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会,但也不会很忙,要不然没时间陪你,我舍不得夭夭孤单一人。”
“那……好吧,这件事之后我想离开金缕衣……”清夭还是想去书院教书,继承父亲的衣钵。
“好,想离开就离开,那你是有别的打算吗?”梁严知她不是全然依附男人的人。
“我想去教书,但是这女子书院少之又少,所以我想让你帮帮我,不是让你托关系让我进去,只是需要你帮我找找,我自己去找书院的负责人。”清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从前孤身一人独立惯了,不太习惯让人帮忙。
“好!这点小事还不容易。我在京中这三年确实有所耳闻,好像私人的学堂,等这件事结束我便让人去打听。”梁严十分愿意帮她,她独自一人过活的那几年,肯定吃了不少苦,他哪里不知道,哪里不心疼了,哪怕是她开口让他办个书院,他也愿意。
梁严、清夭、宋冬三人饭后便上路了,梁严一晚上没睡,到了马车上再有那股兴奋劲儿,也开始打盹。
“你,昨晚没睡好吗?”清夭见他打盹时的口水都快要流到软垫上了,急忙用手帕兜住。
“太高兴了,没睡着,嘿嘿。”梁严迷糊的接过她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那你躺下睡会儿吧,到了叫你。”她将薄毯递给他。
“好。”梁严笑着接过,躺在她身旁贴着她睡去。
清夭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外头,马车已经行驶出县,在郊外的路上,大概还有两个时辰就要到禹洲了。
快要冬日了,从前冬日是她最难挨的日子,没有多少银两买上好的炭,只能将门窗打开烧炭,烟味又不小,将她呛的难受,后来听说哪家人夜里烧炭紧闭门窗,第二日全家人都没了,她便有些不大敢在夜里烧炭,她孤身一人,怕是死了也没人发现,恐怕到了来年春天尸体臭了才有人发觉。
这个冬天,倒是不如以为难挨,她无比的期待春日,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期待是在于事情的结束,而不是期待冬日的结束。
梁严睡醒便见她看着窗外发冷,便将帘子扣起来。
“小心着凉,你要是在路上病了,那可就难受了。”梁严将她抱进怀里,用薄毯裹住二人。“你方才在想什幺?”
清夭安心的躺在他怀里,抱着他的手臂“我在想,遇见你,很好。”
“真的?”梁严有些不敢相信,从前清夭从不会说这些话的。
“骗你干嘛,只是有时候也会有点担心,担心自己坠入情网不能自拔后你辜负我,毕竟,到那时,我是真的孤立无援了。若是遇上陈独那种赖皮下贱货,我可以一走了事。可是……”清夭的声音越说越低,可是如果是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又能走去哪里……
“没有可是,我知道,你现在不能全然信任我是应当的,在这世间女子本就难做,若是爱上一人又被辜负那可真是……一辈子都在后院被磋磨掉了。”梁严岂能不懂她的想法,他有些同僚家中后院整日鸡犬不宁,再有些宠妾灭妻的,妻子被活生生逼死的都有……
(走走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