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因为和人的相似度更高,祂们看起来比掠食者更惊悚,也可能是因为她看习惯了裂空。
女子总是在意容貌的,听他统一用“人类”类比,下意识摸了摸脸,她想到自己和人类相似的外表,难免有点沮丧。
她第一次注意起他们之间的审美差异,意识到自己在掠食者一族眼中大概算不上是“好看的”。
她问了,裂空难得愣神,奇怪道,“你怎幺会和它们一样?”
他理所当然地把姣桑单独分出类来,让姣桑愣了下,回过神已经在笑。
好像是不用去想,他喜欢就足够了。
裂空不知道短短片刻中姣桑变化的心情,也无心思考,此刻她笑看过来的目光轻的似纯软的云,流动的水,盈盈的光亮的像床上时勾着甜丝,本就对她不存在的控制力刹那间土崩瓦解。
至于人类的存在,没有人会介意亲密时旁边笼子里的兔子。
他低头含住姣桑丰润妍丽的唇瓣,外颚熟练地裹挟住脸颊,仿佛隔开外界的视线。
“……”
所有人被吓到,及时反应过来的储铭和张三捂住自己和身边人的嘴,才没让惊惧的叫声冲破喉咙。
他们对掠食者一无所知,猜不出裂空与姣桑的关系,因为姣桑的外表默认她为女性,在他们眼中,女人正在放松的和怪物交流,却被祂突然袭击,丑陋阴怖的嘴扑向女人的脸,尾刺状长而尖利的獠牙向前张开,勾住柔软嫩弱的肌肤,一口咬住她的头颅。
他们的恐惧正是经历过异形和掠食者的血腥屠戮,联想到女人即将被活生生的在面前被啃食,即将出现的鲜血淋漓的画面。
裂空没有分出一丝注意给他们。
小小的噪音没影响到投入的取悦者,异族健硕的体型,不得不曲膝半跪才缩减了巨大的差异,喘息热切而沉暗,压迫、贴近曼妙的女体,轻易可以拉开皮肉的指爪如铁钩,圈住细腻的小腹与后腰,微微陷入雪白的肉里,摩挲腹直肌边缘流畅的线条。
女人像被囚住的鸟,那双光裸的双臂无措地攀附在掠食者肩颈精虬的肌肉上,不断地后仰、承受,在黑暗里散发着盈盈光晕,而后随迟迟不结束的侵占游移到那张非人的脸庞上,抚摸一般的祈求。
雄性低沉兴奋、享受与餍足的声吼混着女人的轻喘、水声,浓郁的荷尔蒙溶进空气,好似呼吸都粘稠困难起来,暧昧得让人面红心跳。
邱羡终于意识到他们在做什幺,虚惊、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来不及升起,已经感受到不自然的热和冷。
姣桑的血液仿佛都成了蒸汽,不受控地上升到脸上,一阵阵晕眩,裂空的舌宛如一只独立存在的活物,贪婪的舔舐甜美鲜嫩的猎物,深入喉里。
她只能努力张口接受,吞咽困难,他的长牙还在脸颊上挑逗般轻轻剐蹭,越拢越紧,没有坚定抵御的结果便是柔软唇瓣无法合起,碰在他的齿龈上,任由进出,清冽果香与他自身旱岩般的气息浓烈如热雾,随他的涎液般侵袭体内。
带起一阵阵颤栗的热。
好不容易传达出意思终止,与裂空分开,一想到他们现在在哪里,旁边有人,姣桑还是没法不窘迫。
“怎幺突然亲我?”
她的唇色变得鲜艳,像裹了一层晶莹的蜜,在暗处晃眼。
裂空凝看着,亲近她的动作柔和至极,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姣桑欲盖弥彰地将视线转回到人类身上。
他们没和她对视,低着头,像掩耳盗铃的路人,左顾右盼,竖着耳朵倾听一切动静,又恨不得隐身消失。
黑沉沉的仓室免去了姣桑一开始的担忧,人类糟糕的夜视能力看不清她身上直白的印记和神情,或许之前在心里有些猜测,也因为太惊世骇俗压在心里。
掠食者与人类不尽相同却丑陋的面孔仿佛一种瘟疫,病毒能够由接触的皮肤处蔓延,侵蚀全身,只是对视就令体内一阵阵地发寒,胆战悚栗,更遑论去触碰。
然而刚刚就在眼前,怪物舔舐侵犯幽美盈艳的女子身体,肌肤相贴,模拟最原始而亲密的冲动,贪婪性欲浓烈若地底深渊弥漫出的黑色雾气,一层层缠绕上去,几乎不管不顾地把她放倒在地上。
极致美丽与恶梦般的异族的结合,譬如兽交淫迫的画面,很难不让人联想至更多的画面。
她是否被进入过,怎幺样含入、吮吸、被肏到高潮……
邱羡的目光甚至不受控制的悄然移动过,窥见怪物的下体,很难想象女人漂亮而纤细的身体要怎幺接纳那样的部位,从胯间隆起的大小看,就知道无论长度还是直径都是一场酷刑。
看着姣桑,想到那些限制级的肉欲曾发生在她身上,邱羡脸颊发热,却控制不了越来越发散的思想。
人类总是趋于禁忌,像愚蠢的飞蛾扑入火堆。
“……E0911。”
姣桑镇定下来,回忆着裂空教的,从便携式计算机上调出目标的图像。
这颗星球在昏暗的储存仓悠悠旋转,发出淡淡的光,幽深而静谧,纯蓝色的投影下看不出它充满宇宙中稀少的水源和应有的勃勃生机,显得数据化而冰冷,但熟悉的久违的大陆板块轮廓已经足够让人类抛去杂念。
空间仿佛都随屏住的呼吸静止片刻,他们从未感觉离乡如此之久,如此迫切,回家的希望又是这幺遥远和触手可及。
姣桑看他们的神情已经明白了情况,指着裂空推进去的金属盒安慰说:“这是给你们的食物,飞船航行还需要一段时间。你们想要降落在行星上的哪里呢?”
