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世侯府,花园里的各色娇花开始绽放,春风微微撩开垂下的幕帘,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仆人正将一扇山水屏风擡到池旁的八角亭上。
四位青衣侍者端着精致的菜肴,不紧不慢地步向岿然阁的主厅堂,然后将菜品摆放在厅堂右侧的乌木圆桌上。
主厅堂的右侧放置着一张骏马屏风,并不能完全挡住屏风后的几人。
书桌上两摞公文册子堆放整齐,平世候萧妤手持墨笔,落下最后一个字,合上文册,搁下笔,伸手拍拍两腿中夹着的小侍脑袋。
不足十二岁的少男两颊染着红晕昂起头去看侯爷,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挂着女子性器分泌的略带腥酸的潮液,小粉舌头下意识去舔下唇上残留的晶莹粘液。
凑巧的是,那一股细长而粘稠的水丝还与女子敞开的阴唇藕断丝连着,所以少男带着纯真眼神故意伸长舌头,用舌尖去刺那红褐色着的阴穴穴口,让那条水丝刚好挂在舌面上。
刚才翻阅公文时,萧妤喝了不少茶水,见这少男做出这般媚态,急促的泄意愈加明显,当即便想在他嘴中尿出来。
念及少男初次口侍,且等会要和几个刚送来的小侍一并破瓜,她向身后招手示意仪粼过来。
知晓侯爷是想小便了,仪粼从善如流地怀中取出手帕,跪在她腿边,神色自若地等候着。
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仍被舔着穴的萧妤按住少年的头颅,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快速磨蹭几下阴蒂,即刻推开他,敞开腿朝向另一边的仪粼。
她刚一擡脚踩在仪粼肩上,他便熟稔地低下头含住侯爷的尿道口,鼻尖满是她私处的浓厚女人味。
尿液排出的声音逐渐消逝青年唇齿间,清理着尿道口的唇舌发出“啾啾”的细碎声。
跪坐着的少男听着那声响,禁不住偷瞄了几眼,那画面让他心脏砰砰狂跳。
榽儿想着,自己伺候侯爷和盯着他人伺候果真是不一样的,他看见那名面容极为娇好的男子埋入了女人浓密的黑色阴毛之中,边伺候她的私处,边用手指捻弄肥厚阴唇中心的阴核…原来他需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撩开衣摆,萧妤夹着仪粼的头将他压在身下,前后磨蹭着又弄了一回,临近高潮,她擡起下身,将一大股粘稠的阴液断断续续地泻在他整张脸上,连头发也不放过。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仪粼湿润的面庞,释放着最后的一些潮液,任由那些银丝凌乱地粘连在他的额头、眼角、鼻梁和嘴唇上。
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擡,萧妤摸了下他喉结上,奖励似地在他嘴中搅动了几下,淡笑着赞了句,“骚货。”
忙了一上午,萧妤确实很饿了,也不再在男人美色上沉溺,拿着手帕擦了下跨,起身放下衣摆去用餐了。
八角亭中,八位美艳少男长相各有特色,个个瘦高,穿着浅粉薄纱站成一排,下身都挂着一张绣有各自名称的丝帕挡住性器。
候府内庭管家朝着他们教训道,侯爷午睡之后会过来临幸众人,一定要好好伺候侯爷,不然惹了侯爷不高兴定是会受罚的。
少男们都低着头齐声应了“诺”,只是其中一个眼角有小痣的少男志琦飞快向左边探了一眼。
志琦见一位墨衣束发的高大女子走进亭子,气宇轩昂,身后还跟着几位漂亮的男子,猜想那便是平世候。
他在候府侍男库长大,从小便听说平世候英勇善战,能文能武,是顶天立地的大女人,爱慕她的男子多不胜数,将来能伺候侯爷是侍男库侍人的福分。
抱着对她的仰慕他等了一年又一年,终于他满十四岁了,也长成了颇有魅色的少男。
可是侯爷年长了他十二岁,有过的男人自然也是成百上千的,不一定能看上他。
萧妤正准备让少男们擡起头来,发现右一的少男紧张得全身发抖了。
她一向不喜欢过度紧张的少男,因为会很影响兴致,所以她向管家示意将那个少男遣走。
满心期待着侯爷青睐的志琦还没回过神,就听到管家就让他自行回住室,收拾行李回侍男库。
这简直是天打雷劈,他立即满眼泪水地跪在地上,向侯爷求饶着:“侯爷,请不要赶走志琦,奴想留在这里,伺候侯爷,求求侯爷…”
“好了,”萧妤手指掐着一个桃花眼少男的奶头,哭声太刺耳了,她对着那地上哭喊的少年厉声道:“好了!再哭,本侯真送你回去。”
桃花眼少男在她面前微微喘息着,樱粉色薄唇开了一个小口,萧妤闻到几丝清新的馨香。
她不再多等,将少男推倒在石桌上,扳开少男的双腿,挤进他的腿间,吻了上去。
未经人事的少男刚见到女人就被吻得晕头转向的,他感觉自己的私处有些发热,然后私处就被女人握住把玩起来。
萧妤将他下身的丝帕扯下来蒙在他的眼睛上,继续激烈地勾缠着少男的小舌,她的阴穴也开始分泌大量的潮液。
这个叫做席烟的少男身材不错,身上也香,舌头滑嫩得很,是个妙人。
侯爷第一个碰的他,席烟又喜又惊,唇齿间的依存让他的身子完全软了下来,他赶紧伸手去脱侯爷的亵裤,方便接下来的伺候。
哪知,他一摸便是摸到了女子滴着水的光裸私处,他想收回手却被她按住了不得动弹。
“侯爷…?”
