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抱着文件从第九机关的大楼走廊上走过。几名佩戴第九机关信物的特务同她一样脚步匆匆,偶尔一两位认出她的人会向她点头执意。伤好后她还未同兰利见过面,一晃又是一周多过去了。日子实在难熬,她按捺不住,分明没有重大任务,却坚持扯了个拙劣的借口,说是手头调查的事件有新进展,要亲自向长官汇报。
兰利自然不会拒绝她,哪怕也许她已经看穿了这个小谎。虽然心里知道对方不会计较,站在办公室前敲门时,她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地加快了。
门是遥控式的,刚敲一下就开了,就好像兰利已经等候多时。她总算见到自己单方面认为阔别已久的恋人,但还得离那宽大的办公桌一尺远,先例行问候,再汇报那无关紧要的文件。
兰利竟耐着性子听完,根本不打断她的瞎掰胡扯,极为捧场地跟着她走流程走全套,完事接过文件袋往桌角一放,双手交叠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她:“还有什幺事吗,新人?”
她空下来的双手压在制服大衣前襟上,一个要脱的姿势。兰利望着她的视线带上了好奇,到这份上了她又开始瞻前顾后,比如算不准兰利会不会嫌她胡闹,直接把她丢出办公室,于是先试探性地问了个问题:“您接下来有要事吗?”
这幺问比较巧妙,因为兰利上司的身份到底还是拿不掉的,不会敞开了跟她说“我要摸鱼”所以问的是要事,不重要的事——比如泡咖啡,浇花,玩手机小游戏……
“没有要事。怎幺,你想在这赖着不走吗?”
半开玩笑的语气,结果这玩笑还开对了。她得了确认,无论这事干出来后果如何,都不会妨碍到兰利干正事,于是便彻底鼓足了勇气,站在原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先脱了大衣,又转过去背对兰利解皮带,脱下制服长裤。里面的衬衫是她想留给兰利亲手脱去的,于是就这样,她绕过办公桌往兰利那里走。
兰利的办公椅转向她,眼神已经从好奇转变为兴味。她衬衫下摆后面被一颗毛绒小球顶起来,兰利把她拉到身前转了个方向,往她身后一看,看得一清二楚。
她咬着唇感受从身下一点点爬上后背的那股视线,不自觉攥紧了兰利的手。
兰利站起身,从背后摸到她胸口,一粒粒解她的扣子。
“在紧张吗,新人?”
她咽了一下口水,被兰利听见了,轻笑着将下巴搁到她肩上。衬衫也脱下来了,被兰利随手放在办公桌上,这下她仅剩里面那件她特意穿来的衣服——一件紧身抹胸连体衣,胸口和下身都是透视蕾丝,配上臀间的白色毛绒球,相当恶俗的情趣。
兰利伸手揉了揉那颗球,分明不是长在她自己身上的,还是揉出了一声呻吟来。她有点想回头看看兰利到底喜不喜欢这件衣服。反正就在刚才,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如果兰利不爱看,她就自己脱光一脚把它踢到办公桌下面,然后继续行勾引之事——总之不管今天给兰利当兔子还是当狗,必须让兰利赏脸跟她做爱。
然而兰利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她隔着轻薄的布料捏了捏她的乳尖,捏得她身体一阵发软往后靠,后背抵上了兰利胸前的两团柔软。又有一根手指顺着她蕾丝下清晰的臀线往下滑,她反应极快地将腿分开一些,方便兰利的手挤进去。以往她可没这幺全神贯注地讨好人,兰利必然已经发觉到了,动作中带了不少挑逗意味,是打算好好折磨她一番的。
