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山……”经历床事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在这样连番的搔动下更是难以控制,她诱人的红唇间吐出细碎间断的名字,柳织云不住地弓起细腰,她伸出手用力揉弄着周山的寸头,像是抚慰似的,舒爽间她又一次到达了顶峰。周山并未停下来,他舔干净嘴边的黏液,亲吻身下人的小腹,越过肋骨,他轻咬因裸露在外依旧而有些冰凉的小粒,柳织云被他弄得痒得不行,但又不得法只好随他去。
远处蒙蒙亮,又或许是雪的映照,终究是见了天光。周山浅睡醒来就看见这样一个画面,柳织云赤裸着身子伏在窗前,头发用梳子就那样凌乱地盘着,脑后有几缕就那幺散落在脖颈间,她的脖颈很长,浑浊的光线下也能看出肤色的白皙。她的腰弯着,背骨凸起来像是一只待飞的蝴蝶,腰侧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周山纵使不懂艺术,也觉得眼前的女人是艺术品。
她右手夹着一支香烟,白色烟雾在眼前的雪中并不是十分显眼,但周山还是在那氤氲的雾气下着了魔,他瞟见脚边的烟盒,正躺在床单的褶皱里。周山并没有抽烟的嗜好,从前上学的时候他跟朋友课间躲在厕所吞云吐雾过,但滋味并不如意,自那以后他便再未碰过这个东西。
他双手拄在床上,瘫软的性器好似有了生机。周山开始晨勃是在十五岁,正好是柳织云来家的第一年,他唯一纾解的方法是手淫,可是手淫并不痛快,他无法忍受也无法接受自己的意淫对象是自己的小妈,矛盾的想法曾一度袭击他的大脑,令他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也让他对柳织云产生长久的阴影与隔膜,他从未想过,柳织云竟也与他心意相通,他想到这不由得窃喜,从而轻笑出声。
柳织云听见笑声,回头便迎见周山色欲泛滥的双眼,没有言语地,她低下眼睑看见那兴致勃勃的挺立,充满玩味地抿着嘴唇,端详了片刻,她转过身子,后腰贴在白墙上,温度冰冷地有些瘆人,可她依旧淡笑着,接着抿了一口手中的烟。
广袤的天翻起鱼肚白,艳红身的公鸡在黑暗里便忍不住开始鸣叫,屋檐下的雪不知何时缓缓掉落一沓,沉闷的声响间,柳织云眯起双眼,红唇挤出一缕烟雾,散在脸前,冷却的空隙里,她启唇:“天亮了,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