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启程,浮屠被人尾随,他隔着衣袖拉住苏晚晚的手,将披在身上的袈裟腾空甩出放大,足尖一点,两人稳稳落在袈裟上。
“抓紧。”
苏晚晚腾地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脑袋还止不住地在他背上轻拱,绵软的乳团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放在浮屠腹部的双手也不老实。
两人脚底下的袈裟明显不稳狠晃了一下。
浮屠闭眼深呼吸,手里的念珠被他转个不停,琥珀瞳里情绪起起伏伏,最终归为平静。
就在他准备全力加速时,身后某人又出了声,“和尚哥哥,我奶尖好像立起来了,痒痒的,你能帮我揉揉吗?”
“苏晚晚!”浮屠掰开在他腰腹游走的纤纤玉指,吐了口浊气,又冷静下来。
他转身对上那双懵懂不知所措的眼睛,“还请施主自重。”
“我怎幺了嘛!干嘛这幺凶。”苏晚晚委屈吧啦的撅嘴跺脚,跟他那日将她甩下一模一样。
“你不帮我,我自己来。”她解开胸前衣襟,大片雪白春光露了出来,奶尖凸起挺立粉嫩嫩的乳晕中央。
苏晚晚当着浮屠的面托起颤巍巍的乳,打着圈揉捏,拇指和食指捻住起了反应的奶头又扯又拽。
“嗯......”她的奶子很敏感,香香捉弄她时最喜欢的就是袭胸,她在上面轻挠两下,她便受不住了,更何况眼下她当着浮屠的面揉奶。
可为什幺越揉越痒呢?
苏晚晚呼吸开始急促,奶尖的痒意不见没有削减,腿心那处也开始愈演愈烈。
而身前的浮屠不知何时早已背过身去,捻着佛珠不断低语着她听不懂的字句。
“和尚......嗯哥哥......晚晚好难受......啊呜......”见人一直不理自己,苏晚晚止住了动作自暴自弃坐在袈裟面上抽噎,冷风吹过她赤裸的上身,折腾出来的那层薄汗被吹干,阿嚏一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浮屠捻动佛珠的动作顿住,“把衣服穿好。”
“手酸了,擡不起来。”苏晚晚怕他不信,急忙解释,“我说的是真的。”
软糯的哑音裹着欲,“胸前这两坨又大又沉,揉起来很辛苦的。”
“平日痒痒了我可以找娘亲找香香彩彩她们,如今......”说着说着她话里又带了呜咽。
身前一暖,苏晚晚擡眸见浮屠蹲下身子,为她拢好衣襟,修长的指节在她淡青色的腰绳穿梭,还打了个漂亮的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只是不想再平增业障。”
系好腰带的浮屠也盘腿坐下,他将袖袍一角递给苏晚晚,往他们身后看了一眼,又道:“抓紧。”
那宽大的袈裟驮着他们嗖地离开在这片区域。
后方那群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紧追着不放的同时,还带着点不紧不慢地悠闲感,像是在戏耍耻笑着浮屠的不自量力。
浮屠停在一片荒原的正上空,起身下跃落在地面,双手合十等着对方的到来。
夕阳西下,橙黄色的暖光镀照在他的侧脸,给他平添几分佛性。
浮屠闭上双眼,聆听着大自然的风声,心湖漾起的涟漪归于无痕。
“阿弥陀佛。”追了他们一路的人,终于出现了。
浮屠缓慢睁眼,原本琥珀色的瞳仁被金光覆盖,“上天有好生之德,诸位施主若主动离开,贫僧便留你们一条小命。”
“如果没猜错的话,阁下应该就是叛逃大梵音寺,还将人家藏经阁里的禁术给偷学了个遍的那位吧?”
“今日就让我们兄弟几个试试,究竟是你这妖僧的邪魔外道厉害,还是我们的降魔功更胜一筹。”
“呵,邪魔外道?贫僧本不欲再犯杀戒,可你们似乎很迫不及待,那......”金色大掌自浮屠身前凝聚,金色流火自他周身升腾,他往前横跨,右掌拍出,“贫僧这就送你上路。”
那兄弟三人叠成罗汉式,也齐齐祭出金色大掌融合在一起,竟是比浮屠的还要耀眼声势浩大。
苏晚晚悬浮在半空,探着脑袋看下空的情况,觉得浮屠形势不大好。
这些人怎能以多欺少!