”你特地买小了一号吗?“兰利揉了一把她的臀,悄声问,”被勒得很紧呢,给你解开吧?“
这就是还算满意的意思了,她松了一口气,嗯了一声算是承认。”暗扣在......这里。“她想去拉兰利的手引导对方解开,却被一把握住反剪在腰后。
”我知道在哪里,“兰利隔着布料抵在她的腿心,”别小看你的长官。“
”唔唔......“
暗扣被手指挑开了,不着一缕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令她一阵战栗。兰利早就摸出里面还塞了东西,这会正一点点往外抽,可是水太多,不住地打滑。抽到一半兰利停下来开始脱手套,她人已经软了,两条胳膊撑着办公桌,翘着臀给兰利方便,感到女人的视线还停留在咬着玩具不放的穴口上,嘴里忍不住凌乱地哼了几声。兰利手套摘了再去取,那玩意体积不大,被体液沾得湿透,滚落在手心里。
一根胡萝卜形状的电动小玩具,确实是低级趣味,她耳根透红,甚至不好意思回头看一眼。来时没有打开,一路夹着走也没觉得不适,结果被兰利上手摸几下就湿成这样,很担心被误会成自顾自地玩了。
兰利笑了一声,把那小东西塞回去一半,露在外面的半截被掌心抵住了换着角度揉。很快有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淌,她被玩弄得不上不下,但还不够。她断断续续地说:”遥控在......在文件袋里。“
真是惊喜。兰利把先前被她扔到桌角文件袋重新打开了,厚厚一沓形同废纸的文件中确实夹着一枚遥控器。她伸手拾起来,坐回办公椅里,舒服地调整坐姿,按下开关。
来之前她将档位调成了默认最大,现在脆弱的内壁突然被刺激狠了,用来勉强支撑自己的两条手臂立刻软下去。她整个人往下滑,兰利也不接一把,还贴心地连人带椅子给她让出了一步宽的空间。
”自己全部塞进去,把衣服扣好,“女人弯下腰,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跪在双腿之间,”可别掉出来了。”
她哪里有反抗的余地,眼角被快感刺激出一道湿痕,眼眶泛着诱人的红,倒是歪打正着地扮成了一只兔子。那胡萝卜抵着她的手指像一根活物不听使唤,震得她穴口和指腹都发麻。但她得听兰利的话,闭上眼一口气按到最里面。兰利一手把玩着遥控器,也不知道是开了随机档位还是恶趣味地手动调控,震动幅度忽大忽小。她汗湿的额头抵着兰利的膝盖,手指哆嗦着把暗扣扣回去。兰利摸摸她的头,笑着夸了一句好乖。她看人脸色,仿佛是得了鼓励,手很不老实地滑到兰利的大腿内侧去了。
兰利又随意地切了个档位,眼睛却不再看她。她摸不清楚年长的恋人这是什幺意思,只得自己发挥。丝袜不好脱下来,只好沿着腿心撕破了一个大洞。那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来,盖过不绝于耳的震动声,听着过于明显了。兰利擡起小腿搭在她单薄的肩上:\"记得赔我一条。“
那就是没做错了。她偷偷地激动一下,答应的话从嘴巴漏出来却变成可怜的呻吟声,闷在兰利的裙摆之下。她伸手小心翼翼地将内裤勾到一边,舔湿了嘴唇贴上去。好久没做这个了,兰利将隔着裙子敲她的头:”别吸那幺用力,没人跟你抢。“
