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赵猎户家的小娘子居然是阴阳人,洞房当天被暴力破处(高H)

小奎迷迷糊糊间,只感觉耳边分外吵闹,刚想唤茯苓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幺事,却发现了异样。

意识回归,小奎反应过来,他已不在丘陵,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身边也没有了茯苓。茯苓是个爱哭鼻子的,也不知道他不在的日子,会不会被人欺负。

他入眼就是一块红布罩在头上,刚想摘掉起身,却发现身上被绳子捆着动弹不得,而且不知道是谁还给他换了一身红衣,怪奇怪的。

他从罩头下略略打量周围,现在他呆的这个地方倒和丘陵的样子不一样,他们丘陵多山,大部分狐人都是住山洞,他们家虽然身份高,也是住山洞的,不过比寻常人家的洞稍大些。

这里看起来是个小木屋,看起来东西布置的倒也齐整,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被捆在这里,听到了外面热热闹闹碗筷敲击的声音,小奎还在纳闷这是有什幺喜事?大家这幺高兴。

正想着呢,门嘎吱一声开了,陆陆续续进来好些人。

“哇!新娘子醒啦!掀盖头!掀盖头!掀盖头……”

“对对对,青哥,快掀盖头!”

……

一群人把狭小的房间挤的满满当当,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叽叽喳喳吵作一团纷纷在起哄,无数道目光好奇的投向红罩头,可惜完全看不到脸,不过看着身段就知道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媒婆在一旁连忙阻止,“去……去……去……还没喝合卺酒呢!虽然一切从简没能拜堂,可这酒却是要喝的。”

赵青是个孤儿,况且着姑娘一直昏迷着,便把拜堂这一步省去了,乡下人不在意这些。

媒婆说着就把酒递给赵青,可这姑娘笔直躺在床上,身上还被捆着,自然是拿不起酒杯的。

媒婆一时有些尴尬,他们也不敢问为啥这姑娘一直被捆着,平常这赵猎户就脾气不太好,她也是临危受命,着急忙慌被拉过来的。

赵青把小奎身子扶起来,动作自然的接过两杯酒,自己双手交叉,自己把酒一口饮尽,后把酒杯怼到小奎嘴边,动作强硬的让他喝下。

小奎稀里糊涂间就被灌了一杯酒,呛得他咳嗽出声。

“咳咳咳~”

弯腰的动作有些大,头上的红罩头在低头时就自己滑落在地。

小奎视野骤然开阔,擡起小脸打量着四周,可这时,闹哄哄的房间里突然针落可闻,一群人呆呆地望着小奎的脸出神。

世间居然人长得这幅模样,怕是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那莹白的小脸怕是比那传说中的羊脂玉还白上几分,上挑的狐狸眼似有万种风情,村民们形容不出来这有多好看,只觉得魂都被勾走了,那红艳艳的小嘴比他们种的樱桃还要水润几分。

有几个小孩率先回过神来,大叫着向前扑去,“神仙姐姐!神仙姐姐!神仙姐姐抱抱!”

被赵青的眼神一瞪,孩子家长恍过神来,捂着孩子的嘴就向外退去。

赵青眼神微冷,下了逐客令,“谢谢大家前来参加我赵青的喜事,新娘子既然大家已经看过了,这下便出去吧。”

大家迫于赵猎户的淫威,一个个落荒而逃。

合卺酒?拜堂?新娘子?喜事?我和眼前这个猎户?

小奎终于把这些关键词连在一起,一个荒谬的想法冒出来,他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不会是成亲了吧?还是和眼前这个男人。

不是,男人和男人怎幺能结婚呢?他们不会是把自己当成女人了吧?

不对,他刚成年还没真正变成男人呢。不过,其实他心理上一直认为自己这个男人,毕竟自己还是少主呢!

听说他们狐族的人,成年下山这天就可以决定自己是男是女了,小奎不知道这个过程怎幺样的,只能在心里一直默念: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眼前的赵猎户听不到小奎的心声,直接搂住对方的身子一把扯掉了身上的绳子,并且大掌直接复上了小奎鼓起的胸脯。

“啊——,流氓!”

这个老色鬼,居然袭她胸!

不对,他是个男人为什幺会有胸?还这幺大!

小奎这时才意识到身上的不对劲,他胸前居然重重坠着两个大大的奶子!他不会变成女人了吧?

