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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刚刚午睡,有人刚刚转醒。
午休醒来后,程乐然在身边没找着人,便正好借此机会去偷偷换衣服。礼盒里的兔球就着润滑,被女孩费力塞进自己的屁股缝里,还差点没忍住娇吟,然后又躲去卫生间里拿出了漂发剂和泡沫染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变身金发美少女。
定制版高中校服,裙摆极其短,小尾巴都藏不住,在走动间若隐若现。上半身的衬衣则近乎透明,轻轻一扯便能撕开。白色的丝袜包住精瘦纤长的小腿,领结样式的项圈是特别定制,挂着两个人的缩写——C&S。
等变装完成,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程乐然又花了半小时,将胡萝卜形状的自慰棒抹足了草莓味的润滑液,藏进自己的小穴里,只露出两片绿叶,然后拿着兔子抱萝卜的徽章遥控器,别在胸口,正巧挡住其中一颗小红豆。
可折腾了两小时,沈泽森也没有回来。程乐然又等了一会儿,干脆抓了一件大衣,裹在身上就往门外去。
沈泽森顶着最近又被老婆逼着染金的头发,正在游轮的会议室与合作商开跨国视频会议。等程乐然摸索过来时,男人关闭了话筒,没有错过女孩的金发,笑道:
“什幺时候染的?等一会,马上就结束。”
男人的视线刚落在屏幕上,又被余光中的女孩吸引。他看见女孩褪去大衣,穿着近乎透明的校服,坐到会议桌上,然后跪爬着,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深邃的眼眸凝着金发女孩,看着她在他无法触及的距离,张开腿,摘下小兔子的徽章,按下了按钮,震动声回荡在隔音极佳的会议室。
紧接着,视觉冲击力十足的画面落入眼帘。女孩用双手扒开已经湿漉漉的花瓣,用力将不断震动的胡萝卜自慰棒,当着男人的面,一点一点挤出来,拿在手上,再用舌尖舔舐掉上面的晶莹。
这幅淫靡的画面,可以说是立竿见影。男人压下了笔记本电脑,起身靠近,抓住了想要逃跑的脚踝,将金发小兔子拉扯到桌边。
于是,小兔子不再吮吸胡萝卜,而是被迫含住了男人的大肉棒。说是被迫,却在咬住后就吃得滋滋作响。咕叽咕叽的黏腻润滑让粗壮的性器直接插到了子宫里,向上顶起时,裸露出的小腹还会微微鼓起。
可他们谁都没想到,随着激烈的抽插,小兔子的尾巴会被激活,随之不断膨大,挤压着埋在前面狭窄甬道里的肉棒,直接让向来持久的沈总缴械投降。
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一个因为酸胀与滚烫,另一个则因为紧致与夹缩。
但那膨胀的兔尾肛塞居然在此刻又震动起来,震感强烈,而近乎开了一下午会都没时间休息的沈总,本来就在忍耐的马眼,在射精后又被再度刺激,彻底放了松,直接将小兔子的肚子都给尿大了。
“沈泽森!!!”
散落的金发,微红的脸颊,起伏的胸乳,臌胀的子宫,被叫全名的男人吻了下去,撕扯开他的礼物,啃咬着女孩的乳尖,似乎是在报复。
程乐然就这幺替汪大哥和彭杰的“杰作”背了锅,在会议室里被干到头发都湿透了,眼神也彻底迷离,沈总却还压着女孩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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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徐熙洗完澡出来时,汪洋正在和跟着她爸妈一起旅行的两小只视频,眼尖的小宝贝们看见妈妈的身影就大喊:
“不要爸爸,要妈妈呀!”
“爸爸走开,挡到妈妈了!”
可等徐熙走近,还没跟两个穿着兔子装的双胞胎兄妹说两句,就被汪洋挂了电话,挂之前还冷笑一声:
“先是我老婆,才是你们妈妈。”
徐熙无奈,微湿的头发在转头时,扫过男人的唇角,留下一片玫瑰香:
“干嘛吃孩子的醋。”
汪洋却把人拉到怀里,力道不轻地扇了一下妻子的屁股,将本就被撞红的屁股又染上了一层新色。他起身去拿吹风机,语气有些严厉,动作却轻柔无比:
“偏头疼又哭。”
“才没有哭…”
“每次疼得忍着要哭,不也是哭吗?”
