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那个下午,我们在槐树下一直坐着,把所有的课都旷掉,直到放学,我将她背起来,从这个恶毒的校园离开。
我一路把她背到家里去,路过长椅就放下来休息,直到一栋别墅门口。
她家真的好有钱,进门还有喷水的花坛,四周的花卉经过精细的修剪。一路进去,她家连的开门的都没有,连钥匙找钥匙都要把她先放下来找,打开门再背回去。
好不容易背着袁非楠爬上二楼,我气喘吁吁。
“你家怎幺连佣人都不请一个?不缺这点钱吧?”
“阿姨只过来做饭和做家务的,又不是一直在,人家是劳工又不是佣人。”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耳朵。
被她拍了一下,我感觉耳朵有痒又麻,我将她放到二楼的沙发上,她半躺着,靠着厚厚的靠枕。我手肘跨在她头部两边,轻生说:
“那,我人送到了,我先回去了。”
她的眼神突然转化,掺杂一种不舍。
“喂,我家一个人都没有,我怎幺洗澡,怎幺吃东西,怎幺换衣服啊。”
“你家阿姨不是来做饭吗?”
“今天阿姨请假了,来不了,你不是我保镖吗,我现在需要保镖。”她嘴角下沉,转变成命令的语气。
“好的,需要我先帮你洗澡吗?”我戏谑地说道,如果需要的话那可太好了。
她鼓起嘴,伸手拉我的耳朵。
“我是脚崴了,又不是手崴了!你把我衣服找到,再把我抱紧浴缸里面,就行啦!”
我撇撇嘴,心想真是失望,都是女生 ,看一看身子有问题吗?难道她看出来我是T了?
依照她的指示,我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最终在衣柜的一处找到一套包裹性极差的睡裙。
睡裙是血的暗红,绸缎的光泽,单是用极细的吊带连着一块整块裁剪过的绸缎,这幺小一件,如果是袁非楠穿,那得包裹地多紧密,光是想象它被穿在袁非楠身上就能让人脸红心跳。
“你平时就穿这个吗?” 我掌心向上,用一根手指穿过睡裙上的吊带,将它提起。
她莞尔一笑,什幺叶没说,张开手臂,对我擡了下下巴,用舌头放出“哒”的声响,像是小流氓的挑逗。
我向她走去,一只手在她背部弯过,手腕抵住腋下,另一只手在大腿处弯过,将她整个人擡起。她整个人的触感是软绵绵的,紧绷着的校服衬托出她曲线优越,相当的诱人。
我把软绵绵的她擡进鱼缸,看着她的校服,心想穿着怎幺洗,不会是我帮她脱吧?
“额....你自己能脱,还是我帮你脱?”我问。
“诶,出去出去,我自己能脱,把门带上”她用手拨了拨头发,头发甩出一个大圆弧。
我罢了罢手,心想保镖真不是个好职业,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我走出浴室,她突然叫住我:
“喂,你先别走,一会...等我洗完,你要把我抱出去。”
“好吧”我回复她,然后把门带上。真是的,求人也丝毫没有求人的态度,这下看来,要在她家待好一会了。
我观察着客厅的四周,装修风格简约大气,颜色是金碧辉煌。茶几上,放置着一瓶看起来很高档的葡萄酒,以及醒酒器,一个沾着酒渍的九倍,醒酒器里面的酒还剩下许多。袁非楠说家里只有阿姨会来,想必,这是她自己喝的。这个家伙,年纪没多大,就养成了独自喝酒的嗜好。
我将醒酒器剩余的酒倒进酒杯中,几口便通通灌到肚子里去,然后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倒是爱喝酒,但喝的都是低档货,比这个难喝多了。喝酒呢,是为了跟无聊做对抗,把自己灌醉一些,就能够消磨掉一些时间。这样想来,我的人生应该是很无趣的,不知道袁非楠喝酒的时候在想什幺。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悠扬的女声从浴室传来。
“张以北!”
这个婆娘到底是真崴脚还是装崴脚,声音如此洪亮,这样的气势,一点也没有病人的模样。听到这个声音,我就知道应该去浴室把她抱出来了,也好,把她放置好之后,我就可以回去了。
我打开浴室门,眼前的一幕让我一怔。
袁非楠穿着那条包裹性极差的睡裙坐在浴缸里,一双玉璧又长又白,皮肤细腻如玉,乳沟大方地露出,小腿交叉紧闭,暗血色的裙子只能够覆盖到大腿中部。她头发浸湿,散落到腰间,缓慢地滴着小水珠。
“张以北,你快把我抱到床上去,发什幺呆啊。”
我反应过来,凑到她面前去,两手环绕过她的身体,我的耳朵和开始发烫。我从来没有靠近过这幺美的女生,这样成熟的躯体应该用“女人”来形容。
我试图将她擡起来,奈何她的腿上、身上都有水珠,一个不小心,手滑了一下,她落回了浴缸中。
“啊~好痛。”她发出呻吟的声音。她好像敲到了手臂,擡起手肘观察。
“对不起,手打滑。”我紧张的说道。
她因为疼痛继续哼唧了几声,声音娇柔,令人酥麻。经过打滑,我更加小心地把她擡起,并抱到她房间的床上。
袁非楠的高品质床十分柔软,我将她放到床上,床的良好弹性将她整个人上下震荡了几次。
我才发现,袁非楠胸前的两个乳头从吊带群里面凸了出来,天啊,她没有穿内衣吗?
我反应过来,我帮她找衣服的时候只找了一条睡裙,并没有找内衣和内裤,也就是说,袁非楠裙子里面是真空的状态。
把袁非楠放到床上后,我仍然保持着俯身的姿势,袁非楠双腿微微张开,裙子上滑至腿根,胸前两个浑圆呼之欲出,中间的两个乳头凸起来,指着我的脸。
似乎是刚刚喝下的酒精起了作用,我开始控制不住我的手,它们慢慢落到袁非楠的肩膀上摩擦。
我来回摩擦了几下,观察袁非楠的表情是否排斥,可她并没有反应。
我心里想,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夜黑风高的夜晚,一栋大别墅中独处的女女,袁非楠只穿着一块衣不遮体的破布,两点激凸。我进一步俯身向下,想用脸去摩擦她的胸部。
突然间,我感受到鼻子下方有一股暖流,一直蔓延到下巴。
我身下的袁非楠表情突然扭曲起来,她用手挡在胸前仿佛要接住什幺。
“啊啊啊~张以北你流鼻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