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确认关系
苏乃言转移阵地,亲吻她红润的唇,轻啄数次,舌尖探入,在温暖的口腔内搅动、吸吮,林霜霜被吻得喘不上气,沉溺于这个动情的吻。
吻了好一会儿,苏乃言擡头,看着她湿漉漉的眼说,“知道我为什幺做这幺狠吗?给你涨涨教训,下次再这样自作主张求饶也没用。”
边说边顶顶下腹,林霜霜被那擡头趋势的肉棒吓住,认怂的点头,“不会了,我不行了,不能再来了。”
今晚她用小玩具,玩了两次,又经历过苏乃言带来的漫长前戏和疯狂初夜,身体的痒早已消失殆尽,余下的只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舒爽。
苏乃言低头看艳红外翻的花唇,知晓她今晚受了苦头,为了她身体考虑,不会强迫她第二次。
缓慢抽出肉棒,取下沉甸甸的套子,打完结拿到林霜霜面前摇晃着让她看。
看着那浓稠的白浊,她忍不住嫌弃,“咦,好恶心。”
苏乃言笑,“恶心?那下次不戴套了,把它射进你的小子宫,怀个小宝宝好不好。”
“不要,我还要上学呢。”她很抗拒,她同他做爱只是出于对他的喜欢,履行被包养的情人应做的事。
苏乃言以后一定会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那时她又在何处。想到这儿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害怕又委屈的摇头,“我不要当单亲妈妈。”她受不了被抛弃独自去堕胎的境地。她害怕。
苏乃言将手中的东西丢进垃圾桶。
转头见她害怕,以为她担心上学时就生孩子。“想什幺呢?逗你玩的,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婚后再生,不会让你当未婚妈妈的。”
“结婚?”林霜霜情不自禁的无声落泪。
怎幺可能结婚呢,隔着身份、见识上的云泥之差,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被他在困境中救起已是万幸,怎敢妄想结婚。
能和他结婚的,一定是上次去餐厅吃饭时,偶遇的王小姐那样的富家千金。
而她不过是他一时怜悯包养的情人,有情饮水饱,自欺欺人的度日罢了。等他玩腻了结婚时,她只得黯然离场。
苏乃言将人揽入怀中,用手背拂去泪水。“嗯,等你毕业就结婚,好不好?”今晚的她尤其敏感。
林霜霜呆呆擡头看他,“我们不是情人关系吗?你以后不应该找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吗?”
苏乃言气笑,捏着她脸,“谁说的情人关系,你是我女朋友,女朋友懂不懂。”
“女朋友?”她更是发怔。
“嗯。”苏乃言郑重点头,“我对你从来都是当女朋友看待的,没有旁的心思。”
她盯着苏乃言那双含情眼,眼睛涨的发疼,滚烫的泪液不受控制地流出。
苏乃言手忙脚乱的哄人,搂得更紧了,“别哭别哭,我的错我的错,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
她垂他,“就是你的错,哼。”
苏乃言受下,“嗯,别哭了,小女朋友。”苏乃言调侃,肩上又是一锤。
等她缓过来后,苏乃言抱人去浴室洗澡,尽管是寒冬,两人这一番折腾,浑身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黏黏腻腻。
浴室里,苏乃言认真的将她打湿后涂上丰富的泡沫。
被泡沫包裹的可人,像小雪人一般可爱,该凸凸,该翘翘,身材好的很。
苏乃言的手忍不住上下留恋,她红着脸抗拒的推他,苏乃言将她的手拉过来,放自己腹肌上,“你也摸。”
苏乃言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一层薄肌透着清秀健康,不是大块肌肉男那种充满荷尔蒙的夸张,确实在她审美点上。
只是摸着摸着,身下那根棍又渐渐粗长挺立,“它,它怎幺又起来了。”
苏乃言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滑动的撸,不怀好意地凑近她耳边,“它冷,让它进去暖暖好不好。”
她定然拒绝不了苏乃言这样明目张胆的诱惑,半推半拒着两人又搂在一处。
粗长的肉棒又一次捅进温柔乡,两人抵死缠绵,浴室没有可支撑的地方。
她只好一会儿撑在浴缸上,一会儿扶着水管,一会儿被苏乃言整个抱起,一会儿趴在透明玻璃上。
水汽和哈出的雾气伏在玻璃上,凝成水珠滑落,落在她被迫压在玻璃上的奶子上,湿润着乳珠。
浴室里的情爱耗尽林霜霜最后一丝力气,她是被苏乃言抱着出来的。
将她擦干净,放置在沙发上,苏乃言才着手收拾一室狼藉,散落在地的商品,满是褶皱水痕的床单。
铺好床后才将昏睡的人抱起,塞入柔软的被窝,林霜霜无意识的卷起被子,嘤咛一声,昏昏沉沉睡去。
苏乃言又去客厅翻出一只凝膏,掀开被子,将药膏仔细涂抹在破皮的花唇处。
担心里面也有伤口,又厚厚涂在手指上,插进小穴,仔细划过内壁,涂满每一寸嫩肉。
用纸巾擦去小穴中流出来的水,“真是骚宝宝。”
洗过手后,才上床抱着她睡去,半年来首次得偿所愿,怀里人香香软软抱起来很舒服。以前他们都是分开睡得,以后苏乃言想陪她在这间客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