温风徐徐,温热的指尖穿过黑色的发丝,玫瑰香更为馥郁,让男人又忍不住硬了起来,存在感极强的物件就像一把手枪,隔着浴袍也能感受到势不可挡的坚硬与炙热。
后穴就着姜汁与跳跳糖玩了个彻底,前穴又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欺负过,汪洋自知不能再做,便微微后退。
可徐熙却转身,将男人手上的吹风机放在一边,狐狸眼与丹凤眼对视,淫靡的红舌隔着男人的睡裤,舔了舔。
被调教的很好的小狐狸,唇齿将男人的睡裤咬下,隔着内裤舔舐出一片湿意,又以臣服却带着引诱的眼神,擡头看着男人,吻了吻他勃发的性器。
“主人…”
巴掌大的脸,是完美的曲线,却被龟头顶出一处凸起,破坏了脸颊流畅的线条,却增加了一丝淫靡浪荡的美感,仿佛这才符合女人极具风情韵味的长相。
两颊凹陷,不断吮吸,灵巧的舌头已经能够熟练刺激男人的每一个敏感点,将一圈沟壑都包裹得很紧,连马眼都会被认真嘬吸。
但最色情的还是女人仰头吞咽阴囊的模样,鼓起的两颊与被撑开的嘴角,让她生出破碎的美感,一整张脸近乎快被男人的性器遮挡,鼻尖都在摩擦下染上难以磨灭的人麝香。
乖巧的小狐狸,也是狡猾的小狐狸,偷懒的时候,就讨好一般闭眼用脸去蹭,满足主人上位者的掌控欲,用湿漉漉的睫毛去动摇主人的心。
那颗属于她的心,本来就不再坚硬。
不知过了多久,徐熙的脸上布满了精液,可汪洋却没有擦拭的意思,反而用手指一点点抹开,再喂进她嘴里。
看着她模仿性交的姿态吞吐着他的手指,又虔诚吻他的指尖说爱他的时候,到底还是没忍住,男人又借着那高耸的雪山,挤出深软的沟壑,再度陷入爱欲的漩涡。
沉浮在情欲里,汪洋在释放后,又低头去吻那情动的花唇,含住肉嘟嘟的阴部,用舌尖将女人送到极乐之巅。
淫靡的,荒唐的,最终却归于一个吻,带着腥膻味的软舌与带着甜腻味的红舌交缠在一起,彼此交换着属于他们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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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毯上的女孩穿着宽大男式睡衣,枕着男人的大腿,说话时的声线有些嘶哑:
“你说彭杰吃醋了吗?”
“他每天都假笑,我根本看不出来…”
迟迟得不到回应,叶辛就隔着西装裤狠狠咬了上去,不松口还嘀嘀咕咕,说出来的呜呜哼哼估计除了谢程,谁也听不懂。
“啊呜呜啊嗯啊呜…!(我在跟你说话呢!)”
“瞎胡闹。”
男人的声线低沉,似乎也夹杂着些许暗哑。他大手扶摸着女孩的小脑袋,任她咬,并没有阻止,而是给人温柔顺毛,毕竟他刚刚确实有些欺负地狠了。
对方不动如山,而她咬久了牙酸,叶辛只好松口。
“待会看烟花的时候,我去问问。”
“别人接吻,你去干嘛?”
男人捏了捏女孩被胡萝卜乳夹欺负肿的乳头,尽管只有五分力,也颇有威慑力。
“看烟花前去总行了吧!”
作过一次似乎也不足够,叶辛舔了舔嘴唇,故意道:
“免得跨年的时候,别人都在亲亲,有人却没人亲。”
说罢,就跪起身,哼哼唧唧说这里痛,那里也痛,肚子痛,屁股痛,会阴拉着痛,阴蒂辣得痛,自己的手腕也很痛,最痛的还是扁桃体,一定是被某个狠心的人给戳坏了。
一向在外冷脸的谢程低头笑出声,手指捏住女孩的下巴,吻了上去,温柔的舌头安抚着肿胀的唇瓣,又扫荡着微微破皮的上颚。
“还疼吗?”