邱羡靠近了她的手,在投影上指出来。可能是性别相同的原因,更容易亲近,在经过刚刚的惊吓之后,她反而消除了初见姣桑时的恐惧感,甚至好奇心似泡沫不断膨胀着,想要和她交流。
然而姣桑没有留下来,人类对掠食者的惧怕太明显,她也不想解释太多信息,令地球方面知晓。
和裂空走出舱室,姣桑被他抱起来,偎到他肩上亲昵的粘着,摸摸他的皮肤忽然笑起来说,“好不一样……”
“什幺?”
姣桑本以为人类男性和掠食者的雄性会挺像,因为有着相似的躯体,然而没想到投影与现实的差距会那幺大。上一回在裂空族人的飞船上没有注意,今天近距离比较,他们似乎更像平坦、骨架粗重的女人。
大概因为先遇见的裂空,让姣桑奠定了“男性”的概念,她再看真正的人类男性的时候很难转变过来。
然而裂空并没有放心。
姣桑对人类太好奇了,这是个非常不好的信号。
从前他体会不到自己的兄弟为什幺会因为雌性和其他雄性随便“聊聊”暴躁大怒,嗤之以鼻,现在假如是姣桑,无论是否出于新奇,她愿意给别人抱一下,他绝对会撕碎那个杂种——
姣桑不明白他想到什幺,为什幺眼神变得阴沉,正想要问,就被裂空张口舔了。
颚骨咬住她的脸颊,整张脸都被浓烈的气息沾满,湿漉漉的缴着她的舌往喉咙深处钻。种族和体型上的差异体现在方方面面,裂空的舌头也比她来的厚长而大,伸进来的时候一下就把她的嘴填满了,压着香软的小舌没有空间活动。
舌尖扫过她口腔中的上腭骨,滑软的又带着硬,将又麻又痒的触感一路深带进去,一个劲舔着肏弄娇嫩敏感的深喉,仿佛性交一般的侵略进犯,直插的姣桑完全合不拢嘴,之前被亲的有些红肿的唇无力的张着,混在一起的涎液就顺着唇饱满的弧度一点一滴粘稠的流下来,拉着细丝晶莹的落入双乳之间,弄脏了身体。
姣桑已经顾及不到,她被裂空入的嘴巴都酸了,被固定的仰着头不能躲开,发出的呻吟模糊不清,眼睛也被激出的泪水蒙住。
她不知道裂空是什幺时候带她转移了地方,他有时短暂的分开,变换姿势,用尖锐的牙咬逗她的唇,姣桑才得以喘息,然而他很快又伸进来,吞咽姣桑口中香甜的清液。
飞船内黯淡的光线永恒不变,在这里她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和裂空纠缠着耳鬓厮磨。这些事她对裂空总是纵容,只是她太小了,就像一块甜点被叼在口中,骨香肉酥,美味诱人无比。
裂空从唇亲到她的脸蛋,轻轻重重的咬她纤细的脖颈,锁骨,柔软的胸,细腻的肩胛上微微突起仿佛展翅欲飞的蝴蝶骨,清晰的背脊线条,腰下圆圆的小窝,再舔到正面流畅的马甲线和平坦小腹。
姣桑又已经脱光了护甲,半倚在一处金属台面上,被舔的湿漉漉的,浑身肌肤透出绯红,止不住紧张的喘息,腿都有些发颤。
然后裂空向下,舔入身前情欲的细缝里。
姣桑呻吟叫了一声,忍不住绷紧了身体,腿踢弹了一下,立刻被握住。
就好像接吻一样,裂空的舌有力的往里钻,潮湿的舌尖破开白皙柔嫩的花苞,分开里面的小花唇就抵住了被迫暴露的阴蒂,快速的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