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悸来到冰湖边。
五月份,杏花已败,数缕花枝上滋长出浓密的树叶。
和那夜一样,下着破碎冰冷的雨。
冰湖挨着山的一角,是一处瀑布。
雨悸站在瀑布旁的礁石上,看着湖中自己的倒影。
今生同前世一般,菟汀和花溪白涟在一起了。
她注定,活在前世痛苦的记忆中,无法自拔。
也许,死亡是最好的结局。
就在雨悸准备踏入寒冷的湖水中时,菟汀出现了。
“雨悸,不要!”
菟汀瞬移到雨悸旁边,一把紧紧地搂住雨悸。
“菟汀,你放开我!”
雨悸拼命地挣扎着,各种拳打脚踢,像只发疯的鸟儿。
菟汀死死地不松开,几乎将雨悸嵌入自己的骨血中。
二人纠缠在一起,混乱的天旋地转后,掉入瀑布之中。
菟汀将雨悸捞起,二人站在湖水中,面对着面。
“雨悸,你这次,可以听我的解释了吗?”
菟汀的双手搭在雨悸两边的肩膀上。
“我不听,我不听!”
雨悸捂住耳朵,不愿意和菟汀交流。
不管雨悸如何试图挣脱,菟汀强行抓住雨悸的双手,合十握至胸前。
“两世了,你为什幺不愿意听一次我的解释?哪怕就一次!”
雨悸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雨悸深吸一口气,决定面对现实。
“因为你碰了花溪白涟,你脏了……你不再是那个独属于我的菟汀了……”
眼泪如透明的珍珠,哗哗地往下落,和雨水融为一体。
这一刻,雨悸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的委屈。
那些来自前世的卑微和压抑,融化在她的泪水中。
不见天日的心脏像是被置放在手术台上,暴露出它原本的千疮百孔。
雨悸“哇”的一声,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雨中崩溃大哭。
“嗷呜呜呜呜呜呜……”
菟汀的手指轻轻抚过雨悸的泪痕。
“我没有碰花溪白涟。”
雨悸狠劲地摇摇头。
“我不信。”
菟汀将雨悸揽入怀中,开始久违迟到的解释。
“最高统治者发现了你和我私会的事,欲杀我灭口。为护我性命,浔钰等人联合花溪白涟算计了我。
那晚,花溪白涟给我下了迷香,故作我和她欢好的假象,目的就是为了分离你我。
所以,我和花溪白涟什幺都没有发生。包括你死后,也是如此。”
“那今生呢?你为什幺要让花溪白涟当你的女朋友?你碰她了吗?”
“雨儿,是我误会了你。那日后山亲吻后,你突然不理我,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及时行乐的对象。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和花溪白涟从未做过逾越之举,我向你保证。”
两世的误会皆已解开,可雨悸伤痕累累的心,永远无法得到修复。
“我知道了。”
面对不偏不倚的真相,雨悸平静下来。
雨悸转过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脚底一滑,雨悸倒在湖中。
菟汀沉下水去,扶起雨悸。
“雨儿,你还好吗?”
二人全身都湿透了,菟汀浓密的发丝上滴着露水。
疲惫不堪的雨悸缓缓地擡起头,看向菟汀。
凄凉微冷的月光下,菟汀那清隽俊逸的容颜,瞬间击垮了她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
菟汀深情款款的眼神中,蕴藏着随时爆发的惊涛骇浪。
关于前世,雨悸是痛苦的,也是眷恋的。
那三个挥散不去的画面,令雨悸痛苦;
菟汀炽热而浓郁的爱,令雨悸眷恋。
像是被蛊惑了那般,雨悸鬼使神差地双手搭在菟汀的肩上,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菟汀的手臂环在雨悸瘦弱的腰间,热烈地回吻着。
二人汹猛地吮吸着彼此的嘴唇和舌头,拉出细长的银丝。
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几乎将周围的空气消耗殆尽。
雨愈下愈大,月亮被乌云遮住,盖住两人交叠的背影。
漫长的一吻天荒后,菟汀以母主抱的势态,将雨悸置于王莲之上。
衣服滑落间,雨悸娇嫩的肌肤在菟汀的抚摸下,引起一阵颤栗。
菟汀施下清洁术,二人的身上皆是焕然一新,干净整洁。
菟汀浮在雨悸胸前,雨悸两处耸立的嫩尖与菟汀柔软的胸膛相触。
菟汀急促的呼吸声,在雨悸的肩颈窝里,喷洒出一片热浪。
暴风雨前的宁静,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
上百颗渗渗粒粒的肉粒,和手指头紧密拥吻着。
数颗肉粒簇拥着最大的那颗凸起,已肿胀饱满,等待着菟汀的爱抚。
冰冷的手指头撞击着阴道口边缘的那块凸起,和耻骨处紧密相连,时不时和敏感带擦枪走火。
其风雨欲来的力道如肆意燃烧的熊熊烈火般猛烈,撞击频率越来越快,雨悸感觉花心已是一片灼热,舒爽至极,分泌出汪洋大海。
“嗯……”
雨悸忍不住哼出了声。
雨悸侧躺,菟汀擡起雨悸的一条腿,她的两条腿跪坐在雨悸另一条腿的两边。
四片花瓣吻得缠绵悱恻,时不时掀开金屋藏娇的花珠,任女采撷。
两颗花珠碰撞的一刹那,直击灵魂深处最原始的快感。
“啊!”
雨势渐增,豆大的雨珠偶尔打在花珠上,无限绵延着性高潮的时间。
随着莲叶的剧烈晃动,倾盆大雨中,二人初尝了两世的第一次。
与此同时,夙落沉渊带棠晚来到冰湖边的某个隐秘角落里。
“瞧瞧,你喜欢的女人,正和别的女人在雨中,做着亲密的事!哈哈哈哈哈哈……”
撞见香艳的一幕,棠晚的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死死地盯着湖中莲上的两人,体会着这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受。
心如刀绞般,疼痛难忍。
与身体上的疼痛截然不同,这种疼,疼到了骨子里,蔓延至全身。
原来,她也是会心痛的幺?
看到棠晚的反应,夙落沉渊满意地离开了。
对于雨悸的灵力,夙落沉渊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