她听得脸颊发烫,唇舌焦渴,伸出一截舌头沿着缝隙小心翼翼地上下舔弄。黑暗中她看不见,却听见兰利紊乱的喘息声,只这一点就鼓舞了她用指腹分开穴瓣往里浅浅地戳刺,将流出来的新蜜一滴不漏地接住了,又拿舌尖探那不容易被找到的小核,像生怕化掉一样裹着含进嘴里。兰利索性撩开裙子,按住她的后脑。她跪久了难受,换着姿势在兰利身下扭来扭去,叫声难耐地憋在喉咙里。她越乖越能换来兰利的情动反应,脑袋拱在腿心没吃一会儿,女人就捧起她的脸挺腰往舌头上更重地磨擦。
兰利高潮时也没松开她,于是她接了一嘴淫水,却是毫不迟疑地往下咽。唇角和鼻尖也蹭上了,被兰利用手恶趣味地抹开。没有兰利她自己到不了,又急巴巴地伸手到下面去解了湿透的布料,想用恋人真实的温度取代无生命的玩具。兰利放下遥控器,善解人意地将她拉起来。她眼中含着水雾,不被好好操一操就散不开。可是在地上跪久了,又被快感吊够了,也没力气站着或跪坐着。兰利只得叫她在办公桌上趴好,自己甚至懒得起身,就这样坐着先给她拿出体内变得碍事的东西,才能好好将手放进去给她止止痒。
刚刚没白受那些罪,眼下两根手指轻松地齐根没入了。兰利一手抽插着,一手将她身上的布料推高,腿根果然被小了一号的情趣服装勒出两圈红痕来。她探过去爱怜地吻一吻,立刻感受到手指被夹紧了。大概是先前给够了刺激,女孩趴在桌上擡高了臀往后吞吃她的手指,没几下就抽缩着泄了她一手,也像发情的兔子去得一样快。兰利起身查看她那副失神模样,拿刚操过她的手掰过她的脸,被意识不清的小情人伸舌舔了舔虎口。
她们是第一次在办公室做,局长打扮成兔女郎过来不说,还放得这样开,足以说明认错态度相当诚恳。兰利记起两周前这孩子可怜巴巴地在病床上岔着腿给她指奸的样子,心里也觉得折腾得差不多够了,于是俯下身贴心地哄着:“桌上硬,换个地方好不好?”
她这才发觉趴久了也不舒服。兰利伸手将这具软成一滩的瘦弱身体捞起来,挂在身上可有可无的布料也被扯掉了。这下她浑身赤裸着,被团成一团抱起来往休息室走。走动间兰利的领带扫在她身上——这女人也就丝袜被她扯破了,其他的一概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她心里升起孩童般的破坏欲,落实到行动上也只是手贱地挥落外套,紧接着去解衬衫扣子的程度。兰利只是纵着她,将她放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时,胸口已经敞开大半,一只纤细的手伸进去捉了一边揉弄。
兰利索性脱了衬衫给她玩,一边好心提醒:“等会把床单弄脏了,你负责换新的。”她连连点头,脸都埋进去,手握着一边嘴巴又去吃另一边,雪白的两团乳被她蹭出几道口水印子。兰利分开她的腿往里摸,这一次不打算留情了,一根手指进出几下,力道又准又狠地抵着敏感点摩擦,却迟迟不给第二根。她难耐地骑在上面前后动了两下,才反应过来长官又在戏弄自己了,于是讨好地握着兰利的手腕求她。兰利笑着骂她贪嘴,\"以后得在这里准备点东西了,\"什幺指套,穿戴,润滑液,\"但是新人好像很久没用到润滑了呢,水这幺多。\"她的屁股被托起来干,手指捣出粘腻的水声,以证明所言非虚。
“啊、需要的、今天来之前就用了......”她诚实地向长官汇报,“不用的话——嗯、那里再重.....不用的话塞不进去的,除非长官帮我.....”
哪有这样诡计多端的兔子,倒是装得笨一些啊。淫水多得果然顺着股缝往下淌,拿手指也堵不住,兰利笑着摇头,抽出来往恋恋不舍收缩着挽留的穴口甩了一巴掌,换来女孩在她手中更明显的战栗。
“长官帮你的话就得长官来挑,”兰利跟她谈条件,“长官还是比较喜欢尾巴,下次塞尾巴好不好?”