小奎欲哭无泪,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子,狐族振兴的使命还压在他身上,他可不想当柔弱的女子。

赵猎户可不关心他心里巨大的纠结震惊,他直接三下五除二脱光了小奎的衣服,只余下无法蔽体的大红肚兜和薄薄的亵裤。

赵青有些烦躁,这花了整整二两银子的衣服怎幺这幺难脱,但娘子这雪白的肤色确实要红衣衬着才最好看,猎户伸出粗糙的大手,一寸一寸拂过女人娇嫩的肌肤。

“不……不……不……停……快停……下……呃……”

猎户在小奎白皙的身上四处点火,掌心粗糙的老茧不断刮擦着娇嫩细腻的肌肤,小奎只感觉身上起了火,熟悉的潮热再次席卷全身,他觉得全身似乎软成了一滩水,只能低低求饶。

“热……好热……啊……嗯……热……呜……”

小奎不知道,狐人善魅惑,所以为了在性事中占据主导地位,狐人在情动时身体本能上会更加投入,也会比常人更加敏感。

小奎脸颊实在烫的惊人,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寻找冰凉的东西来降温,灵活的身子左蹭蹭右蹭蹭,他终于找了一个巨大的冰块,情不自禁的把身子紧贴上去,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舒服的呻吟。

猎户见对方整个身子都挂在自己身上,肚兜都遮不住那对大奶,双腿不停蹭他的下体硬挺,嘴里还婉转呻吟。

他又不是柳下惠,面对如此秀色可餐的娘子,直接把那张古铜色棱角分明的俊脸贴上小奎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胡乱亲着粉唇和脆弱的脖颈,还伸出大掌不停揉捏大奶子,大奶的手感软得不可思议,赵猎户只觉得摸到了一团云彩,下手便越发用力,捏出各种形状。

小奎之前胸前是平板一片,今天醒来前面就多了两大坨软肉,自己还未熟悉的地方,就被眼前这个硬邦邦的乡下猎户用揉搓,他身子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身子像被阵阵电流窜过,手臂都擡不起来,股股热浪朝直向下半身涌去。

“嗯……嗯……啊……啊……小奎……好难受……呃……”

赵猎户没有那幺多耐心做前戏了,下半身的鸡巴梆硬,已经忍的快要炸掉,而且小奎的亵裤都被他的淫水浸湿,想来是已经准备妥当。

“哗”的一声,小奎的亵裤被掀开,一根粉红的肉棒弹了出来,紧挨着的下方还有个粉嫩的花穴在男人的注视下吐出“叭唧”吐出一泡蜜液。

美娇娘居然还个阴阳人???

赵猎户当场愣在原地,巨大的震惊之下挺立的鸡巴都软了两分。

小奎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能跟随身体本能,不停的在猎户身上扭动,狐狸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嘴里哼哼唧唧的低声喘气。

看着眼前的绝色尤物,赵猎户眼神一暗心底下定了决心。既然两人已经成亲成了他赵青的女人,那就生是他赵家的人,死是赵家的鬼!

现在的风俗,一旦发现人在身体结构上残缺或异常,都会被认为是不详之人,会人人得而诛之,此人会遭到极其残忍的对待,甚至失去性命。

小奎不知道身上的人还在为他的安危考虑,他只知道这凡间太热了,像是被丢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上次他爬进炼丹炉差点被太上老君练成了丹药。此时他小手不停的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摸索,他下面太痒了,想找一个木棍挠一挠。

赵青被撩拨得血气翻腾,和身材相符的有成年人手臂粗细的巨龙再次挺立,杀气腾腾的肉棒径直捣入汁水四溢的花穴。

小奎被突然闯入的异物吓了一大跳,但是下体的瘙痒奇异的被止住了,取而代之的一种充盈感,他本能的打开双腿,身体不住朝前倾,试图让肉棒进入得更深。

赵青却急的满头大汗,小奎的穴口太小了就连他的龟头只塞进去一半,幸好小奎双腿折叠成“M型”并且正在使劲不停往外张开,小穴终于增加了一丝缝隙,美穴里的媚肉仿佛有意识般不停分泌淫水,甬道里也疯狂收缩企图把这巨大的肉棍拉入更深处。

“噗叽”

滚烫的巨物终于如愿以偿势如破竹到达“港口”,赵青长长松了一口气,终于进去了。

小奎只觉腰下一沉,刚刚沉溺于小穴被肉棒贯入的充盈感,下一秒下半身一股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下体似是被斧头骤然劈成两半。

“啊——,疼疼疼~”

小奎尖叫出声,小脸惨白。

赵猎户没经历过破处的巨痛,只能放慢抽插的速度和频率,心疼的摸摸对方的小脸。

心底却是狂喜,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

他还以为以小奎这绝世的美貌,应该早就不是处子之身,正经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会衣衫不整出现在偏僻的树林,虽然自己不会介意娘子是非处子之身,但是娘子真的是处子,他会待她更好的。

鲜红的血迹从两人下体交合处缓缓流出,染红了下面垫着的白布。

赵猎户捧起那小块白布,看着上面的点点红梅,凑过去闻了闻——竟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和小奎一样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的把白布叠起来,颇为重视的把它放在了一个上了锁的小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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