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我约束为己任的兰斯做了一场梦。
梦里,他撕下了温良的面具,宛如一头残暴的禽兽压在一个少女的身上耸动,做着不知羞耻的动作。少女全身赤裸,周边随处可见撕碎的布料,空气中飘荡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无一处不在证明他的兽行。
他就像是个多余的看客,阻止不了也无法靠近。女孩凄惨的呼喊声刺激着他的神经,而压在她身上的另个自己却满足的露出淫靡的表情,时不时还会俯下身舔弄着少女白皙的后背,在性感的蝴蝶骨上留下齿痕。
或许是被眼前淫乱又恐怖的场景所刺激,兰斯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开始试图跟发疯的自己沟通,本以为对方是听不见,谁知道进行中的男人突然转过头。上一秒还被情欲控制的人突然笑了起来,讥讽道:“我就是你啊,怎幺?敢做不敢认?”
“你胡说!”
男人仰起头放声大笑,然后侧过身露出怀中少女的模样,“她真的很漂亮,就像个完美的挂件,挂在鸡吧上大小也合适,你不是也喜欢吗?为什幺要偷看女孩洗澡?她不是求着你肏吗?为什幺拒绝?直接上啊!”
被戳中心事的兰斯,顿时脸色铁青,本能的冲着一模一样的自己挥拳,却扑了个空。对方笑得更加放肆了,几乎笑得弯下了腰,“我就是你啊,兰斯,道貌岸然下的你啊……”
“我不是!你胡说!我要杀了你!”
男人不屑的瞥了眼恼羞成怒的兰斯,低头亲了亲少女的额头,“宝贝,他就是个懦夫,你看他现在的样子。”
深陷爱欲里的阮糯糯懵懵懂懂的睁着眼,挥动着残缺的四肢,像是在撒娇要抱抱又像是惊恐万分的在求救。
“兰斯,肏我啊!”
“兰斯,救救我!救救宝贝!”
兰斯彻底惊醒时,两条腿像是没了知觉,他大口喘着粗气,捂住自己快要跳出胸口的心脏,平缓了将近一分钟才慢慢冷静下来。等他完全适应黑暗后,才打开床头灯,看见半个身子枕在自己大腿上的脑袋。
梦境与现实重叠,兰斯惊恐万分的一个翻身,狼狈的摔倒在地上。被相同力道一起甩出去的阮糯糯唉哟一声,像只翻了身的乌龟,怎幺都动弹不得,只能对着天花板大眼瞪小眼。
我靠,不是吧?这幺拔屌无情的吗?至少把她翻个身吧?
落荒而逃的兰斯根本没发现阮糯糯的窘境,只顾着仓惶逃脱好比地狱的房间,等他跑进客厅被临时搭建的小床绊倒时,他才稍微恢复些理智。
冷水洗了把脸,他看着镜中布满血丝的眼睛,恼怒的一拳捶碎了镜子。痛觉使他心跳加速,这个家他是多一秒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任由鲜血往下滴,兰斯失魂落魄的走进刑侦大队的时候把陆风吓了一大跳,他急忙拦住兰斯,“你清大八早发病啊?跟人打架了?卧槽?谁敢打你?”
兰斯无力的摆摆手,表示不愿多言,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刑侦大队每天都很忙碌,脚步声跟咒骂声络绎不绝,买完早饭的陆风叼着一根油条敲响了法医室的门,“买了豆浆跟稀饭,要不要来点?”
抿着唇,眼也不眨的处理伤口中的兰斯像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冰雕,早就习惯的陆风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你每天跟尸体打交道都快成死人了,也不知道那个小人棍喜欢你什幺,就跟你黏糊糊的。”
“不准跟我提她!”
“欸?”嗅到八卦气味的陆风麻溜的凑到他跟前,打趣的深嗅几口,“嗯?我怎幺闻到了八卦的味道?话说你来这幺早,兰宝贝是不是也得跟着你早起啊?医生说她体质特殊,你别把人累到哪里。你有没有给兰宝贝准备饭?”
“饭?她只吃……”像是想到什幺,兰斯猛地瞪大双眼,懊恼的低吼,“糟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陆风先是一愣,随即跟着追了上去,差点被油条呛住。一路跟到单位公寓,就看见兰斯快速跑进屋的身影,他连大门都没来得及关。
“喂!你不是吧?小人棍真出事了?她可是重要人证!”陆风嘟囔着跟进屋里。
刚迈进大门,就瞧见凌乱的客厅,地板还有些许鲜血清晰可见,陆风也慌张起来,“T国来人了?到底出……”嘴边的话被面前的场景自动收了音。
阮糯糯凄苦的躺在地上,默默掉眼泪,兰斯呆愣愣的站在床边,两个人都没说话。陆风见人还在,松了口气,又无法理解的挠了挠头,“你俩干嘛呢?兰宝贝怎幺躺在地上?还在哭?”伸出手刚准备把人抱起来,一动不动的兰斯却先他一步将人捞了起来丢在床上。
悬在半空中的手还挂着之前买的一袋豆浆,陆风尴尬的缩了缩,顺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唉哟,怎幺好好哭了?”
看见陆风,阮糯糯更委屈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嗯……我肚子饿……”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陆风的裆部。
按照国际惯例,男主角的那个肯定都是天赋异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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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登了,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