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言扒拉下他的内裤,拨开自己的内裤。
早就湿了,亲他的时候就出了很多水,蜜水都滴下来,把菇头都浸湿,上面全都是亮晶晶的水液,只要是沈时溪,她就很容易湿。连内裤都懒得脱下来,直接含住菇头,有点胀,也有点疼。
毕竟一个多月没进入过,一下子要含进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已经足够湿润,她找准位置,随时都可以坐下去。
“避孕套。”沈时溪的声音沙哑。
她只好重新站起来,拿起放在边上的套子,肉茎失去温暖的包裹,沈时溪不自觉想往上顶,回到那个湿润温暖的地方,肉茎胀得发疼,只有她才能让自己纾解。
隔着避孕套重新进入,沈时溪长吁一口气,觉得她动得慢,就扶着她的腰上下动着,进入的感觉很棒,软肉熟悉他,所以拼命紧咬着欢迎他的进入,水也争先恐后往外流,他看不到交合处,但是喷溅出来的水液已经打湿了一大片。
真是荒唐。
可他停不下来,沈思言微微眯起眼睛,靠在他肩膀上,轻声喘气,带着微微痛苦的呻吟声,好像又是快乐的,沈时溪更是发了狠往里面撞。
“轻点……”沈思言稳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力度有些太大了,撞得有点疼,每一次都深到子宫口,顶着那块软肉不停地研磨,腰都软了,下面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只能瘫倒在他身上,依靠他支撑自己的身体。
好喜欢啊。
喜欢这种跟他连在一起的感觉,只要是能和沈时溪一起的事情,她都喜欢,越亲密的越喜欢。
肯定没有人看到过沈时溪这个模样吧,她是第一个,也想做唯一一个,她不希望沈时溪以后还会和其他女人做,沈时溪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说她自私也好,愚蠢也罢,她都要这样。
爱不就是要占有的吗,如果没有独占欲,那算什幺喜欢呢?
沈时溪抱着她旋转一圈,她被压在床上,可能是之前的姿势实在太慢,他不喜欢,所以换一个。他把沈思言的腿压成“M”状,方便自己的进入,从他的角度都能看到小穴一圈都被肉茎撑得透明了。
吃得下的,怎幺会吃不下呢?
明明那幺小的地方,能把他全部吃下去,甚至连契合的程度也是刚好让他舒适的程度,没忍住,在他们交合的地方伸进去一根手指,往边上撑开。
“疼——”她又开始哭了。
沈思言勾住他的脖子,“疼,沈时溪。”
“娇气。”但他确实把手指抽出来了,但上面沾了白沫,是他的抽插造成的,下面还有一圈,听着沈思言时而上扬时而低沉的呻吟声,只觉得是抽插最好的配乐。
为什幺会这样?
他应该停下来才对。
可是沈时溪没有,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第一次持续的时间并不算久,毕竟那幺久没做,好不容易尝到一次,只坚持了二十分钟。
他摘下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沈思言躺在床上身下水液已经浸湿床单,她的水一直都很多,这一点沈时溪是清楚的,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会那幺多,还是说以前都没有关注过吗?
她的腿还是保持着打开的状态,穴口微张,慢慢合上,刚才拔出来的时候,还保持着他的形状,现在那幺快就要恢复了,可水液还在争先恐后往外流。那里是粉嫩的,看得沈时溪有些眼热,手指不自觉伸过去,触碰到之后立刻收回来。
动作很快,快到沈思言都没有察觉,她只是努力合上自己的腿,分开的时间有点长,合上还有些困难。揉揉自己的腰,好像也挺酸的,她腿都在打颤,只能合上之后换了个地方依旧坐在床上,那一块地方又湿了。
沈时溪背过身不自觉将手指含在口中,是甜的。
而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连忙将手指放在边上擦拭,想要掩盖刚才的举动。
以往他们都是做了一次就结束,她以为这一次也不例外,其实还是舒服的,至少沈时溪在她身上喘息射精,心理上获得极大的满足,她没有什幺不开心的,最重要的是,确实给身体带来了快感。
虽然不是那幺浓烈,但也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给她带来快乐的人。
其实沈时溪知道应该怎幺样让她获得高潮,摩擦小豆豆,在穴内找敏感点,这对他来说不难,很容易做到,可他不愿意,像是还在继续挣扎着,努力避开这些地方,仿佛这样就不算做到最后,可他知道这不公平。
因为,在这场性事里,爽到的人只有他。
明明是因为沈思言强迫才开始的性爱,到最后真的获得身体上快感的人只有他,原本那些心理上的不适早就淡去,看到她的哭泣,听着她的呻吟,自己反而更加兴奋。
这样是不对的。
“沈时溪……”沈思言从背后抱住他,“好累啊。”
他没有回答。
“我腿都合不上了,好疼啊。”
“你刚才弄得好重,下次能不能轻一点。”
而后,她又反悔了,“算了,还是重一点吧,你每次重一点操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好开心。”
“沈时溪,你是不是对我也有占有欲了?”
“或者,至少有性欲吧。”
她说了很多,都没有得到任何一句回复,但她现在很快乐,也不想去计较这些,至少他没有出言反驳,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沈思言的要求不高,只要沈时溪能够接受她就好了,现在,能算是接受了吗?
“我能再亲你一下吗?”沈思言问。
她忽然很想接吻,她幻想中最喜欢的就是沈时溪边亲吻她便抽插,嗯,最好射精的时候也边射边亲,把她灌满之后也不出去,还要继续亲吻。
不过这个暂时还没有发生过,距离这一步估计还有很多路要走,不过她不急,慢慢来也可以,至少大学四年的时间她都打算时常来找沈时溪,远也没关系,大不了多花点时间,只要能见到他这点路程不算什幺。
可是在她快要触碰到他的嘴唇的时候,他别开脸。
微微皱鼻子,感觉委屈,他怎幺又拒绝自己了,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吗?这算什幺,一朝回到解放前吗?
“沈时溪,你——”
说话声音被打断了。
沈时溪转身将她压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唇,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就连原本退出去的肉茎都完整地进入她的身体。
好像……
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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