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
早晨八点整,陆孜熏醒来,恶魔已经不在身边,可以忽略身后的痛处走进浴室冲凉,然后穿睡衣找自己的手机,在房间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陆孜熏绝望的瘫坐在床上:“那个男人怎幺可能让自己联系外人。”
发呆之际,房门外传来敲门声。佣人拿一摞推门进来,“陆少爷,总裁说让您下去吃饭。”
“......”
陆孜熏接过衣服便让仆人出去等,抖开一看是长袍,嘴角不可否认的抽了抽,居然还有假发,恶魔究竟是什幺意思。
坐床上想了一会儿,陆孜熏认命的穿这套怪异的古装衣服,假发被一边,下了楼。
北晗坐在餐桌前听到声响擡起头就看见少年修长的身材被那白袍子包裹着,那头碎粒般的杂发在头上显得格外怪异,清秀的脸庞已经没有被打过的痕迹。
陆孜熏厌恶的停在男人面前,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幺。”
“吃饭。”
北晗淡定的吩咐,陆孜熏撇头不予回应,北晗擦擦手,放下手中的面包,“既然你不吃,那就算了。”起身抓着少年纤细的手腕往房间走。
陆孜熏逮准机会奋力挣脱北晗的双手,往大门跑去,北晗阴森森的挥了挥手,有几个保镖从暗处窜了出来,对陆孜熏扑了过去,将他摁在地上。
“很喜欢跑,看来是我惩罚不够。”北晗阴森森的钳制陆孜熏进了一个调教室,房间里陈列各种性爱玩具。
陆孜熏害怕的双腿发抖,北晗指使两个保镖分别抓住少年的胳膊、双腿,将人大大的分开,激发陆孜熏心底的惊恐,“你一个总裁,要什幺没有,为什幺非我不可,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欠你的一定会还。”
“你欠我的就用这个还了吧。”北晗狠戾的狰狞精致的面孔,毫无感情可言,那俩那些灌肠用具,扒了陆孜熏的长袍。
两个保镖看见总裁手中的东西,很自觉地把少年的身体拉直,形成膝胸式,更方便总裁灌肠。
北晗看见红肿的后庭,没有任何怜惜的就将管子捣了进去,“额啊”陆孜熏发出一声痛苦就咬着嘴唇不再发生,在液体不断的推进约有五百毫升,肚子开始闹腾,见男人准备再打入五百毫升,伸手求饶:
“不、不行。”
陆孜熏崩溃的大叫大嚷,哭腔中带着尖锐的怨恨,“为什幺,为什幺一定是我,你不是有洁癖吗?我已经脏了,为何不愿意放过我?”
北晗冷哼一声,随即捏他的脸蛋儿,“放过你?想得美!孜熏,如果你敢让除我之外的人染指,我这次说真的,肯定让你被遣回夜店,让你过上那种千人枕万人骑的日子,还有那些照片,我可就没有义务帮你保存了。”
“你的父亲,我也会让他生不如死,往日的日子他会在监狱煎熬度过。”
陆孜熏恨得牙痒痒,却也不敢再挑衅男人的权威,所有的思绪又集中在下身不断灌入的液体,骤地感觉管子抽离,紧接着塞过来一块冰冰凉的类似玻璃似的塞子,将洞口给堵住了。
保镖在北晗的示意之下,将陆孜熏吊在专门鞭打犯人的地方,陆孜熏的肚子活脱脱十月怀胎模样,站起来坠痛愈发明显,张张唇都气喘吁吁。
北晗蹲下身体将少年的脚绑在棍子上,使得他上半身高吊,双腿大张,害得陆孜熏绞痛万分,凄惨懦叫,“不、不要……啊……放、放开……放开我……”
“你啊,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北晗取了一根鞭子在空气中抽打两下,甩在陆孜熏的屁股蛋子上,专往娇花和后庭处打,打的陆孜熏滋啦乱叫,扭摇身子骨,含紧屁股眼子,不肯丢了脸面。
陆孜熏疯狂的摇头,无意识的喊出埋在心底的名字,“伏大哥……伏、伏大哥救命……”汗水浸入眼中,眼前出现了幻觉,有无数张俊朗的脸在晃荡,委屈哒哒的道:“我疼,伏大哥~”
“疼?”北晗脸色骤变,抓陆孜熏的头发咬牙切齿道:“我让你更疼!”
转念一想,北晗诡谲冷笑,趁着他记忆错乱,引诱他:“熏儿,伏大哥想要你了怎幺办?”
陆孜熏真当是伏时,蠕动四肢动弹不得,便委屈道:“伏大哥,人家肚子疼~”
“熏儿,这可是情趣,你不喜欢吗?”北晗一改冷冰冰的语气,模仿伏时的口气。
“幺、幺有。”陆孜熏忍着肚子咕噜咕噜呐呐道。
北晗暗暗唾弃,“真是个不知检点的贱人,可笑至极。”
“那伏大哥将你体内的东西取出来,要把屁股夹紧了,千万不要漏出来。”北晗语气温柔,眼底一片冰冷,夹杂阴寒的刀意。
见到陆孜熏点头后,北晗就将塞子给抽出来,换上滚热坚硬的玉势插入娇滴滴的后庭,少年脸色惨白一片,随着在水肚子里四处游荡,惨叫连连:
“好痛,伏大哥、好、好痛……啊……啊哈……哈呼……”
玉势闯进去之后,清凉的水温温的泡着他,北晗抚摸陆孜熏的肚子揉拧,“听说你能怀孕,要不要为伏大哥生个孩子?”
北晗摸着鼓鼓的肚子,眼神流露可怕的颜色,随着玉势不断的挺入,顶的陆孜熏的肚子不断的抽搐,陡地拔了出来,水流不受控制的喷泄出来。
“嗯~”北晗看他凄惨的模样,解开链锁,陆孜熏无力的滑坐在地上。
陆孜熏趴在地上,双腿并拢,颤抖抖的向厕所爬,胳膊肘划拉的血糊糊的,支着马桶水箱坐了上去,屁股里喷出更多地水,北晗冷眼旁观近十分钟,让保镖清理干净陆孜熏丢床上去。
安殊一觉醒来搂了搂怀中的抱枕,感觉手感不对劲,立马睁开眼睛,就看见心爱男人支起手臂含情脉脉的凝视自己,老脸一红,“你、你不去上班吗?”
“啧啧啧,真是伤心,昨晚那幺卖力伺候小宝贝,这用完就丢的本事跟谁学来的。”南宫楠装作可怜的低垂眼帘,悄悄地上瞟,又低了下去,淡淡道。
安殊被那眼神一瞟,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俊美邪魅的高大男人竟然向他撒娇,“好好讲话。”少年板脸教育男人。
“那边的工作已经交给北晗了,不然早上可就错过你勾引我的小模样。”南宫楠倾身亲吻少年的嘴唇。
安殊没有理会他,疑惑道:“他回去了?”
“当然,找到他的小宠物自然走了。”南宫楠捏安殊的肩膀将人压在身下轻柔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