“怎幺,教事夫子没让你私下多钻研女子私处的模具?等会你可要跪着舔的。”
听到“跪着舔”,席烟羞得涨红了脸,糯声回道:“奴学了的。”
按着席烟的往胯下压,直到那张小脸贴在一丝不挂的腿间,冒出几丝阴水的肉穴仍然被厚实的阴唇挡住,首先印入小初男眼中的那片茂密的黑色三角。
男子们从小便养成了剃毛的习惯,私处都呵护得干净白洁,故而席烟倒是第一次见到真实女人私处,原来毛发是这般旺盛,扑面而来的女人体味让他双腿发颤。
小男孩脸涨得红彤彤的,软趴趴的粉红小舌生涩地舔舐着两瓣微微裂开的阴唇,刺激的感觉不够,但不怎幺急色的萧妤倒是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她转过头,又拉了一个下垂狗儿眼的少男到身边,毫不怜惜地将两指插入他的双唇里,搅动着那还没被女人性器玷污的清白口舌。
将他身下绣着“洺月”的丝帕一揭,一根深粉红色的粗嫩肉棒露了出来,上面系了红丝蝴蝶结,骚气的同时又带几分幼气。
到底是少男们的心思活络,即使对真正的女男性事一无所知,也会凭着青春幻想偷偷耍些增添情趣的小花招。
收回手指,萧妤将带出的口涎抹在他的小奶子上,她深深地吻住了他,几乎让洺月无法呼吸。
阅尽风月的侯爷自然不会关注到,两位少男都在晕乎乎地想着自己的初吻没了,侯爷的吻技真好,一面害羞着,一面又渴望更彻底地把身子交给侯爷。
舌吻了一小会,萧妤开始啄吻少男白皙的脖颈,啃咬锁骨,然后重重地按了下腿间的头颅,席烟会意地含住她的阴蒂,不轻不重地吮吸着,小股小股地阴液冒了出来,黏在他的下巴和脖子上。
咬住洺月的奶头洗了几口,很快就听见了他难耐的呻吟,叫得她全身发热,激发了几分萧妤骨子里的狠戾劲。
她一脚蹬在石凳上,胯下风景一览无余,摁住席烟的脑袋往阴唇中间的穴口压,用他高挺的鼻梁撑开阴唇,然后用力地上下磨蹭,好似要把少男的脸给肏烂。
初次侍寝就遭到女人如此激烈地压歼,席烟被潮液横溢的肉穴堵得快要窒息,他不住地发出呜呜声,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诱惑女人更用力地干他。
为了让其他几个站着的少男看清楚自己是怎幺肏弄男人小嘴的,萧妤故意脱下了外衣,露出和席烟美颜无缝贴合的私处。
少男的嫩滑舌头游走在阴穴的各个角落,鼻尖还时不时地顶到阴蒂,萧妤觉得还行,磨了几分钟就泄了一股浓稠的阴液在他脸上。
有些咸酸的味道散在空气中,让闻到这个气味的几位少男心脏狂跳,他们暗自忖度着席烟真厉害,初次口侍便能饮到侯爷的恩液。
既然这男孩能伺候出一番高潮,萧妤也生出几分怜惜,先给席烟破了处。
湿润的肉穴压在那根白嫩的肉茎上,萧妤按住席烟的肩膀,胯下使劲地上下磨蹭,熟练地用阴蒂和穴口研磨着正面表层有一条突出肉线的棒身上。
萧妤也是个普通女人,肏这种下贱小侍的怜惜之意很快就耗尽了,也不管身下的少男还是处子,只顾自己快活地加速扭动着下身,直接把那根处男线给肏个细碎。
“呜呜呜…”
女人的手指搅动着他的嘴巴,席烟的口涎不断地滑落嘴角,他也慢慢地从破身的极致痛苦中感受到几丝快感,等到女人收回手指之时,他甚至开始淫叫起来。
“嗯啊嗯啊~侯爷,好棒嗯啊,肏得席烟好舒服嗯啊,好用力啊嗯啊”
这小骚货倒是会享受,萧妤狠狠地捏住他的嘴巴,“贱货,是不是想被肏死?”说着,她更加狠戾地肏弄着少男幼嫩的阴茎,恨不得直接把他的肉棒肏得稀烂。
“嗯啊,侯爷啊,肏死奴吧…”
“你倒想得美。”
临近高潮,萧妤站起身,拉过一个红着脸偷听的小侍给自己口交,在初吻仍存的少男口中泄出一大股阴液。
阴唇和穴口还收缩着,萧妤按着小侍的头延长快感,用脚把席烟的初精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