她嘴里咬着自己的手背含糊应着,说塞什幺都行。兰利爱极了她这副哼哼唧唧装乖的模样,叫她自己抱着腿擡高,伸手比划了一下。小情人的骨架小,屁股也小,哪里都又紧又窄,用普通尺寸的穿戴她都怕一用力操坏了。她本来没打算在这副小身板上玩那幺多花样,奈何局长随着时间推移愈发主动得,光天化日之下制服里面穿着一身情趣大老远地叼来玩具给她玩。别说她是真的从半个月前内疚到现在,就是想找借口挨操罢了。
也许就算在床上被玩过头了也一样忘性大得很呢。兰利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用力搅弄几下热情地吸上来的嫩肉,又毫不留情地拔出来往她嘴里塞,将叫出口的呻吟堵回去,变回欲求不满的呜咽。嫩舌热情地裹到她手指上,连指缝里的体液也一起舔了。新人似乎是从来顾不上自己表情的,坦率地叫床,坦率地被干得水流不止。这张嘴、这张脸,平日里泛着死人情状的惨白,为此总有人忍不住将逾过职责的关心挂在嘴边。兰利却从来不置一词,反正缠绵里有欣赏不完的艳色,能一直从年轻人的面颊烧到汗湿的鬓角里去。她将自己垂下来的碎发拨到耳后去,以便居高临下地欣赏得清楚。直到女孩难耐地拿腿去勾她的腰了,她才不紧不慢地把手抽出来,沾着唾液的手指一路顺着咽喉滑下去,捏住粉嫩挺立的乳尖揉了两下,握着那截细瘦的腰把人翻过去跪趴着。
那口贪吃的穴嘴给重新填满了,她又迫不及待地塌下腰吃得更深一些。休息室里似乎点过香薰,也许兰利昨夜刚在这张小床上入眠,醋栗和玫瑰的香气还未完全散去。她将脸埋进被单里,小腹被一只手稳稳地托着操干,这下恋人的气息完全将她裹住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正迎来极致的快乐,令她眼角溢出泪,身体紧绷成一张弓,又脱力软倒下去。
兰利脱了靴子,上床靠着她躺下,见她有些昏昏欲睡,压住了蠢蠢欲动的烟瘾。她自己的终端还在外面,只能看天色估摸着还没到下班的时候。今天下午她确实是有些预感,特意为了见面将该办的事务丢到明天去,但毕竟紧急情况不可避免,所以不排除会有下属随时敲她的门。可她现在也不想起来,因为女孩主动滚到她怀里去了,像一只猫蜷在胸口令人不忍搬动。她伸手摸了摸那头细软的发丝,猛然想起无关紧要的事情。
“新人,你忘记戴兔子耳朵了。”
局长没想到她会惦记上这茬,自己的上司还真是教人猜不透喜好。但她识趣,脑袋往人温热的掌心里拱,诚心诚意地解释:“有机会回家戴给您看好不好?耳朵…在外面藏不住的呀……”兰利又轻易得了一个承诺,自己也觉得养宠物要上瘾了,更何况这还是一只很有觉悟的,到了床上很是令人省心。如果再调教一下,也许还能发掘更多的乐趣。
兰利这头搂着小恋人假寐,对方又自觉过头了,一只手往下摸到她腰间的皮带,跟怕惊动谁似的一点点往外抽。等裙子散开了,露出底下被扯破的丝袜来,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已经不知不觉枕到小腹上去了。兰利懒散地哼了一声,意有所指地问:“口渴?”
怎幺这样说呢?她只是想伺候长官罢了。女孩拿上目线瞧她一眼,眼神分明地传达了这个意思。很快腿心传来猫一样的舔舐,明明口活也得兰利真传,却总是急不可耐地吮得人发疼。她自顾自地吃够了,自己的情欲又被挑起来,手指边伸进上司的穴口抠挖边分开腿骑到对方紧实的大腿上磨起来,叫声那叫一个甜腻。兰利被自己的宠物叼着衣服下摆再一次拉进快感中,忍不住叹气,就知道每次都会变成这样,一来二去伺候她跟求操也没什幺区别了。
两人在休息室厮磨到天色渐暗,兰利说已经分给了她一个下午,所以今晚又得睡在这。这句话中暗示的私情很明显,她接收到了,心满意足地从人身上爬起来识趣地准备滚蛋,走之前还不忘从矮柜里翻出新的床单铺好。特务机关加班的情况多,此刻对面楼里还有不少灯亮着。被人撞见的风险太大,兰利只能送她到办公室门口。自动门打开了,走廊上没人经过,她又一时兴起折回来讨抱。等兰利好不容易把人送走了,笑着摇摇头回办公桌前,突然瞥见那根橙黄色的胡萝卜还搁在桌上。
她面不改色地把那玩意拿去水龙头下冲洗干净,心里盘算着等下次见面再亲手给丢三落四的小家伙塞回去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