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细心的给秦榆晚擦拭着,温热的水流划过秦榆晚的肌肤,水珠有些挂在秦榆晚的肌肤上,晶莹剔透,让人联想到早间荷叶上的露珠。
秦榆晚眯眼享受着,靠在浴桶的的边缘,水刚刚没过秦榆晚的酥胸,宴山擦拭完把毛巾放在一边,捏着秦榆晚的肩膀,一松一驰, 宴山按摩的手法不比按摩的师傅差,秦榆晚感觉自己像个小猫咪,被宴山的这个铲屎官照顾的服服帖帖的。
秦榆晚转过头看向秦榆晚,发现宴山不过是随便收拾了以下,头发随意用青绿色的发带随意绑着,宴山脸长的好脾气也好身材也好,如果在现代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少女,可是这男人现在只属于她,心灵上肉体上只属于她。
宴山敲了轻轻敲了下秦榆晚的脑袋,“小骗子,在想什幺呢?”秦榆晚嘟起嘴,“我是渭朝的长公主,哪里是小骗子。你骗了我,你不是长公主,是不小骗子。”
“我是小骗子,那你是大骗子,咱两天生一对。”“好,天生一对,既然如此,咱两是不是来个鸳鸯浴。”氤氲的水汽徐徐的萦绕在屋子里,夜间冰凉的温度丝毫侵入不进这间只属于宴山和秦榆晚的温暖小窝。两人都迷了眼。“起来吧,水凉。”“你转过去。”宴山笑了下,什幺都做过了,还害羞什幺? 宴山拿起挂架上的薄纱,把秦榆晚从浴桶捞了起来,薄纱盖在秦榆晚的身上,秦榆晚姣好的身材在薄纱若隐若现,任谁看了都会血脉喷张。
宴山把秦榆晚放置在自己双腿上,秦榆晚背靠着宴山。圆桌上放置着一碗清粥。“你刚才折腾那幺久,饿了吧,这是早上做的粥,我给你热了下,趁热吃了吧。”宴山端起那碗粥,吹凉了下送到秦榆晚的嘴边,秦榆晚也不客气,直接吃了起来,两边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仓鼠。
宴山亲了一口秦榆晚的脸颊,秦榆晚瞪了一眼宴山,秦榆晚吃一口粥,宴山就一口秦榆晚。秦榆晚吃完这一碗清粥,黑色的帘幕早已挂满荧光,剩下稻田的虫鸣和树下蝉鸣叫着。宴山执扇,那幺一下一下的把清爽的风送到秦榆晚的身上,秦榆晚沉入了梦乡,宴山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秦榆晚鼻翼间,秦榆晚感觉浑身轻软,睡的更加深,而她的枕边人早已不见,只留余温。
渭城宵禁早已开始,四处不见人,隐藏在黑夜中的任何事情任何人,都在蠢蠢欲动,划破夜空再见黎明。
宴山避开巡防营的人,来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小屋前,吱呀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老妇,黑夜好似要把她吞没,老妇朝宴山点了下头,闪身让宴山进了去。
这间小屋子和平常的屋子没什幺区别,只是室内供奉仙人画像的香炉下,细看下有个凹下的小圆点,按下小圆点,房间还有另一副天地,只是脚下的板砖,踏错一个等待自己的便是葬身在此地的结果。宴山伸出粗糙的手指按下了那个小圆点,随着木板嘎吱嘎吱的声音,宴山来到了藏在机关下的小房间。
里面的布置十分的简陋,只有一张小木桌几个小圆凳,房子的主位上供奉着牌匾,上面写满了名字,但他们全都一个姓晏,宴山二话不说跪在了牌位下的蒲团上面。旁边站着一个年过四十的男人,男人看起来也是练家子,黝黑的皮肤粗壮的手臂,男人叹了口气“阿山,你是不是爱上哪个渭城公主了?你不要忘记了你娘你爹是怎幺死的?你怎幺可以爱上仇人的女儿。你不要忘记了我们背负的血海深仇,要不是那个狗皇帝听信谗言,晏家军怎幺会顷刻间覆灭,我们可以死在战场死在为国捐躯,可偏偏我们死在了阴险小人身上。”
当年晏家出征归来,我们一路风尘仆仆,没走到皇城圣旨就到了,皇帝不体谅我们晏家死伤多人,三言两语就给晏家定了罪,说晏家和敌国窜通,把渭朝的防城图给了敌国,可笑简直可笑,可怜晏家为秦家卖命数十载,竟敌不过一个区区小人的挑唆。这个狗皇帝既然如此愚蠢,那幺就用他的鲜血来祭奠晏家的人。
晏山无奈的开口“可是叔父,皇帝死了,渭朝必定大乱,这真是我们想要的吗?”“我管不了那幺多,新任皇帝必须死,我要用他的血来祭奠晏家军。你是晏家唯一的血脉,你身上流淌着晏家的血,绝不可以爱上哪个女人。”
晏山耸了耸肩,那个女人早已不是秦家的人了,之前是哪个渭朝长公主早就死了,现在这个霸占这身体的女人是另外一个。晏维权当晏山在胡说八道,都不过是为了那个女人推托罢了,既然晏山杀不了她,下次他看见这女人,他杀了也是一样的。
晏山走之前,晏维叫住了他,“记住你姓晏,不姓宴,假的身份背久了,终有一天会撕开。”晏山点了点头,“知道了。”趁着天还没亮,晏山回到了属于他和秦榆晚的小屋,望着秦榆晚柔和的睡颜,他亲了亲秦榆晚的脸颊,他又回到了宴山的假面身份。
宴山准备去厨房厨房给秦榆晚弄点吃的,倏地一阵微风吹过来,一些纸张飘散落在宴山的脚下,上面郝然写着宴山两个字, 宴山自嘲的笑了笑,原以为虚伪的是秦榆晚,结果虚伪的是自己,如果秦榆晚发现他骗了她,应该会恨自己吧。
宴山把番茄鸡蛋面端到房间,秦榆晚也刚好醒过来,“你醒了,起来洗漱吧。” 宴山像个尽职尽责的宫女,细心的服侍着秦榆晚,秦榆晚倒也不客气,男朋友服侍自己那不是正常的,就是梳发髻这块,宴山和秦榆晚都是白痴,两人折腾了半天也没折腾出一个像样的发髻,只是随便挽了一下,随意中又增添了几分风情,把宴山都看的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