女孩点头,于是更温柔的吻又落了下来。
点头再点头,密密麻麻的吻从额头到鼻尖,从眼皮到耳廓,从锁骨到脖颈,从胸乳到大腿。她被安放在沙发上,而男人则双膝跪地,埋在她的腿间。
紧抓着黑发的手指不断缩紧,吞咽声回荡在属于他们的房间。
*****(雷双性,请跳过)
晚餐过后的表演,可谓是千载难逢。不仅有建立会所的Zeus,还有曾在海外扬名的沈煜。
黑暗中,聚光灯聚焦在人群中央,被手铐束缚在一根钢管上的兔子警官,双眼被黑步蒙住,大腿上别着一把枪,却显得十分狼狈无措。而身着白衣大褂的男人,手中把玩着一把手术刀,在众目睽睽下划开兔子的制服裤,衬衫夹与贞操锁让画面禁欲又淫靡。
到手术刀柄被插入到菊穴时,兔子忍不住颤抖,但汪医生却并不满足于此,装作刚刚发现男人的手枪,便拿起来塞入兔子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直到唾液顺着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白色的前襟。
足够湿润的枪口,蹂躏着那淡淡的红唇,不轻不重拍打着试图反抗的舌尖。
就在台上台下都陷入这场禁忌的画面时,医生却咔嗒一声给手枪上膛,插入到夜笙的女穴,叩响扳机,注射的不是子弹,而是糖弹,在皱缩的甬道里狂舞,换来从狭小笼子间溢出来的白色液体,断断续续,点点滴滴。
那是汪洲在模仿过去以枪闻名的沈煜的玩法。
而接下来沈煜的表演,则是汪洲的手段。
只不过,上台的女人并没有穿表演的服装,而是身着连体衣,网纹袜,头戴着两只不能再惹眼的长兔耳,沈煜只看了一眼,就将人直接拦腰抱起,离开了现场,留下汪洲一个人,不得不在台上展露平日里属于他的手段。
倒也没关系,正好惩罚没有好好忍住的兔子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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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煜,我错了。”
红唇落在长发男人侧脸后的下颌线。但原雯哪怕没有得逞,也不气馁,笑着又吻过去,又没吻着,反而笑得更妖娆了:
“不会是吃醋了?”
“这和泳装也没什幺区别嘛。”
男人只是垂眸看着她,原雯不禁感叹,美人生气的也是美人,不过有些太严肃了,不如…
女人灵光一闪,摘下自己的兔耳,垫着脚给自家老公戴上,黑色的长发,难辨雄雌的俊颜,下颌线上的口红印,再配着情色意味十足的兔耳,真是太有一种反差感了,看得原雯腿间一湿,又吻了上去。
却不料男人将她的手腕反手压在背后,她被抵在门板上,只听见嘶啦一声,不断收缩的花穴就被填得满满当当,炙热的性器将她完全贯穿,而性瘾与爱欲在此起彼伏下,将她彻底吞灭:
“啊——!老公…”
颤抖的大腿,细嫩的白肉,沾染上淡黄色的星星点点,竟是一插入就陷入高潮的漩涡里,在白光炸裂下喷出骚水淫液。
“好粗…老公…嗯啊——!要被…插穿了呀…”
“好凶…吃醋就说嘛…啊啊啊——!慢一点…顶到了…要…要到了啊——!”
猛烈的抽插,极致的顶弄,夹缩的狭道,啃咬的骚肉,不合适的兔耳在晃荡摇摆下掉落在地,连体衣被拉到左大腿内侧,粗壮可惧的性器不断进出,带出黏腻的情液,捣出泛白的泡沫。
就在女人又要抵达高潮时,沈煜却拔了出来,用力掐了掐女人格外突出的阴蒂,让她又疼又爽,腿软着跌跪在地毯上。
“别走…老公…还要…好痒…要老公的大肉棒肏我的小骚穴呀…”
男人弯下腰,与欲潮中的女人对视,长发垂落在女人的锁骨上,似千万蚂蚁啃咬她每一处敏感地,她想要去吻男人的唇瓣,却又一次被躲开。
沈煜站直了身体,似乎有转身离去的意思。
卷翘的睫毛低垂,又很快上擡,女人拉起男人的手,十指相扣:
“我错啦…阿煜…我也想看你吃醋嘛…”
“不做的话,亲亲我,好不好?”
怎幺可能不做。
只不过是要拿些惩罚人的道具罢了,但现在却不想了。
黑发再次落在女人的锁骨,似是亲吻,温热的薄唇终于染上了朱红色的唇色。万般温柔的性爱也能满足,只因她不再是被肉体与过去所困的女孩,她终于能全身心的爱一个人,哪怕依旧有性瘾,也只爱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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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的海沉寂地可怕,直到一簇簇烟花在星空绽放,闪烁的烟火在海平面上似万千星河。
烟花开始前,彭杰没有错过那些背对着他,嘀嘀咕咕的话语,沈煜和谢程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似乎在为自家妻子在中午饭桌上所谓的“有口无心”道歉。
“烟花要开始了。”
男人的唇角是一如既往的弧度,却不带分毫曲意逢迎。他看着那个夜晚,黑夜的精灵不再借着醉意,一边笑一边流泪,而是向他奔跑而来,眼底闪烁比夜空更璀璨的星光。
他张开了双臂,将他的女孩搂紧。
“我真的是你第一个爱过的人吗?”
悦耳的声线带着笑意,落在她通红的耳边:
“不是爱过。”
“是进行时。”
“我爱你,小小。”
“害羞了?”
被说中的小狗抵死不认:
“才没有…别…别咬我耳朵呀!”
人群中,相爱之人的声线交错在一起,嘻嘻闹闹,打打笑笑,期待着与身边之人再迎来新年,共度未来。
“快快快,别咬啦,一起倒数!”
“三——”
“二——”
“一!”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