奋更变态,还是她这种想法更变态。
稚夏似乎从想象中窥到了贺思京惊惧的一面,她的动作也变得逐渐放肆,她腻了隔着衣服挑逗肉具的把戏,足尖往上滑,蹭到内裤的边缘。
在贺思京诡谲的沉默之中,她成功勾下那片布料,滚烫的,粗大的肉具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没有任何阻隔的与脚来了个亲密的贴触。
稚夏做的心理建设,在看到那阴茎的全貌时,只剩下了零星一点,愣了两秒,勉强平息着心底溢出的瑟缩之意,拿出毕生的演技,佯装镇定地看了一眼。
然后操控着浑身的肌肉,足尖探过去。
她的演技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漏洞百出,闪烁的眼睛,发红的耳尖,无一不在向人传递一个讯息:她在强装镇定。
但好在贺思京无暇注意她拙劣的表演,稚夏把内裤拉到腿根儿位置,艺术品般白嫩的脚和他的阴茎映衬在一起,交绘成一副淫靡不堪的画面,这一幕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眼球。
他的沉默,他紧皱的眉头,在马眼吐喷出透色的浊液时,变得没有任何说服力。
他所有的一切都展露在稚夏的面前,阴茎失去了遮蔽物,这一幕自然也被稚夏收入眼底。
那个坏脾气的少女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仿佛验证贺思京所想,稚夏挨着那根形状骇人的粗硕肉具,拉长尾音:“怎幺这幺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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