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姜姩第三次擦嘴了,就在她扭着身子要去够水龙头的时候,卡洛森沉着脸将她抱了下来。
突然腾空,姜姩条件反射地攀紧了他的肩膀,胸前两只雪白的小兔子也“啪叽”一下撞了上去,肉贴肉的声音异常清脆,触感更是十分怪异,她的耳根有些发烫,不自在地动了动,她心下不解,怎幺还滑溜溜的呢?
身下的胸膛微微震动,姜姩猛地反应过来,低头一瞥,果然在两人身上都看见了星星点点的可疑水光,大脑轰的一声,她的毛都炸了起来。
“脏死了,快放我下来!”
卡洛森不放,甚至还笑着向上颠了颠她,胸口的滑腻让他喉咙发紧,迅速调整了一下姿势,他将人横抱在怀,加快脚步向外走去。
见方向不对,姜姩无语地白了他一眼,索性直接给他捏了个净身决。心里的膈应勉强消除下去,身上的不适却越发清晰,浑身黏腻得难受,她指尖微动,刚想给自己也清洁一番,谁知法决还没掐成,人就被扔到了床上。
这家旅店的所有房型布置的都是水床,姜姩冷不丁摔在上面,疼是不疼,就是脑袋有点发晕,最主要的是她被吓到了,摇摇晃晃地坐起来,她语气不善地骂了他一句。
床边的男人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给了她个鬼都不信的解释。
“抱歉呀姐姐,手滑了。”
扒开他的爪子,姜姩不屑地摆了摆手,示意他赶快上来,虽然他长得不赖,但就这幺赤条条的站在那里遛鸟,实在是让她没眼看,这人该不会有什幺暴露癖吧,围条毛巾很麻烦吗?
其实姜姩并没有资格嫌弃别人,因为她自己也是光溜溜的,刚刚只顾着恶心,她都忘了不好意思,但她毕竟还是要脸的,就在方才坐起来的时候,她已经飞快地裹上了一条薄毯。
可怜这条毯子,还没用就被她弄脏了,暗叹口气,她的指尖又掐了起来,熟稔的法决正要脱口而出,忽然眼前一黑,她就被人扑倒在了床上。
跟他平时给人的感觉不同,卡洛森此时意外的强势,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她的四肢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他牢牢压在了身下,眼见一张薄唇急急向她袭来,姜姩偏了偏头,反应极快地躲过了一劫,呵,还想不漱口就亲她,门儿都没有!
正要出声刺他两句,她就感觉自己的耳朵被舔了一口。
姜姩很想将他掀翻,然后再狠狠给他洗洗嘴,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某人那根大家伙正气势汹汹地顶在她的穴口,虽然隔着一层毯子,但依旧烫得人浑身发软。
耳垂都快被他嘬麻了,卡洛森总算擡起了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他盯着姜姩看了两秒,又重新低头吻上了她的锁骨,姜姩这下彻底麻了,尽可能放空自己,她心想,随便吧,反正她也不干净。
在她的纵容之下,卡洛森的手也不老实起来,撩开她的毯子,他微凉的指尖开始漫不经心地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每到一处都让她的体内多了一重燥热。
不多时,其实在姜姩看来这仿佛是一个世纪,他的手总算停了下来,她湿漉漉的花穴就是最终的目的地,感受到掌下的濡湿,他满意地插进了一根手指,细细搅弄了几圈,他边抽动着,边哑着声音跟她耳语道:
“这些可都是我的劳动成果,姐姐不能洗哦。”
话音未落,他又重重按了一下她的花核,在她失神的刹那,卡洛森把她从毯子里剥了出来,房间里很暖和,她是不会着凉的,抽出手指在她肥软的阴户上快速揉搓了两把,他终于将自己的阴茎实实在在地贴上了她的花穴。
比想象中的好出百倍,卡洛森忍不住闷哼了一下,性感的声音从姜姩的耳边擦过,让她的小腹一阵发紧,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脑袋,她暗自腹诽,
真是要命!
他的声音要命,他的分身更要命,只这幺虚虚贴着,就已经有了如此强烈的存在感,要是捅进来…
说不害怕是假的,姜姩努力平复着呼吸,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不争气的身体却仍是止不住地颤抖。
卡洛森当然能感觉到身下人儿的紧张,他也很想再帮她缓解一番,但他的状态已经不允许他这幺做了,发情期被压抑太久,他的精神力实在是难以支撑,如今甚至有了隐隐溃败的迹象,再得不到纾解,他的精神和基因就都要崩溃了。
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只轻声跟她说了声别怕,就搬正她的脑袋吻了下去,强势地吮吸过她的唇舌,卡洛森一边疯狂掠夺着她的气息,一边分开她的双腿,用自己的阴茎大力摩擦着她的骚穴,肥厚的花唇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的肉棒,让被迫分泌的大量淫液全部浇在了他的滚烫之上。
肉穴被他越磨越软,他的阳具也很快被整个浸湿,估摸着差不多了,他安抚性地舔了舔姜姩的上颚,而后便猛地挺身,将硕大的龟头顶进了她的小穴。
“唔!”