可她刚化形,体内的妖力本就不多,再出手岂不是就被打回了原形?
苏晚晚想起自己脑子里的那位大哥哥,低声喊他,“白哥哥白哥哥,快出来帮帮忙啊!”
一道虚虚的人影自苏晚晚眉心钻出,化出人形的白泽外形还很模糊,那张脸让人看不清楚。
“您若再不积极完成任务,以后遇到危险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苏晚晚想去拽对方衣角撒娇,可却扑了个空,“我知道了,我今后一定听你的话认真去做。”
她瞅着下方胶着的战况急红了脸,“白哥哥你就帮帮他吧,你说的那什幺积分我先欠着,以后一定还你。”
苏晚晚见他好像伸手摸了下她,不过没摸到。
“记得你答应我的。”
苏晚晚连连点头,“谢谢白哥哥,白哥哥真好。”
白泽加入战场,正在全力应战的浮屠乜了他一眼,“施主也是他们的人?”
“不,在下是小和尚你的人。”
浮屠擡眼去看苏晚晚,见她悠闲地捧着脸看着他们这边的情况,心底了然。
“左边那个就交给施主你了。”
白泽轻点了下头,擡手白光冲向那人,眨眼间白光消散,连带着那人也没了踪影。
“哇!白哥哥好厉害!和尚哥哥加油!”
浮屠讶异擡眉,这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强,不过叠罗汉阵型的破灭,剩下两人对他也构不成威胁。
他擡掌朝那两人靠近,笑得温风和煦,眉心不知何时浮现的火红色印记,衬得他上扬的眼尾邪肆,“贫僧接下来这招就叫做——”
“兄弟二人双双把家还!”
金光将那两人狠狠碾压,肉体爆裂的砰砰声响起,血雾炸开,血腥之气浓郁。
“善哉善哉,阿弥陀佛。”浮屠敛去金光,琥珀瞳却染上一丝邪气,薄唇轻勾保持着弧度,面如冠玉的那张脸在眉心处的火红印记映衬下亦正亦邪。
见下方没了危险,苏晚晚噌地从袈裟上跳了下来,朝浮屠扑去。
没有实体的白泽伸手拦了她下,又扑了空。
只能看着她眼睁睁撞进那人怀里。
浮屠笑着钳住怀中女子的下巴,轻挑起她那张堪称绝色的脸,“施主这下也看到了,贫僧可不是什幺好僧,杀人不眨眼不说,还动不动炸尸。贫僧劝您还是尽早离开。”
浮屠干净的僧衣又沾了不少血迹,点点红梅,猩红妖异。
苏晚晚瞧着这身衣服,忽然想起那日他们在城门前的相遇,所以那日他也去杀了人吗?
“那次在城门遇见,你也是刚杀了人吗?”
浮屠笑意凉薄,“是。”
眉心处的火红色印记似乎在跳动。
就在浮屠以为小姑娘终于要把他推开,哭着喊着回家找爹娘的时候,小姑娘却笑得比谁都开心。
她甚至跳起,双腿直接盘上自己的后腰,双臂揽着他的脖颈,“那你可就犯了两次杀戒了!”
“香香说,人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数次。”
“和尚哥哥,晚晚胸大奶圆屁股翘很好操的,你就破一次色戒嘛。”
“试试再拒绝也不晚啊!”
苏晚晚挺胸在他滚烫坚硬的胸膛蹭了蹭,奶尖又支棱起来,脸色升起薄红,说话微微气喘,“嗯......小穴又湿了,晚晚好想要和尚哥哥又大又粗的东西。”
“给我好不好?”
淡淡的奶香让人轻易卸下防备,浮屠眉心灼热,盯着苏晚晚洇红上挑的眼尾,缓慢俯身。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转向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