突如其来的撑涨感让姜姩瞬间绷紧了身子,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声,她伸手死死抠住了他的脊背,
不、不行,他们根本就不合适啊!姜姩眉间紧蹙,用力拍打着他的胳膊,挣扎着想要让他出来。
少女紧窄的穴口将他的茎冠咬得死紧,慌张之下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在往外推他,卡洛森被挤得生疼,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薄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舍地放开她的檀口,他又重新舔上了她的耳廓,姜姩的耳朵并不算特别敏感,但…
“姐、哈啊,姐姐,疼…嗯呃…我疼…”
沙哑迷离的男声低喘着在她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似的挠着她的神经。呼吸微窒,姜姩的思绪也变得迟钝起来,混混沌沌的大脑中渐渐只剩下了男人放荡至极的喘息声。
发现她的身子软了下来,卡洛森稍稍松了口气,猜对了,她果然喜欢听人叫床,这可真是个磨人的小癖好。
对伴侣的身体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他不免有些开心,不知不觉中声音也越发勾人起来,姜姩实在难以招架,没过多久,她本就脆弱的防线就被全面击溃,为数不多的理智也彻底出走。
娇软的穴口慢慢放松,卡洛森抓住机会,一鼓作气将性器整根送进了她的体内,他的速度不快但却异常坚决,硬挺粗壮的肉茎像一把钝刀子,缓缓凿开她层层叠叠的穴肉,终于把这只属于他的蝴蝶钉死在了自己的灵魂中。
猝不及防的撕裂感让姜姩的脸色骤变,随即猛烈而绵长的钝痛就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脖颈不受控制地高高扬起,她绝美的五官霎时蜷缩成了一团。
疼!太疼了!
疼得姜姩连声音都找不到了,喊不出来,她只能找样东西死死抓住。
“嘶——呃…”
卡洛森原本就被她重新绷紧的身体折磨得无比煎熬,蓦地被她攥紧触角,他瞳孔猛缩,顿时难耐地哼出了声。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卡洛森竭尽全力调整了下呼吸,勉强稳住心神后,便抵在姜姩的额间轻声哄她:
“姐姐,放松点,很快的,很快就不疼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巨大的委屈感瞬间涌上了姜姩的心头,疼痛混杂着其他莫名的情绪让她的眼泪开始不要钱似的往外淌,压抑着啜泣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哆哆嗦嗦地骂了起来:
“都怪你!磨蹭半天有什幺用啊,呜呜…疼、疼死我了…呜…我、我,算了,你快点儿的吧,再、再磨叽,小心我揍你!”
姜姩边骂边哭,嘴里的骂完,心里的也没有落下,狗系统它不是东西,这任务就不是人干的,她被骗得好惨啊!
穿越异世以来的所有委屈都在此刻彻底爆发,她越哭越厉害,到最后甚至成了嚎啕大哭,险些没把自己哭晕过去。
卡洛森被她吓得手足无措,心也皱皱巴巴得绞成了一团,身下不敢再有丝毫动作,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一遍又一遍亲吻她的发丝,直到她的情绪没有那幺激动了,他才试探着开口,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颤抖:
“别哭了姐姐,对不起,我们不、不做了,不做了…”
去他妈的发情期,死就死吧,他实在是承受不住她的眼泪了,这是他的宝贝,他的宝贝绝不能受一丝委屈。
下定决心,卡洛森咬紧牙关,开始暗戳戳向外抽拔自己的性器,谁知才稍微动了动,就感觉身下的人又抖了一下,浑身一僵,他立刻顿住,语无伦次地慌张道:
“怎幺了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得撤出来,疼吗?我、不然…”
“啪!”
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姜姩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岂有此理!你简直欺人太甚!”
卡洛森被她一巴掌打得彻底蒙圈了,下意识地反思了片刻,发现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只好又开始手忙脚乱地安抚她。
“我错了,我不动了,不哭了,乖,不哭了,你告诉我该怎幺做,我都听你的好吗?”
焦急之下,他的语气中也染上了一丝哭腔,姜姩听得心头冒火,一把拧起他腮边的软肉,她抽抽搭搭地小声愤恨道:
“你哭什幺哭!不许哭!麻溜的赶紧起来干活,姑奶奶我疼都疼了,现在想跑?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